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易祁川聊天都带开着玩笑的,为什么到自己,就有那么大的差别?
自己的身份地位……
中居佑泽还在郁闷之中,他们就直接离开了办公室,包括陈琛都能很好的融入他们,这简直是一万点暴击伤害。
敢情自己就是个货真价实的保镖?
一双薄唇微微上翘,表达了他内心的不愉悦,靠在椅子上的男人,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目光忽而深邃了几分。
“玄音……”
这种药不是早就在市面上销声匿迹了吗?难道会是真的?
中居佑泽思索着,对于玄音他也是略有耳闻,还是个古老的方子,但是之所以绝迹,是因为相传此毒无药可救。
看着曲弯弯和易祁川斩钉截铁的样子,他倒是宁可他们推想错误。
浅汐扶着苏亦夏回到了他原本的病房里。
他这个病,在身上根本就没有任何创伤,而且疼痛感也不是随时随刻,经过曲弯弯和易祁川的治疗,男人觉得自己的精神状态好了很好,并非再像是一个病人。
“你怎么在沙发上坐下了?快去床上休息啊!”
“小浅,你不要真把我当病人好不好?我这天天都躺着,想活动活动都不行。”
男人露出了些许委屈的神情,浅汐还想要说服他,可是看着苏亦夏的脸,到嘴边的话,又给咽了下去。
苏亦夏趁机伸手一拉,将她圈进了自己的怀里。
靠在男人的胸膛里,踏实温暖,可是脸上还是透露出担忧的神色,中午的时候他还休克了,这到底是什么病,什么毒,怎么样才能根治。
“想什么呢?”
见她在发呆,男人贴近了她的耳边轻声问道,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女人的侧脸上,惹得她的脸颊出现了一片红晕。
女人翻转了个姿势,搂住了他的脖子,“亦夏,其实我真的害怕。”
这句话说得特别无力,一直以来她怕苏亦夏心里有负担都营造出十分积极的态度,可是这次进急救室……
还好弯弯姐他们来了,不然,自己真的不知道要怎么面对。
“别怕,我不会让自己出事的。”
男人微笑的说道,而眸中闪过一抹厉光。自己难得恢复的体力,有些事,他该去做了。
此刻,浅汐的手机突然不合时宜的响了,女人表情有些尴尬,不舍的从苏亦夏的怀里离开,拿起手机,一看,是。
冲着亦夏吐了吐舌头,直接接通了电话,乖巧的按了免提,她不想再和亦夏之间有任何的秘密。
“小汐,有件事必须和你说一下。”
这一开嗓就如此郑重,惹得女人一阵狐疑,她和苏亦夏交换了一个目光。
“怎么了,你说。”
还以为他会问苏亦夏的事情,但看样子并不是。
听筒的那边能听到低沉的喘息声,这让浅汐不由自主的拧住了眉头,是又发生了什么吗?
“你苏伯伯住院了,状况不太好,有人把亦夏的真实情况告诉了他,他现在精神上出现了强大的刺激。”
苏伯伯……
大脑一懵,但瞬间闪过那天夜里的所有画面,胡蝶说过的话……
那个女人的速度居然那么快!
亦夏的情况,所有人都是隐瞒的,而除了他们唯独知情的也就是那个始作俑者。
男人的表情也透露出复杂,开着的公放,哪怕是没有记忆,他也能对号入座,说的是自己的父亲……
“怎么会这样,医生怎么说?”
浅汐满脸焦急,弯弯姐来了华海,而这个时候苏伯伯又出事了,女人咬住了下唇,眼底一片愤恨。
“主要是他现在的状况不配合治疗,苏梓安的意思是让你们与他进行视讯通话,但是之前苏亦夏不是受伤了吗?我就没有给出答复,但刚刚佑泽也和我说了你们现在的情况,我觉得有必要跟你们沟通一下。”
苏伯伯已经什么都知道了,那就没有任何隐瞒的必要了,女人仰头望向苏亦夏,想看他表达的是什么的意见,毕竟父亲这个词对现在的他而言只是个名词而已。
男人冲她点了点头,内心确实复杂的很,他还没有做好面对所谓家人的准备,而且自己现在的生死都是个未知数,但是情况紧急,也由不得他在过于多想。
“我们没问题,打到哪个号码上?”
得到了亦夏的同意,浅汐赶紧向i的电话,根本没有其他人的联系方式,要么就用自己的微信,但是苏翔海现在在医院,她要确定谁在他的身边。
“打给季晓冉吧,她一直在照看。”
“好,我知道了,那我们先准备一下。”
挂了电话,那双潋滟透露出担忧的眸子看向了男人,“亦夏,呵,胡蝶真是个人渣。”
良久,她也就吐露了这么一句,祸不及亲人,有什么事,冲着自己来不可以吗?
“好了,我们先打视讯吧,我爸他……”
这样的称呼让苏亦夏有些不适应,但始终是自己的父亲,那种复杂的感觉他说不上来,只是消失三年,让他自己对他的亲人承受了太多的愧疚。
“嗯,亦夏,我们先换身衣服吧?”
女人指了指他身上穿的病号服,这样让苏伯伯看到了会更加担心吧,总归他们要表现出他们现在一切都好的样子,不能让苏翔海过于担心了。
苏亦夏换了一身常服,浅汐也稍作了一下整理,这里虽然是病房,但毕竟是中居家的医疗所,跟酒店陈设无异,只要不拍那些医疗仪器,没谁能看得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