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满口答应下来,又想着用舔她鞋尖的方式来讨好她,我刚把头往前凑过去,就听她说:“今天就这样吧,我现在累了,你今天自己就在这里好好休息,明天我们再来讨论下我们的同居问题。”说罢,她打开门,随意关上,踩着高跟鞋就离去了。我赶紧像狗一样爬到门边,也不敢开门,就把耳朵贴在门上,我不愿错过她高跟鞋踩在楼梯上的音乐——如果她能踩一踩我,该有多好啊!
直到这种音乐消失殆尽,我往下一看,才注意到大量的前列腺液已经从我的鸟笼顶端流了出来。我用手摸了摸滑滑的液体,又猜测着今晚是哪个幸运儿有幸能享受到子君的娇躯。念及于此,下体又是一阵勃起,我不甘的抚摸着gāo_wán,看看能不能找到昔日的快感,却没有任何作用——“卵用没有”大概就是来自这儿。
突然!我想起她留在家中的东西,她的鞋子、她的丝袜、她的内衣都在这里!
我赶紧爬起来,跑向卧室,却发现卧室的门紧缩!她什么时候锁的?我怎么没看见?昨天她还独自回来过吗?我崩溃的问着自己,不断的用手戳着自己的gāo_wán,无奈的瘫软在卧室门边。
越是刻意的想打消yù_wàng,那yù_wàng就越是没缘头的疯狂吞噬我的理智。我多想看看子君晚上和人共度春宵的场景啊!哪怕死了也愿意!
不知今夕何夕。
直到凌晨2:00,子君的“晚安”,才提醒了我时间的存在。
“今晚她说真的好舒服……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刚才舔她的鞋尖,把她舔开心了……”就这样想着想着,我逐渐睡了过去。
是我自己,亲手把我和我的小兄弟送进了牢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