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到苏汉,苏汉就插了声进来,“爹,你管这臭丫头做什么,有我在肯定吃得完,不会浪费。”
闻言,苏强看向啃着红薯的苏汉,吃相狰狞,当即呵斥道:“吃吃吃,一就知道吃,你是猪投胎吗!”
“爹,我吃一个红薯而已,干嘛骂我,二弟也在吃。”
苏汉不满的撇了撇嘴,挑眉看向坐在二房门口啃着红薯的苏林。
苏林:“……”
他只是吃个红薯而已,咋要挨骂?
苏强瞥都没瞥苏林,“你二弟又没分家,你这混账已经分出去了,老子一个红薯都不想给你吃,滚滚滚,有好远滚好远,老子看到你一肚子的气。”
这孽子,是不是脑子没生出来。
苏槿和祁云清对看了一眼,笑了笑,随后同苏贾氏了一声就出了苏家的门。
身后传来苏汉理智气壮的声音,“爹,你偏心三弟就算了,咋还偏心二弟?二弟啥都不好,跟个蠢货一样。”
“你二弟比你这混账东西好太多了,老子就是偏心,死后要把钱全留给你二弟和三弟,你一分钱都别想要。”苏强这话明显是气话。
“留给他们就留给他们呗,哼,我有闺女,闺女会给我发工钱。”苏汉得意洋洋的声音。
随着两人走远,已经听不见后面的声音。
苏槿想象出苏汉那副得意洋洋的模样,她眼角抽了抽。
他的思维还真不是寻常人能有的。
突然额头一凉,大手轻轻擦着她的额心。
她这才想起苏汉的那一按,随即眼角又抽了抽,他是怎么想到了中邪。
终是忍不住笑了。
见她笑了,祁云清也跟着笑了。
……
临近中午官府的人来了,来人是私服的姜良言。
主屋紧闭,屋里依旧亮堂。
姜良言端着碗喝了一口水,有一股枸杞菊花的味道,又喝了一口,随后才看向苏槿,试探道:“真掉猎坑了?”
苏槿面色如常,“嗯,不心掉下去了,这事麻烦大人了。”
姜良言没有立马接话,而是直直的看着苏槿,半响后,收回视线,“下次可得心,猎坑这种事很危险,万一带竹刺就不好了。”
苏槿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是叫她心行事,别丧了命,“多谢大人关心,苏槿铭记于心,下次避而远之。”
“如此……”甚好
姜良言的话还没完,就被门外一道吼声的打断了,“臭丫头,赶快出来拿汤,一的懒得要死,还要老子给你送,又不给工钱给老子。”
“臭丫头!还不出来,摸蛆啊!死狗,滚过去,摇尾巴老子也不给你吃,老子都还没吃!”
李荷连忙从厨房走了出来,慌忙道:“亲家,别喊了,家里来人了,槿儿和云清在招待。”
“就她屁事多!”苏汉哼了一声,将碗递给李荷后就走了。
屋内一片寂静。
姜良言嘴角扯了扯,他看向苏槿,“令尊?”
他还以为苏槿这种通透聪慧的人,父母应该也是如此。
咳……咳……
猜错了。
苏槿早先还在想以后就多忍耐苏汉一下。
现在,还是算了,苏汉这种人,就是皮痒欠收拾。
给点阳光就灿烂。
“让大人见丑了。”
“没有,令堂挺……特别的。”姜良言想了一下,得比较委婉。
特别?
是混账吧。
苏槿笑了笑,“多谢大人夸奖。”
……
姜良言没坐一会就走了。
下午,来了不少妇人看苏槿,都问她为什么掉猎坑里了。
她们都是好心,苏槿赖着性子一一解释,将近大半时辰了,她笑得脸都僵了。
等人走了,她揉了揉发僵的脸颊。
见状,祁云清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为夫给你捏捏。”
“好。”苏槿微仰着头。
下一秒,唇上多了一抹温热,很快又离开了。
对上男子含着笑意的眸子,她伸手掐他的胸膛,轻嗔道:“云清,你犯规!”
“是吗?那娘子也犯规吧。”祁云清笑着低头,示意她亲一下他。
“咳咳……娘进来拿一下剪子。”
李荷老脸烧得厉害,慌忙拿起桌上的剪子出去,随后替他们掩上了门。
苏槿倏地脸通红,就想从祁云清怀里起来,他却紧紧的搂着她,“娘已经出去了,我们继续。”着用唇轻轻划过她秀挺的鼻梁。
她憋出一句,“云清,你色胆包!”
屋子沉寂了一会,随后响起起男子清润的笑声,打趣道:“娘子这词用得相当好,为夫自愧不如。”
苏槿脸色酡红,伸手掐了他的胸膛,男子身子明显僵了一下。
“娘子,怎么办?”祁云清挑了挑眉,眼神随即幽暗,嗓音异常沙哑。
“凉拌。”苏槿感受到异样,臊得厉害,瞪了他一眼。
祁云清轻笑了一声,将她抱起来,朝床边走去。
不久后。
“云清,流氓!”
“娘子还有什么对为夫的称赞?给为夫听听。”
“唔……”
……
一连三四,苏槿都待在屋里,祁云清寸步不离。
那人没有来找她,如垂不知他卖的是什么“药”。
难不成真是她想多了。
苏槿双手托着腮,柳眉皱成一条直线。
祁云清的余光瞥见她后,停下了手中的毛笔,不用问也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眼神暗沉。
随即恢复如常,他放下毛笔,伸手将她揽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