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硝烟弥漫的**味,随着高文瑶身份证拍在桌上,突然间过于安静。
“三小姐,你不是在国外留学吗,怎么突然就回来了,高董是否知道”?兴师问罪肯定是不可能了,高董对她有知遇之恩,所以,红姐是出自内心的关切。
“烂国家,臭地方,鸟语花香,老娘要表达一个意思,至少要通过语言和肢体语言别人才能领会,。坏爸爸,无良姐姐,公子高,没一个好人。本姑娘才不要在异国他乡流浪,谁爱去谁去,反正我回来了不准备离开”。高文瑶之前只是嘀咕着抱怨,后来想到这几个月在美合纵的尴尬场面,心思不通达,情绪波动,声随之变大。
“三小姐,高董也是为了你好,比如你爸爸,在成立知海之初,给别人当过厨子,自己开过小餐馆,烧烤摊,一步步才有知海的建立。凡事开头难,高董花几十万、百万将你送到美合纵高等学府,你也不能由着性子,听红姐这个过来人一句,在忘川呆几天,放松心情,然后回去上学”。她不懂,现在的小孩子到底在想些什么,富不过三代,归根到底,二代、三代们已经少了一代的进取与奋斗目标。从小养尊处优,又如何知吃苦耐劳。好比吃米饭,你说粒粒皆辛苦,她没见过田,没犁过地,没插过秧,没割过稻,没晒过谷,只见粮食批发市场堆积如山,掉在桌上的饭团又何来珍贵?
高文瑶从一出生不愁吃,不愁穿,她想要的东西老高基本满足,留学是她的要求,高文瑶觉得在国内玩腻了,想去更广阔的天空驰骋,让更多人知道高文瑶。出了忘川才知,就老高那点家业,在忘川,老豆还有三分薄面,出了忘川,根本就上不了台面。没人再会将就她高文瑶。
从天堂到地狱的感觉莫不过如此,语言不通,权势不大,除了长得不错,一无是处。生长在国内,而且是一个刚成年的姑娘对两性问题多少保守,不像美合纵少男少女开放,高文瑶感到异地他乡的孤单,以前觉得处处无聊的忘川,现在就如天堂,每一处都让人怀念。
红姐好言相劝,高文瑶说了一声停,让她转告自己老豆,国外肯定是不去了,想让她继续上学也行,老豆如果有本事,就帮她拿一张忘川大学的入学证,体验过了外面的花花世界,明白了金窝银窝不如狗窝的温馨。今年已入冬,剩下二个月时间运作,她高文瑶又可以在忘川逍遥一段日子。
”告诉我老豆,我在外面玩几天再回去给他老人家请安”。高文瑶有自己的小算盘,学是退了,想回去没那么简单,但如果她着急回去,老高正在气头上,肯定被关禁闭,说不定到过年了才能出来。给彼此留下足够的空间,等老高雨过天晴,最多也就牢骚满腹,过去了就过去了。
红姐不吱声,这么大的事她可不敢儿戏,她寻思着是不是借上厕所之名,给高董打个招呼,不过被高文瑶笑眯眯的看了一会,说我来知海酒店就是为了让你通知老豆,但必须等我离开之后。行李呢,你让老豆给我带回去。至于人嘛,你和他说暂时不用找我,该回去的时候我自然会回去。对了,还有你们这里的服务员怎么回事,一副老子牛逼哄哄的样子摆给谁看呢,帮我找来,必须给我道歉,直到我满意为止,否则知海容不下他。
“那个三小姐,俺们从乡下来的,记得当年俺八岁,俺哥十一岁,已经在山上放羊赶牛,俺们家有一头倔驴,有一天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可能是当年俺不懂事激怒了它,它蹬脚乱踹,俺哥为了保护俺,被倔驴踹了脑袋,从此落下脑子不好使的毛病。三小姐,俺哥真不是有意为之,如果有不对的地方,俺代表俺哥向您道歉”。之前是大佬间的谈话,曾不凡插不上嘴,但事关天生,他无论如何都得出面。像类似的情况,比如客户投诉,他已经不知道解释了多少次。
“是吗”?那样的生活离高文瑶太过遥远,在她心中,国家已经走上了小康道路,有九年制免费义务教育,八岁放牛,在小说中都快看不到的情节,肯定是为了博取自己同情。
“当然,俺向关二爷发誓”。不凡信誓旦旦。
高文瑶点了点头,像是有那么回事,可嘴中不饶,让天生过来。“我亲自问问他,是否有八岁放牛的经历”?
“俺八岁,俺哥十一岁”。
“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商量过博取别人同情,我说他八岁放牛就是八岁,如果到时候你开口,你两一起滚蛋”。
不凡心里暗暗着急,以前别人听到他的故事,都抱有同情态度,这个小魔女从小养尊处优,以为不凡说的事情已是神话,本能的不信任。
事到如此,只能见招拆招了。大不了老子换个地方逍遥。他要去找天生,高文瑶移了移指头,示意红姐去。
回到竹苑的天生依然是当初的那副模样,即便知道了高文瑶身份显赫又如何,于他不过一念。
“我问你,你这弟弟说,你五岁就骑在牛背上,以牛赶羊,确有此事”?高文瑶似乎是古代一方的县令,执掌生死。
不凡已经想到了后果,说心里话,几个月的欢与悲,有那么点遗憾吧!在知海,他证明了自己并非一无是处,突然要离开,难免有一些复杂。天下无不散的宴席,有所聚总有所散。
“与你何干”?天生淡淡开口,还是他一如既往地风格。而高文瑶显然没适应,她一直都是高傲女生,她老豆高守城在忘川算是个名人,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