小小书屋>都市现代>窃爱不伤婚>写在免费和收费章节之间

其实我挺讨厌写上架公告的,可是我看见大家都有,于是我觉得我还是写一个吧,因为我也想说点什么。

好吧!其实我是担心真的有姑娘好心写一个砖评出来。

上一个这样好心的姑娘被我吐槽了一顿,最后也没有把评论发在我家楼下,然后一帮大老爷们跳出来维权,指责我心胸狭窄,只能顺毛,不能逆鳞。

我是的呀!

所谓忠言逆耳,谁要听呀?

不然你们以为我为什么会那么爱周幽王?编辑说,我这个选题不好,我也把握不了,写的开篇又不算很出彩……然后我一遍一遍改我的提纲,找史料、凑剧情、写开篇。

周幽王一生没有乱杀过哪个大臣,没有大奸大恶,顶多就是总有大臣在他耳边说“打雷了,下雨了,祖上坟墓地震了,赶紧做个明君吧!”

我觉得周幽王很冤枉,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他管的了吗他?因为岐山地震,所以周朝将灭,因为周幽王不信这种歪理邪说,大家就说他是昏君,这是我见过最操蛋的逻辑,朝堂中养着一帮这样没有逻辑的大臣,这个朝代不覆灭还留着它干什么?

想当初,他……打住!

好像扯远了,现在回到正题上,今天我们议论的核心内容是,论为什么爱我就不要给我提建议的若干参考意见。

因为这会打乱我的思路啊!

我的建议是这样的,如果你特别恨我,觉得我的存在影响了你的世界,或者我的文章qiáng_jiān了你的审美等,出于以上理由你觉得弃坑都不足以平民愤,那就骂,使劲儿的骂!这点我是支持的,尤其是那些花了钱的,你们有话别憋在心里,要想想你们都是有消费者权益保护法撑腰的上帝啊!

至于那些爱我的,恨不得我上进的,那咱就忍一忍,别说了。

从小老师就说我没有上进心,我觉得我能有个平台写文,有那么几个读者每天一毛八分钱的物质支持和抢沙发的言论支持,我就感恩戴德、想痛哭以报赏识了,但是要是说你哪里哪里还有进步的空间,再鞭策鞭策自己这种话……

我是那种人的话,今天的刀刀理论上就在中科院里奋斗余生了,为社会主义的建设添砖加瓦——这是我们班主任的愿望,可我没有搭理我们班主任!

有一天有一个读者说我的文章不合理,qq对宾利不能造成破坏性的后果。

我觉得像这样的问题就可以说一说,我怀着大胆假设、小心求证的给他讲了讲关于动量和冲量的等式换算,列个方程求解,然后计算出瞬间qq撞上宾利造成的力,这个力换算成质量单位也有个几十吨的样子。

所以各位看文的读者,开车上路请小心谨慎,万事让一步海阔天空。想象一下自己被一头大象坐着,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还有一天有个读者说我传播淫秽思想,小心不得善终,然后我就给她讲了讲六道轮回,因果报应,又劝了他多读几本书再出来吓唬人。后来此君大概就去读书了,再也没见出来吓人。

我觉得这种问题,咱们是可以拿来探讨探讨的,但是关于我该怎么写文,怎么塑造人物,怎么使情节更加跌宕起伏,这些……还是把指挥棒交还到我手里吧。

我耳根子很软,你一考虑,我就得跟着你的观点走,就会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最后我就会不知道自己在干嘛。

然后有很多读者催更过,这个我其实是很开心有人催更,说明我的故事写的还行。但是天涯有些读者一面催还一面不忘诅咒没人看我的文,这我就很不高兴了。

写这段话,就是为了给自己争取一个好心情,我希望天空是晴朗的,书评是和谐的,读者是愉快的,订阅是丰满的……

这个文,从开始写的第一天起,就有个姑娘很失望的对我说,“刀刀,我觉得你退步了,一直在退步!每篇文都在退步,你清楚自己写文是为了什么吗?你知道你要像谁致敬吗?”

我想了想,我还真记得自己最开始写文的时候是打算像谁致敬的。因为我以前用的qq个人信息上至今都保留着这样一句话——“像萧伯纳致敬!”

我是很佩服萧伯纳的。

在《芭芭拉上校》中有这样一个场景很令人深省:工业巨头安德谢夫老爷子见到了多年不见的儿子斯泰芬,问他对做什么有兴趣。这个年轻人在科学、文艺、法律等一切方面一无所长,但他说自己有一项长处:会明辨是非。老爷子把自己的儿子暴损了一通,说这件事难倒了一切科学家、政治家、哲学家,怎么你什么都不会,就会明辨是非?

我觉得要是大多数的人要是能有此觉悟,这个社会还能再有希望一点。

我其实也向古龙先生致敬过,我的笔名本身就取材于边城浪子。古龙老先生在创作的晚期写出了《大人物》和《欢乐英雄》,塑造了一个我心目中最完美的江湖。

当然,我还向王小波先生致敬过。

王小波先生年轻的时候在他的小说序言中说过这样一段话,具体内容我不记得了,但是大致意思留着,内容差不多是:有人说我的小说很好,可是缺乏教育意义,我认为我的读者都是受过教育、能够明理的人,无需我赘言再去教育他们。

我觉得这话说的很好。

王小波先生步入中年的时候说,我觉得现在是时间该给下一代说些什么了,我们对他们是有责任的。

我觉得这话也说的很好。

我还向东野圭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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