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四个人还打着如意算盘的时候。
辛三金抬头一看,只见李俊走了进来,还有一位黑衣老者的炼丹师。
“好了,李公子来啦,案子马上就会水落石出。”辛三金喊了一声。
所有的人把目光转向门口,只见李俊牵着黑衣老者的衣袖,缓缓走进大堂。
“辛大人,能够给六品炼丹师古大师一张凳子吗?”李俊直接问道。
“来人,搬两把椅子来!”
很快就有楚足搬过来两把椅子,面向大堂跪着的人。
“古大师请坐!”李俊把炼丹师安排在椅子上做好,然后又给李元开搬了一把椅子,微笑道:“父亲你请坐!”
“再给李公子搬一把椅子。”辛三金喊了一声。
“大人,不用了,我站在古大师身边就可以,辛大人,请继续审案子吧。”李俊轻笑道。
“大长老李自磊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辛三金把惊堂木拍一下,喝道。
“啪”的一声,把大长老吓得一跳。
大长老跪在大堂上两腿只打颤的,战战兢兢地说:“小民状告李俊,居心叵测,巧取豪夺,霸占李族的产业,将李族两间药铺以很低廉的价格收在名下……请州牧大人还我等一个公道,严惩如此奸猾之人,以平民愤!”
“你后面‘杀一儆百,以儆效尤’,怎么不说呢?”辛三金问道。
“……”大长老无语。
“辛大人,我可以问大长老几句话吗?”瞟了一眼大长老,李俊道。
“李公子,请便!”辛三金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大长老,做人、做事、说话都要凭良心,李族的两家药铺,是你们嫌亏钱,就像垃圾一样扔了出去,当时二长老还说‘乱摊子自然是早点处理好’,二长老,你是不是这么说的?”李俊冷冷问道。
“好像吧,记不大清楚了。”二长老李自森喃喃道。
“最后你和大长老都说两家药铺三万两银子都未必卖得出去。”李俊继续道。
“好像……”
“然后让你和大长老掏钱去接下这两家药铺,你们是怎么说的?”李俊质问。
“……”大长老没吭声。
“我……”二长老都后悔死了,当初为什么没有胆量接下来?
“辛大人,我问大长老‘为何不把药铺买下来呢?’,你知道大长老这么说的?”李俊把头转向堂上的辛三金。
“怎么说的?”
“大长老说‘亏钱的药铺,我才不会要呢,再说我也没有钱。’”李俊模仿大长老的声音。
“大长老李自磊,是这样说的吗?”辛三金喝道。
“好像……具体我记不得了。”大长老李自磊心虚。
“辛大人,还记住大长老买一颗三品丹药培元丹,就花了五万二,并且还是金币。”李俊笑道。
“记得,当时在拍卖场还很威风的。”辛三金记得拍卖会的情景。
“辛大人,我把这话和大长老一说,他当时就很坚决地说‘买丹药那是我自己的事,这是好像跟李族没有多大的关系,至于买药铺,谁爱买谁去烧钱,反正我是不会趟这个浑水的!’态度是那么坚决果断。”李俊继续模仿大长老的声音。
堂上所有的人都反复觉得是当时的情景重播!
“然后我又问二长老‘会出钱买这两家的药铺吗?’二长老当场就拒绝了‘我脑袋又没有进水,我干嘛要去惹这个事,我才不会接这个烫手山芋。’”李俊记性就是好。
“是这样吗?说实话。”辛三金直视二长老李自森。
“辛大人,是这样的。”在事实面前,二长老李自森只好点头承认。
“还有这些叔叔、伯伯们,我李俊都一一都问过你们,但你们就像见了瘟神一样,谁也不要这两个药铺。”李俊朗声道。
闻言,堂下站着、跪着的众人都惭愧的低下头。
太打脸了。
“辛大人,所有人都不要这两家药铺,我这才接手的,并且是出了一倍的价格,我花了整整六万两银子,这里有大长老的两张收据,还有所有人的签字声明,并且我在大人这么还做了公证!”李俊转过身对大长老问道:“大长老,请问我这是‘居心叵测,巧取豪夺,霸占李族的产业,将李族两间药铺以很低廉的价格收在名下’吗?”
大长老李自磊惭愧地低下了头。
“药铺生意不好时,你们就像甩垃圾一样把它甩出去;让你们把药铺接下,你们又没有这个胆量;等我掏了一倍的价格买下药铺的时候,你们还在旁边冷嘲热讽,认为我是傻子;既然你们都自愿放弃李族两家药铺的购买权、经营权,药铺与你们何干?现在看到药铺生意好了,你们又眼红了,反过来还诬告我,有你们这样做人的吧?!有你们这样的长辈吗?”慷慨陈词,李俊的一席话掷地有声,让这些所谓的长辈们顿时无地自容、羞愧难当。
是呀,尽管人都是自私的,但你不能这样,为了钱财,这么不顾廉耻,看到药铺的生意好了,就嫉妒,这才是真正的“居心叵测,想巧取豪夺”,这才是最无耻的。
在证据和事实面前,这些人终于不得不低下头。
“啪”一声惊堂木,辛三金喝道:“大胆的无耻之徒,你们还有什么可说的?”
还等着分钱的四人,哪里见过这种阵仗?魂都差点吓飞了,连忙跪地磕头:“是小的猪油蒙了心,求大人法外开恩。”
“小人是被钱迷了眼,请大人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