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池一直隐身在阁楼拐角处,他在听路瑶和其他两人的谈话,艳池意外的是为什么王禹奚还会记得李言若,明明听清风说已经将那些与李言若有关系的记忆都消除了,凡人应该不能再记得他才对。
艳池思考片刻,瞬闪进入文庭雅苑中。
“路瑶,你是生病了吗?什么时候才能回学校上课呀!”王禹奚嘟着嘴问道。
“咳……嗯,我恐怕还得休息两天才行,最近有气无力的,还没有恢复好。”路瑶虚弱的咳了一下,以示自己虚弱的样子。
“那这样,我把你落下的课每天都拢一下,然后拿过来给你看,这样你就不会落下太多了。”程昊然提议。
“不用了,学习这种事情还是先放一放吧!”路瑶心想还是不要来烦我了,能不上学才好。
“哦,也对,你学什么都很快,即便落下几日课我相信也不会有问题的。”程昊然微笑的说道。
路瑶忽然不知道怎么接话才好,她的课业那可以说是惨不忍睹。
“你们俩一会儿留下吃饭吧,我好久都没见到你们了,我很想你们呢!”路瑶提议。
“不用了,我们也来了好一会儿了,我们该回家了,不然家里也惦记,你快些好起来我们好一起上下学呀!”王禹奚说。
“哎呀!我们都这么久没见了,在这吃个饭呗!嗯?”路瑶赖皮的拉着王禹奚的胳膊左右摇晃,做撒娇状。
这样子的路瑶是程昊然没有见过的,有些赖皮不过也很可爱。仔细回想似乎每次见到路瑶的感觉都不一样。
第一次看见埋首在花卉中的路瑶是安静优雅的,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看上去有拒人于千里之外却又淡然随和的气质。
第二次见路瑶是在雨中,她有些失魂落魄,浑身都湿透了她让自己产生想保护她的冲动。
第三次告白,那大概是最惨的一次,路瑶直截了当的拒绝了,但是那种疏离却没有让他伤心的感觉。
还有一次是在体育课排球考试上,她很豪放又很洒脱,没想到她力气还很大,居然把排球都打没影了,一个女孩子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力气。这一举动让所有人都为之惊讶。
这一次次的路瑶都让程昊然惊喜意外,他觉得路瑶有趣极了,一个人怎么会每次都不同呢?
看着路瑶和王禹奚你来我往聊天打闹的样子,他一点也不想参与进去,他怕打扰了他们两人的欢愉。
艳池自进入文庭雅苑后,自行幻化出一个凳子坐了,他看见帝飖眼睛有些湿润,于是随口问道:“飖飖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忽然回到本体中有些高兴罢了。”帝飖没有回答实情,这样的事还是不要让其他人知道的好。
“王禹奚还没走吗?”虽然帝飖没有出去,但是她听见了王禹奚的声音。
“没有。”艳池简洁的回答。
“你怎么了艳池,我觉得你怪怪的。”帝飖问。
“清风明明把所有有关李言若的记忆都清除了,不知道为什么王禹奚却还记得他。”艳池说道。
“你说这是什么意思?李言若?为什么清除有关于他的记忆?李言若……”帝飖在口中喃喃着那个名字,忽然瞪大了眼睛,对艳池说道:“你!你们早就知道李言若就是黎诺了?我竟然一直被蒙在鼓里。”
“飖飖,这件事很抱歉没有告诉你,这也是黎诺的意思,我们也是在保护你。”
“保护我?又是保护我。”帝飖看着艳池,忽然觉得心有些疲累,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自己。
“飖飖,你不要这样。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黎诺他我也是看在眼里,他一直对你一往情深,即便是散尽自己全身的灵力也要保全你,也要你平安顺意……”
“等一下,你说什么?”艳池的那句“散尽自己全身的灵力”让帝飖的脑袋嗡了一下。
“飖飖,你累了,艳池他什么也没说,快去休息一下吧!”大仲荒朝艳池使了个眼色,艳池忽然就明白了,原来帝飖还不知道黎诺受伤的事,自己居然说漏了嘴。
“不……我不!”帝飖挣开大仲荒的手,她抓住艳池的肩膀,说道:“你说,艳池,不要骗我。告诉我黎诺怎么了?还有焚洛怎么了?我一直就觉得事情不对,为何刚才黎诺那么虚弱,我只是以为他为了我必定耗费了大量灵力,你刚才说的灵力散尽是什么意思?还有焚洛,你说她去渡劫,我就觉得不对,你不要骗我,你若是骗我我这就弃了这副皮囊,从此就那么孤魂野鬼下去。”
“飖飖,你先冷静些,事情并不是像你想的那样,黎诺没事,焚洛也没事,相信我。”艳池认真的说着,同时在心里暗下决心:我一定会想出办法让黎诺和焚洛恢复如初,既然这是你希望的。
“我不信,你们一定有事瞒着我。还要继续骗我吗?”帝飖声嘶力竭的喊叫,这举动一点也不像她平时的样子,恐怕即便平日再淡然处世,一遇到黎诺的事情就不能控制了吧。
清风忽然从外间走了进来,他觉得这气氛不对,为什么每个人都那么严肃,而且三公主脸上还带着泪痕。
帝飖看见清风进来后,气势汹汹的走到清风面前,清风看了看帝飖身后的大仲荒和艳池,只见那两个人此刻正朝他整齐的摇着头,这是什么意思?
“清风,你说!”
“我……我说什么?”
“黎诺到底怎么了?是不是为我散尽灵力?焚洛又是怎么一回事?”帝飖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