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病人是如此自述。不过病人的脉相根本不是喜脉。喜脉应该非常流利、快速而不停滞、有力而回旋、如珠般圆润,但是医师记录的是‘脉相微涩’。如果第一次是医师误诊,第二次应该纠正才对,你看,一个月之后病人再次来看病,重申恶心加剧,腹内隐痛,医师诊出的脉相仍旧是艰涩不顺。但他居然没有引起注意,却开了不少保胎之药给病人。足足耽误了病人大半年,真是庸医害人啦!“曲夫人唏嘘不已。
“误诊严重吗?”星遥听得并不是很明白。
“他大错特错,这位病人根本不可能是怀孕。”
这又让星遥吃惊不少,问道:“如果不是有喜,为何会停经?”
“如果女子腹内有恶性之物,也会导致经期紊乱。以前我见过这种症状,它的的确像害喜,唯一的区别就在于脉相不一样。你得赶紧去通知她,如果她不及时清除腹内恶物,将有生命危险。”
“什么?”星遥坐不住了,这丢命的事可耽误不得。
正在此时,曲府的家丁来报,说长白郡主求见。
“不见!”曲夫人立即回绝。
“慢。”星遥叫住家丁,让他在门外稍等片刻,然后悄声对曲夫人说道,“我所说的病人,其实就是长白郡主。”
“有这等事?真是荒唐。我是说那个什么郡主,真是恶有恶报。”曲夫人觉得很解气。
当初长白郡主嚣张的时候打断自己儿子三根肋骨之恨至今未解。
“我们需要您的帮忙。“星遥向曲夫人说明事情的原委,请她借机指出长白郡主真正的病症。
”只要我做得到。“曲夫人自然二话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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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白郡主怒气冲冲拿着锤子闯入王记医馆,把医馆上上下下吓个够呛。
她没找到王富本人,直接闯入后院。
几个面色黝黑的家伙拦住她,她几锤子将人家打翻,还把堂屋上的匾额“百草长春”砸个稀巴烂。
王富听到巨响,赶紧出来,却见长白郡主一脸杀气。
“郡主有话好说。”他求道。
“我们无话可说,本郡主先废掉你骗人的手再讲话!”长白郡主抡起锤子直接冲过来。
他以退为进,避开重锤,冷不防从手中射出两银针扎在她的两个手臂上。
“咚!咚!”她手中两个锤子掉落在地,手臂动弹不得。
“卑鄙小人!”她没想到他貌似羸弱,却会使暗器袭击人。
“郡主息怒,听奴才说明。”他握拳行礼。
听到奴才二字,长白郡主意识到他是女真人,气不打一处出:“有屁快放!”
“郡主先请入座,保重身体,让奴才细细道来,万不可让外人知晓。“王富示意所有人退出去。
长白郡主松懈下来,忽然感觉肚子疼痛难忍,勉强走进堂屋坐下,恨恨地说:”姑奶奶绝不会饶你!快说!“
”奴才的确是误诊,但是为时不晚,尚有挽救余地,请郡主让小人将功赎罪。”
“你到底是何人?”
”奴才祖籍哈阳,虽生在京城,长在京城,却视我们的部落首领咍赤达为英雄,所以年轻之时就加入了咍赤达的中原之狼。“
长白郡主凝神看他。”中原之狼“她知道,是父亲在关内成立的最隐秘的谍报组织。这个组织直接对咍赤达负责,其他任何人都不知道这个组织到底在何处,有哪些人。
她只偶然听父亲夸过:”中原之狼的狼王,真是天下奇才,不仅医术高明,而且武功高强。“
难道,他就是狼王?帝少嫁到:隐婚老婆,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