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善闻言不禁一阵沉默,他没想到娄丽莺的状况竟然这么凄惨。虽然对娄丽莺不爽,但他还没想过要将娄丽莺逼到这般境地。依着娄丽莺的美艳姿容,要是落到混混手里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后果。
想到这里他脸色变得柔和下来改口道:“我知道你的想法了,慈善基金会你就别去了,你这样的阿姨到那里不把孩子带坏就不错了。那三千万你自己留着创业,但收入的百分之三十要交给基金会,相信以你的手腕东山再起也不是难事。张启龙那边去会说一下的,只要你好好改过相信没人敢找你的麻烦。”
“谢谢你梁先生,你放心我一定会改过自新的。我打算创立个化妆用品公司,名字我都想好了,叫‘丽善堂’,您觉得怎么样?”
娄丽莺立刻转忧为喜,哪还能看出刚才悲痛的样子,美目盈盈地看着梁善问道。
梁善闻言不禁一阵后悔,看娄丽莺回话的速度,他就知道这名字是她早就想好的。到现在他才知道娄丽莺的可怕,这女人仿佛比他还了解自己,虽然一直在求自己,但自己的每一步仿佛都被她算好了似的。想到大郁闷处,梁善拿起桌上的白酒喝了一口。
哪知道酒一入喉,一股邪火瞬间在下腹处翻腾起来。梁善不由得抬头瞪着娄丽莺,抑止着怒火喝道:“娄丽莺,你又在给我耍什么花样,这酒里你到底放了什么?”
“啊你说这酒啊,这酒可是我花关系才弄来的好酒。听说男人最喜欢了,有百年人参,淫羊藿,鹿鞭、海狗肾什么的,怎么了?”
娄丽莺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看向梁善,那样子倒像是梁善在无理取闹似的,眼神则毫不掩饰的看向梁善两腿间的部位。
“行,你够狠,我现在改变主意了,交给基金会的收入改为四成。”
梁善说着心念一动,下身的窜起的火气立刻如急流入海一般归于平静。随后起身向外面门外走去。他是一刻也不想与娄丽莺坐下去了。
然而娄丽莺却是不想放过梁善,见梁善要走嘴角噙着笑意道:“梁先生,这酒你要不要带回去,有些朋友出价二百万我都没卖呢。”然而梁善却是头也不回地走了。
被梁善整的这么惨,要说她没有怨气是不可能的,这几天更是不断地分析梁善的为人,寻找得到对方梁善谅解的机会,可以说压力极大。看着梁善窘迫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娄丽莺只觉得浑身舒畅。
发泄之后娄丽莺的脸色慢慢变得失落起来,她将壮阳酒收入包中,坐在沙发上出神地看着窗外的景色。她知道自己的事情,除了征服欲极强外她还是个yù_wàng极强的女人,也就是俗称的性瘾患者。
自从被梁善羞辱后,他就发誓要报复回来。然而梁善的神秘和强大让她吃尽了苦头。就在她任命地准备屈服梁善后,她突然发现自己竟然不可就要地喜欢上了这个强势的男人。而最令她烦心的是除了梁善外,她再看以前的那些面首只觉得恶心透顶,连给对方提鞋都不配,再提不起一丝yù_wàng。到现在她也不知道是感激梁善治好了她的性瘾病,还是埋怨梁善让她的yù_wàng无处发泄。
结束了娄丽莺的事后,梁善也回了家。第二天上午梁善按照先前跟苗婷的约定来到了苗婷的家里。进了苗婷的家才发现她家位于一处老旧居民楼的二层,房门不大也就六十平米。想到苗婷家明明有一栋别墅,却因为申告无门挤在这里,梁善便止不住心中的怒意。
来到苗婷家里后苗父和苗母早已餐桌前等着梁善,饭桌上更是频频敬酒表示感谢,一顿饭硬是吃了一个半小时才算结束。与苗冬升夫妇告别后,梁善与苗婷走出了室外。关于独自去申诉的事她并没有告诉父母。
来到外面的马路上,苗婷脸上喜忧参半,看着梁善问道:“梁善,我们是先去吴胜家还是先去国土资源部。”去申诉这事虽然是她提出来的,但归根到底她只是个小女孩,有梁善在一旁,女人的柔弱和依赖性让苗婷意识地想将一切行动都托付给梁善拿主意。
“我觉得应该先去吴胜家里把那个协议拿到手,然后再去国土资源部。放心吧苗婷,你家的东西我一定会让那些豺狼全吐出来的。不过去之前要先等几个人,之前我已经叫了他们过来了,算算时间现在也快到了。”
梁善叫的人夏去杰和葛东旭他们以及省纪委书记彭正瑞一行人。他虽然法力高强,却不愿随意破坏俗世的规距。昨晚他就苗婷的事跟陈老聊了几句,省纪委书记彭正瑞正是陈老叫来帮他处理问题的人。
而叫夏去杰他们却不叫市公安局的人却是梁善自己考虑后下的决定,通过苗婷的叙述,梁善已经了解到这些蛀虫在官场的势力盘根错节,在市公安局有些关系应该也不稀奇,为免打草惊蛇,梁善只叫了十九局相熟的这两个小年轻。
等了三分钟后,一辆吉利帝豪车也进入了梁善两人的视野。紧接着一辆奔驰车也出现在视野之内,不多时两辆车相继在梁善面前停下。
帝豪车率先打开了车门,一个身穿黑色西服,长着一张国字脸的中年人从车内走了出来,看了梁善一眼后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之色,来到梁善身前恭身道:“你好我是彭正瑞,请问你是梁先生吗?”
“不错,我就是梁善,是陈老叫你来的吧。”
梁善闻言笑着承认道。
梁善说着随意,然而这话听正彭正瑞耳中却如滔天雷霆一般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