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肉香出来了,云无形抽抽鼻子放下手里可到走过来:“萍丫头过来了,我就知道萍丫头最关心爷爷了,说完拿起一块吃了起来。”
“你还说呢,把我家莫哥哥差点饿死。来莫哥哥,这是最好的驼峰兽的驼峰,可好吃了,张嘴,我喂你。”
“呵呵,还是我自己来吧,你这个小丫头事出寻常,必定有妖,还是我自己来吧。”莫问天可不敢把她当八九岁的小孩子看,昨天在望月楼,那么多人场合下临危不惧,十五六的年龄的人也不见得有她那么自如。
“哼,小家子气。”
“别装了,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你先吃,吃饱了再给你说,省得你有装饿死了趴在桌子上不动。”
“嘿嘿嘿,小天,我吃饱了,你们聊着,这玄王刃呀,到了这个时候就不能煅烧了,温度会越来越低,兵刃会越来越坚韧,就不好刻画了,我先忙去了。”
看着云无形走了,莫问天一边吃一边问:“说吧,什么事,我告诉你,太幼稚的事情我不会帮你干的,你有说的权利,我也有拒绝的权利。”
“对于我来说无法完成,但是对你来说小菜一碟。你看这幅画漂亮吧?”
莫问天一看,是一个少女,穿着春衫,依靠在一个修长的竹子上,眼眉低垂,似乎在想着什么,微风吹过春衫,少女美妙的身躯若隐若现。这不是一副少女思春图吗?
“嗯,是漂亮,你从哪来的?”
“这个你别管了,这上面有些瑕疵,没有提上诗歌,所以显得没有感情和灵魂,你的诗歌写得好,你在上面写一个,我刚在我的卿萍阁里面。”许卿萍热切的问道。
“这幅画是不错,不过线条勾勒的有些发涩不怎么流畅,一看就是一个舞枪弄棒的人画的,已经不错,但是但是每条线下来,如刀如剑,杀伐气太重,锋芒毕露,这种人适合话写意的,就是那种泼墨的大场面的画,画这种柔性的小家碧玉型的仕女画,有些不伦不类,这不是你画的吧。”
“当然不是了,我能画这么丑。”经过莫问天讲解,许卿萍也看出来一些门道。
“然后咱们再说用色,工笔对用色十分讲究,颜色之间的过渡要十分自然,需要一点点晕染,你看这颜色,完全是一遍成的作品,这都是不入流的画,颜色的衔接处还留白,这身是什么呀。一块子深绿一块子浅绿的。”
许卿萍用小手托着腮,一动不动,听得非常入迷。
“还有这个布局,整体布局一塌糊涂,没有吐出重点,这幅画的重点是这位少女,近看还可以,你挂起来看看,完全是一张绿色的之上画着一个鬼脸吗?晚上一看,胆小的还不吓死!这幅画贴到门上辟邪还可以,挂在你的闺阁就不合时宜了,所以呀,我建议你把它扔了算了。”
“对对对,我这就扔了它。”许卿萍拿起来就往外走,走到门口感觉不对,这要是扔了,老娘还不打死她,然后又走了回来。
“我就喜欢这样的破画,你给我写一首不就得了。”
“不写,写在上面太对分子了,我怕被人笑话,要写你自己写。”
“我写了好几个了,我老娘都不满意……”许卿萍突然捂住小嘴,两只大眼睛嗤呱嗤呱的看着莫问天。显然被莫问天一挤兑,乱了分寸,说漏嘴了。
“你母亲,这和你母亲有什么关系?”
“实话跟你说吧,我老娘给了我这幅画,让我写诗,我写了好几个了,她都不满意,说什么没有灵魂,我问他灵魂是什么,她说灵魂就是灵魂,让我自己领悟。这不是没有办法才找你了吗,我都想了一个时辰了。”
“那不行,那是你的作业,我给你写这不是作弊吗?”
许卿萍爬到莫问天耳边,悄声说道:“反正我不管,你要是不给我写,我就说你调戏我。”
“你这话谁信呀。”
“小孩子是不会说谎的,每一个大人都这么以为,咱们看看,他们相信你这个纨绔部族长还是相信我这个天真无邪的小姑娘。”
莫问天看着她,许卿萍也挑衅的看着莫问天。莫问天不由得邪恶一下,要是把这小姑娘收房,悉心调教下,绝对能独当一面,夜舞裳是大家闺秀形态的,勾心斗角不是她长项。反过来想了一下,这样性格的人也不好驾驭,还是像夜舞和柳如烟这样温柔型的比较省心,早说了,断云支在外八部属于大部族,贵族之女怎能做小?
没有答应,也没有反对,莫问天看了许卿萍写的那些所谓的诗歌,虽然说小孩子气十足,不过也不帅太差,从字里行间就能看出,许卿萍看似是大人的语言,其实内心还是顽童。
“一个女孩没事干,
靠着竹竿撑着脸。
一身绿衣像蛤蟆,
躲在竹林看不见。
这个写的不错呀,很形象呀,很符合这幅画的风格。不但画上的女孩闲的没事干,画画的人也是吧,你看这话的颜色配比……”莫问天说道。
“停停停,莫哥哥,你别管这个画怎么样,这跟咱们无关,你把自题上去,咱们解决了这个麻烦再说。”许卿萍连忙让他打住,这幅画是可是她变幻无常的老妈画的,让莫问天评价的一无是处,那还不疯了。
“这首写的也不错,表达了作者心中的愤恨,借物寓意,很有见地,思路清奇独辟捷径,让人耳目一新你看看
这个女孩苦着脸,
肯定没有吃饱饭。
爹妈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