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
阴鬼老祖差点没是背过气去,本来就是铁青的老脸,此时更是青中带黑,一双目光红的骇人,更显得是妖异至极,手中狼牙大棒,可是死死的握着,心中怒意如刀,可是极尽的宣泄起来,“小畜生,你敢羞辱本老祖,我要你死。”
阴鬼老鬼一声爆吼,手中恐怖的巨棒夹杂凌厉的破空声,可见四周的虚空被强行撕扯开来,更是大面积的塌陷,是无数的空间乱流可是飞舞而出,一棒足有撕裂天地,粉碎乾坤的恐怖之威,生生朝着秦易的身躯碾压而下。
“敢伤秦公子,我看你是找死。”
天灭大长老一步向前,单手横空而起,面前的虚空似停止一般,阴鬼老祖那粉碎山河的一棒,被天灭单手托住。
空间禁止不过数息而已,瞬间恢复了流动,伴随着天灭大长老抬手,黑色的狼牙大棒狠狠的撞击在了阴鬼老祖自己的头颅之上。
“轰”的一声,阴鬼老祖的身影倒退了几百米,一棒砸的自己那是头晕目眩,头颅骨开裂,鲜血顿时如同是泉涌一般,生生喷出了一尺多高。
“我说阴鬼老祖,你这是咋的了,这可是气大伤身啊!人老了,就该火气消消,何苦拿棒子砸自己呢?哎!没想到你还有自残的倾向啊!”
秦易负手而立,整个人显得是平静无比,可是不停的出言讥讽起来。
“小畜生...你....你...”
阴鬼老祖心里那个怒啊!简直就是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他可是不傻,知道天灭大长老虽然不显山,不露水,但刚才那一击,明显是巅峰至强的力量,难怪人族四圣对其无比礼遇,果非一般。
“够了,天灭兄,你什么意思,你这是想干什么,如今圣石失窃,秦易嫌疑最大,你难道想要包庇吗?若不是盗贼,何惧搜魂,你这般阻拦,莫非你也是同伙之一。”
炎阳生性冷静,而且心思深沉,绝不会轻易动怒,此事他心里知道非秦易所为,但如今一口咬死,这样便有借口好好的收拾他,只要让其搜魂,就算不死,也要变成白痴。
“老夫也是同伙,呵呵!呵呵!炎阳,你敢说声试试,老夫保证不打死你。”天灭大长老那生硬刻板的脸上露出了无比的冷冽之意,天灭可是凶名在外,除了秦易,谁敢掠其锋芒。
“你若不是,为何百般庇护秦易,秦易,你敢搜魂吗?”
炎阳不与天灭争辩,而是矛头直指秦易,可是端的狠辣无比,如今他没有证据证明秦易,但秦易也没有证明表明不是自己,是不是他做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只有这个嫌疑就够了。
“搜魂,有何不敢,倘若你搜不出又当如何。”秦易的目光陡然一凝,他什么都不怕,唯独不怕这搜魂魄,炎阳啊!炎阳,在东海没有找到机会收拾你,这次可是你自己撞上来的,非要作死,这可怨不得本王了。
“哼!搜不到最好,这样证明你的清白不是吗?不给人族抹黑丢脸。”炎阳面色阴冷无比,他知道秦易诡诈无比,自不能轻易上他的套。
“放你娘的狗屁,你说搜就搜,你说不搜就不搜,你以为你是谁,搜不到,一句不给人族丢脸就算了事了,炎阳,你今日针对于我,无非为了给你的大哥报仇,不错,他是我杀的,怎样,你想给他报仇,大可堂堂正正的说出来,少玩这下三滥的把戏,既然你一口认定圣石是我所窃,那么也别搜魂了,你我以血明志,以求天证,拿命相赌,若是我为,我命自有天收,若不是我为,你命今日留下,炎阳,可敢一赌。”
秦易的神色充满的浩瀚正气,一指炎阳,浑身气势摄人。
“你....”
炎阳心中一震,面露思索之意,他没想到秦易竟如此光棍,敢以血求天,以天明鉴,这可是天证,比搜魂可是恐怖多了,赌的就是命,若天证不是秦易所为,自己这条命就可就是完了。
“呵呵!摆出一副冠冕堂皇的样子,现在不敢了吗?搜魂,你趁机想害我罢了,天证,你敢吗?天道最公平,凡人所做,皆有天证,炎阳,你口口声声的污蔑我,本王之名岂容你玷污,敢天证吗?不敢了吧!说到底,你就是一个怂包罢了。”
秦易的面色可是充满了不灭之意,完全就是当面羞辱起来,根本不给炎阳留半点面子。
“秦易....你...”
炎阳一时被逼的哑口无言,但可是没有丧失冷静,他心中可是清楚的很,天证不容半点马虎,一但天证,倘若证明不是秦易所为,自己则是必死,堂堂一个半步至强,岂能跟秦易在这里死瞌,是其所为也就罢了,但若不是其所为,岂不是真要将命给搭上。
“左一句你,右一句你,你刚才不是挺能说的吗?挺能污蔑的吗?你现在怎么不说了,没有证据也特么敢乱说话,炎阳,我奉劝你,行事要讲究证据的,你特么认死装怂,我秦易可不是一个怂包,灵奎老祖,今日当着你的面,我秦易天证求清白。”
“炎阳,阴鬼,告诉你们,若天证不是本王所为,咱们之间的事情没那么轻易了结,今天你们不就是摆明我秦易孤身一人好欺负吗?既是如此,我便将四圣三祖全部召唤过来,当个见证,若天证不死,咱们之间的账慢慢算。”
秦易顺手割破自己的手腕,可见鲜血如同泉涌,可鲜血滴而不落,全部是悬浮在虚空之中,形成了一道奇异的轨迹。
“炎阳兄,想想办法啊!这个小畜生就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