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声怒火冲天,一脚踢开大门,眼前的一幕触目惊心。
只见营卫季赤裸裸地站在床边,身前搂着一个赤裸裸的男人。
他的头搁在那男人的肩上,手臂上缠着的纱布渗着血,显得疲惫不堪的样子。
“你这逆子!”
营声暴怒,举剑就刺,动作太快,营色令来不及劝阻。
营卫季身前的男人猛然转过身,把营卫季甩到自己身后,用身体挡住了营声的剑,鲜血从他的胸膛pēn_shè而出。
营卫季反应过来,扶住那个往地上瘫软的男人,愤怒地盯着营声吼道:“再来一剑,杀吧!把儿臣杀了吧!”
营声一剑下去,本是昏了头,并没想杀人。
他真把人杀了,怒气消掉不少。
看着营卫季眼里那要喷出来的仇恨,他心里竟有些发慌,松开剑把,任那剑插在那倒霉蛋身上。
“逆子,穿好衣服,到本主茶室来!”他低沉地命令道。
转身离开卧房,他听见背后传来营卫季悲痛欲绝地嚎哭,停下脚步,闭上眼睛,只感觉一阵晕眩。
所有的希望,他都寄托在这个儿子身上。怎么会这样!
哎——他长叹一口气,都怪自己,把他关在这个地下魔宫,没有一个女人,所有的都是男人。
他已经成年,他还能怎么办?!
自己之前怎么就没往这方面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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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卫季来到茶室,像霜打的茄子,无精打采的。
他的脸色愈发的惨白,比雪还要白,嘴唇焦干、爆满粗皮。
“季儿,坐。”营声的语气倒是比他预想的要柔和很多。
他不想看这老头,离茶几远远地找了一把椅子软趴趴地坐下来,闭着眼睛,似乎还没睡醒的样子。
看着他那副腔调,营声忽然来气了。
本来想起他没娘没女人挺可怜的,但一想到他是自己的继承人,一点事就承受不了,又恨其不争。
“营卫季!”他尖着嗓门叫道,“坐到这里来?!”
营卫季皱了一下眉头,晃到茶几边的椅子上,仍旧闭上眼睛不言不语。
“看着老子!”营声命令他。
他睁开眼睛,小瞳孔聚满怨气,白眼球闪着冷光。
“你跟本主说实话,项游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为何没有履行承诺?”营声避开他的情绪,谈那天偷袭香山的事情。
他之前生气,也是为了这件事。
“儿臣不知道。儿臣没看见,看见的人也都死了。”营卫季见营声没有揪着刚才的事情不放,抵触情绪不再那么浓。
“那你为何说项游是假降,说他设了陷阱引你们上钩,其实早埋伏了大量人马,才导致你惨败而归?”营声严厉地问。
“若不是这样,他为何要杀介公公?为何我们才进攻,就有那么多的箭射过来?他们人数不到我们的三分之一,为何我们会败得那么惨?“
“混账东西!”营声愤怒地拍打茶几,杯子里的茶水晃洒出来。
他训斥道:“吃了败仗,不知道从自己身上寻找原因,却为了逃脱自己的责任胡编乱造,你这样,何以担当重任!”
“那父主说说儿臣为何会失败吧?”营卫季不服气地反问。
“好,把营铁树和羊五叫过来!”营声下令。
羊五?营卫季还没见过此人,但是听过他的事迹。
据说此人神出鬼没,武功高强,当初攻下孔雀岛他的功劳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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