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苏怎么样对他没影响了，毕竟灵魂已经锁住，她永远出不来了。
倒是杨月冰，看她悲痛欲绝的样子自己居然有几分触动，心脏稍稍刺痛。
这种情况已经一千多年没有发生过了。
是换了一个感性的肉身的原因吗？
“狐苏小姐，求你一件事可以吗？”杨月冰努力把悲伤压制了下来。
“说来听听。”秦扬并不想打哈哈了。
“我想跟黑卡死神见一面，希望你能给我一张车票。”
“车票？”
“是的，我要去见黑卡死神一面，我一定要进一次深渊，之后我就会死心，你们不是想我献身古神吗，我会主动送出，不会再作反抗！”
“古神？”
秦扬恍然大悟，突然明白了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