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逼讲电话的口气挺大啊,你可别告诉我,你是给我们庆哥打的电话。寸头青年说道。
没错,他很快就过来了。林飞说道。
你说什么?
我说元庆那小子很快就过来了。
气氛诡异地安静下来,而后,突然发出爆笑之声。
兄弟们,他一个电话就把庆哥叫来了,好大的派头啊。
长见识了,真是一逼还有一逼高,这逼装得我自愧不如。
这他妈哪是装逼。分明就是傻逼吧。
这帮人笑呵呵地嘲讽起来,显得有些松散,也不怪他们,毕竟杨瑞的名声在莞城太臭了,要打断杨瑞的腿。对他们来说完全就是小事一桩,简单到他们认为苏景博纯粹就是送钱来的。
而和杨瑞这个公认的废物混在一起的人,能有什么本事呢,他们根本犯不着认真对待。
寸头青年也笑够了,手里的钢管指了指林飞。傲然说道:你他妈下次吹牛之前先打听打听,我们庆哥可是林飞林老大的人,在莞城只有林老大能指使得动我们庆哥,就你这样的人,别说我们庆哥,我都能挑翻你。
听到这话,林飞的脸色更难看了,若是寸头青年不是元庆的人也就算了,可现在小弟的小弟,居然跑来找老大的老大的麻烦,传出去他还有脸混?
他沉声道:我就是林飞。
卧槽,你他妈装逼不踩刹车吗,还没完没了了是不,敢亵渎我们林老大,我他妈先弄死你。寸头青年大骂一声,举起钢管就往林飞的肩膀砸了下去。
林飞侧身一躲,随后抬脚把寸头青年踹得后退几步,说道:杨兄弟,一人四个,你先挑,不过这家伙你别抢。
我随便。杨瑞笑了笑,身子一动,直接冲进人群。
这一幕看得林飞眼皮直跳,对方那么多人手里还有钢管,这么贸然冲进人群,不是被包饺子吗!
他知道杨瑞能打,但再能打也不能这么虎啊!
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只想着赶紧干翻四人,然后去帮杨瑞,心中暗暗祈祷杨瑞不要受伤才好,否则他只能以死谢罪了。
两分钟后,杨瑞退回车边,摸出香烟,默默吸了起来。
而林飞此时才干翻两人。似乎体力有些不支,局面开始有点焦灼的味道,身上还有几个脚印。
林飞,不行就吱声,我帮你。杨瑞吐了口烟雾,说道。
不用!林飞心中惊讶杨瑞超乎意料能打之余,又觉得很没面子,就见他逼退两人,干脆脱下外套,大吼一声,再次冲了上去。
这回他咬牙硬扛了对方一钢管,大约一分钟,终于把最后那两人干倒。
一帮小比崽子,还挺能打。林飞气喘吁吁退了回来,跟杨瑞要了根烟。
就你这身手。哪天横死街头,别怪我这个当老板的照料不周。杨瑞鄙夷道。
我是老大,老大哪用亲自上阵啊,再说我出门都带保镖。说着,林飞顿了顿,尬笑道,今天是例外。
话说,你怎么那么能打,看你也不像天天打架的人,也不像当过兵。林飞好奇道。
以后你会知道的。杨瑞眼睛微微一眯。眼中不可察觉地闪过一道寒光。
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
别人在撒尿玩泥巴,他在蹲马步。
别人在床上呼呼大睡,他已经负重跑完十公里。
别人在灯红酒绿大谈爱情,他在一遍又一遍练习杀人技。
除了奶奶,没有人知道他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不久,一辆黑色霸道飞速行驶过来,车还没停稳,后车门就被拉开,跳下一个三十多岁的高大男子。
寸头青年一见来人,顿时懵了,他们可没打电话给元庆,这说明
再看看时间,五分钟刚好!
我擦!
而这时,元庆已经快步来到林飞面前,喉咙干涩问道:飞哥,什么事这么急?
这是不是你的人。林飞阴沉着脸,指了指地上的寸头青年等人。
元庆一下明白过来,顿时冷汗直冒,冲上去对着那八个人一顿猛踹:连我的老大你们都敢动手,是不是想阎王爷了!
别打了别打了,庆哥,我们不知道啊。
还不滚过去赔罪!
是是是。
寸头青年等人连滚带爬来到林飞面前,求饶道:林老大,我们有眼无珠,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啊!
跟杨先生道歉,杨先生答应饶过你们,你们就无事,他要是不答应,那后果自己想吧。林飞冷声说着,回头看了眼车内的姜可人,心说嫂子应该听不见吧。
杨先生,对不起对不起,如果知道是您,我们就不会接这单生意了。寸头青年等人急忙弯腰致歉,心里却是把苏景博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骂遍了。
不是说就一个吃软饭的废物吗!
为什么连林老大都对他这么尊敬!
苏景博叫你们来的吧。杨瑞说道。
对,就是他。寸头青年当即就把苏景博卖了。
他还说了什么没有。杨瑞问道。
没有,就给了我们五万块钱,买您一条腿。寸头青年回道。
行了,你们回去吧,那笔钱就当给你们的医药费,回去帮我盯着他,后续他有什么安排,你第一时间告诉我。杨瑞说道。
杨先生放心,保证完成任务。寸头青年一喜,心说杨先生这是让我们当卧底啊,这算不算因祸得福,若是事情办好了,杨先生稍微提拔一下,我们就出人头地了。
回到车上。姜可人担忧极了,生怕杨瑞哪里受了内伤,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