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聂老头，我是我自己的人，不是你的人，别往自己脸上贴金，我现在跟你们没关系。”苏灿冷笑着道，“我不想到时候死的时候，连个名字都留不下。”
“你这是什么态度，没大没小。”已经两鬓斑白的聂公民冷着一张脸生气的道。
“哟，态度？看我这记性，我忘记了你们军队见了长官都要喊首长的！老首长好，小的这厢给你敬礼了。”苏灿站起来，双腿并拢，一脸严肃的一个敬礼，接着眯着眼睛道，“我的那些战友这几年可都惦记着您老人家呐，说回头你下去了，跟他们一起喝酒，好好跟你谈谈人生。”
“……”
“哎哟，忘了，你现在不就已经钻到地底下了嘛。”苏灿冷笑着道，“人做亏心事了，还没死就先钻地底下了？你可别挖太深了，到时候小心真把地狱给挖出来咯。”
原本寒着一张脸的老人终于还是挂不住了，无奈的叹一口气：“我知道，你们都还在怨我，怨我当年没有站出来，可是你们知道吗……即便是我站出来，当年的结果也无法改变，甚至我自己也要搭进去，而我站在这个位置上，我才能更好的帮助你们，让你们活下来！”
“好了，聂老头，我不想听你解释！”苏灿一脸烦躁的打断对方的对话道，“而且我可以告诉你，我成这德行，可不是那两个废物造成的，你也太高估对方了！”
“知道吗，在被押往警局的半路上居然有人给我来了一发火箭弹，那两个小子找来的四五个警察，全部over了！这才是真正的无法无天，我很好奇，在明珠我被军用大狙差点儿废了也就罢了，毕竟山高皇帝远，可是在天子脚下，居然可以动用重器，军中这是谁有如此大的能耐？”
聂公民的脸，第一次真正的阴沉了下来，那双原本平和的眼睛也是闪过一丝凶狠：“好……好，真把我聂公民当软柿子捏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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