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爷,这边请,这位姑娘想要什么菜?”
当岳灵珊与令狐冲走进风波楼内,大堂的伙计立马勤快招呼上,“各位大侠,我们风波楼虽不是福州第一名楼,却是无数江湖豪客来往最多的酒楼,你们算是来对了地方。”
“想要什么包间,什么菜式,我们立马就上。”
岳灵珊指了指前面白袍身影,伙计立马色变:“各位大侠,林公子上的酒楼最顶层,哪里已经被包下来了,不招待外客,还望多多包涵。“
“哪有那么多废话!”
岳灵珊直接跟上了陈俊的步伐,令狐冲无奈也只好推开伙计,跟着上了顶楼。
顶层之上。
当陈俊从台阶上拾阶而上时,入目便是众多持刀带剑的江湖豪客,而中央坐着的便是林震南,对面时一位青色道袍矮子,应该就是余沧海。
除此之外,岳不群端坐在酒楼边缘,闲暇自得,一副物我两外的态度,在他旁边则是诸多福州城内被林震南请来助拳的小门派,诸如阴掌帮,铁拳帮,黑风派等不入流门派。
“平儿?”
林震南见到陈俊上来,微微错愕。
所有人听到声音,抬眼见到了陈俊身形,心中都不由赞叹,又暗自觉得可惜。
现在林震南与青城派谈判陷入僵局,福威镖局压不过余沧海这条过江龙,这坎过不了,面前俊朗青年绝对有性命之忧。
“林平之?”
岳不群双目精芒闪烁,但看到跟上来的令狐冲与岳灵珊等人又不由气结。
“嘭!”
场上中央的桌子砰然拍碎,余沧海扭过头,仰视前方青年,阴测测道:“你就是杀了我儿的林平之?”
川蜀话音,凝声成线,透着一股凛然寒意,令在场众多不入流门派人马不由缩了缩身子。
“我是林平之,你自会辨认,只是当日你徒弟代我传话,我且取你颈上头颅高悬于福州城门外,你可知晓?”陈俊平静道。
众人看着疯子一样望着那面色淡然的青年,真不该说是无畏还是无知。
江湖上一派掌门至少是一流高手,像是青城派这种历史源远流长,底蕴深厚岂可小觑。
若说福威镖局是暴发户,青城派便是真正实力雄厚,余沧海即便是一人独来福威镖局也绝不是对手,就这些助拳人物,连人家一合之敌也算不上。
一些帮闲的江湖豪客心中摇摇头。
“找死!”
余沧海厉声一喝,袖袍一震,旁边的桌子顷刻翻飞撞击杀来,连后方令狐冲岳灵珊等人也笼罩全身。
岳灵珊神态自若,毫不紧张,岳不群也未出手,令狐冲犹豫,看着挡在身前的青年人影,只是上前一步,飞来的桌子便立刻如裂帛撕开,化为碎木碎屑。
于此同时,桌子碎屑漫天飞舞中一道剑光陡然将其分开,割裂两半。
“青城松风剑法,如松之劲,如风之迅!”
有眼力劲的旁人已经道出余沧海绝技,众人望过去,那道剑光倾洒而出,却是如松坚韧,如劲风迅猛。
“可惜了个俊朗公子。”林震南倏然起身。
“叮~”
尖锐而迅疾的金铁之音爆发,顿时将桌子碎屑轰荡全场,有些人立刻捂着耳朵,忍不住瞧过去。
一道金色拳芒盖压而下,犹如力劈华山,雄浑刚烈势不可挡。
余沧海心头震怖,几欲难以控制长剑,怎么可能,这仅仅是开始,倏然他目光双目如被针刺,在这一拳下直欲奔走亡命的感觉。
“瓜儿子!”
又惊又怒下,余沧海一声咆哮,头顶道冠在劲气飞扬间怦然炸裂,双目阴寒如冰,道袍鼓鼓作响,如被劲风飞灌进去。单手持剑一挺,另一只袖口道袍鼓起,猛地单臂化掌拍出,真气横空,肆意绞杀,震的整个风波楼都微微一颤。
“催心掌!”
岳不群目光微眯,自然识的此乃青城派绝学,催心掌,中者人心脏会裂成七八片而死。
轰隆!
一道雷霆炸响当空劈落,滚滚波动如汪洋肆泄,席卷撕裂风波楼顶层中的桌椅板凳,酒水洒了一地。
“什么?”
众人瞪大眼睛,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
江湖一流高手的余沧海竟被一掌击退的倒退了四五步,与此同时面目狰狞,口鼻流血。
“好一个扮猪吃虎。”
所有人都被他给骗了,岳不群心中没有任何想法,只是死死盯着那白袍人影淡淡散发金芒的手掌。
当初他也是被此掌法给打出内伤,回到客栈后,他耗费几天功夫,至今仍是没有痊愈,肾脏仍隐隐作痛。
因为这等缘故,他查阅典籍,才知道这掌法乃崆峒派绝学,七伤拳。
伤人先伤己,霸道非常。
只是不知为何,面前的林平之面不改色,没有内伤的样子,而这只能证明他的将身体锻炼到了一种极为可怖的地步,或是短时间内将紫霞秘籍修炼到深厚境界。
而再观余沧海,青城派并无如华山派有紫霞此等顶级道家内功护身,此刻怕是五脏怕是受了重伤。
“畜生!”
余沧海深感五脏痛得撕心裂肺,面皮抽搐变形,大吼一声,袖袍中窜出一条铁索飞钩,穿空向陈俊激射出去。
一切皆是在眨眼间发生,电光火石间铁索飞钩射去,余沧海却是身形一跳,犹如蛇形狸翻,一掌骤然捏在林震南的脖子上。
“林平......”
话音还未说完,余沧海扭头转身,众人感觉眼皮狂跳汗毛倒竖,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