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时玥烦躁的吐口气。
可到了城门口,她还是理智的叫住了一个混混,叫他去查查唐永明。
她看他状态不怎么对劲儿,就跟吸了毒一样,有点神经质似的。
王挥金当天晚上就过来了,跟她道:“查了,这小子,最近摊上事了。”
她问,“什么事?”
“就是你们宗塾的那个人,那个东家,叫啥来着……”
“唐韦善?”
“对对,”王挥金道:“听说这个唐韦善老早就想对付他,但是崔家管的严啊,他很少能出来,试着引诱他去喝花酒,那小子怂包,压根不敢去,后来就引诱他去赌,一赌就上瘾了,听说,后来拿来的东西里头,有不少女人家的首饰呢!肯定是偷崔家小姐的。”
越是过的不好的人,越是容易沉迷于黄、赌、毒。毕竟在顺境中心平气和很容易,但在逆境中守住本心,有几个人能做到?
唐时玥问:“然后呢?”
“据说就是隔三差五去赌坊呗!前后都快仨月了!”王挥金道:“就是不知道这事儿崔家啥时候能知道。”
她问:“输了多少了?”
王挥金啧啧的道,“听说加上利钱有八百多两了。”
唐时玥忍不住啧了一声。
怪不得急脚虾一样跑来找她,还秘密?纯粹就是来骗钱的吧!
事到如今,汪氏还能有啥秘密?总不可能是给唐永礼戴的绿帽子,不只一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