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秋秋你不同意?好歹也是有过一点交情啊。”夏知秋一直站角落里不说话,楉冰还真忘记他了。
“当然不同意了!这家伙是女的啊!”夏知秋扭过头要抱走了。
“怎么,你瞧不起姑娘吗?你娘亲不也是女子,若没有女子,你还能站在这儿说话?”瑾对除了楉冰以外的人说话,都有点冷冷的。
夏知秋近些年脾气也收敛了点,但不知为什么,遇上瑾就爆,楉冰要是不在,他们俩能吵上一天。
楉冰也没见过夏知秋和什么姑娘吵过架,好吧,他就没怎么跟姑娘说过话。
楉冰也劝夏知秋:“小秋秋,我们就是带个人,瑾她御剑学得不错,自保能力也有,若你是担心拖累,我带着她。”
夏知秋瞪了她一眼,楉冰竟从那眼神中看出了一丝……恨铁不成钢的情绪?
“我不是那个意思!来,你过来!”夏知秋瞥了一下瑾,把楉冰揽到一个小角落。
“我知道你对她没那什么的意思,但她要是缠上你就糟了!”夏知秋说这话的时候很别扭,但还是认认真真地跟楉冰讲了。
楉冰刚开始还没明白“缠上”是什么意思,后来才反应过来:“这些都谁给你说的啊?”
“我母亲啊!她在我来昆仑前就说了,不要和女修不清不楚,万一人家搞你,你一百个嘴巴都说不清!”夏知秋本来就不喜欢和女子打交道,听母亲那么一说,对女修更是避而远之。
楉冰一听就懂了,夏知秋家大业大,怎么可能没点糟心事,这种可能见多了,会提醒一下男性小辈。
但楉冰还是想感叹,夏夫人您是把这种事讲得多么险恶,夏知秋才会变成这种不近女色的模样?您就不怕他注孤生?
这已经不是怕被缠上,是恐女了吧?
“瑾她不是这种人,我有分寸的。”楉冰的情商也不是摆设,能看得出瑾是真心待她好,不是为了什么私利。
就算真的讹上楉冰,也没啥好处。
要财么,楉冰对外形象是很穷的,经常要靠夏知秋接济,瑾的师父是昆仑门主柏舟君,怎么说混得都比她好。
色就更别说了,楉冰一个女的,也就脸能看看,其他真的给不了!
夏知秋见好兄弟不听他劝,一副见色忘义、重色轻友的模样,不爽地盯着瑾,觉得这丫头到底哪里好了,能让楉冰那么惦记。
然后倒了半罐子的蜜饯包在帕子里,气呼呼地走了。
“没事的瑾,小秋秋他不反驳,就是同意了。”楉冰努力挽救着夏知秋的形象,可惜没用。
瑾虽然觉得不好伤害他们男子之间的感情,但还是忍不住抱怨:“你们……为什么会当朋友?我总觉得夏公子会欺负楉冰。”
不不不,小秋秋虽然看起来凶,但对一般人和朋友真的只是表面上凶,要说欺负,楉冰觉得自己欺负夏知秋比较多,不过大家都没看到罢了。
瑾和夏知秋虽然不喜欢对方,但根本原因都是为了楉冰好,这点还是让她很感动的。
而且莫名觉得这两个人有点般配,要是能好好相处做朋友就好了。
“楉冰,我把你送的剑穗戴上了,真好看!”瑾小心地拿出自己的佩剑展示,楉冰瞧着,对自己的品味还是有点小小骄傲。
路过的柏舟君和蓼莪君虽没进小院,但耳力极好的他们听了这句也不禁微微一笑。
“你瞧,他们关系可真好,年岁也差不多,楉冰啊定是喜欢你那徒弟呢。”蓼莪君平时温婉大方,但总会有点小女儿心思,优雅地站在院外偷听。
柏舟君自然在旁边等她,摸索了一会儿自己的剑,板着脸把灵剑上的剑穗解了下来,递给蓼莪君,让她收着。
“噗,我又不是剑修,你给我,我也用不到啊。”蓼莪君被逗笑了,坏心眼地不接。
柏舟君牵过她的手,塞进蓼莪君掌心:“你羡慕了,所以收着。”
蓼莪君眨着眼看着柏舟君,终于找到了难得的一点窘迫,觉得她的道侣真是太可爱了。
可爱,这是和柏舟君完全不符合的一个形容词,放在一起都格格不入,偏偏蓼莪君就觉得怎么看怎么相配。
把柏舟君要收回去的手牵住,男人是冰灵根,出剑的时候周围都是冰冷的,人也像昆仑的冬天一样让人发寒。
但二月的天里,柏舟君的手很暖,跟他的心一样炙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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