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侧屋内,吴兴耀老神在在的喝着热茶,看着捆绑到凳子上不得动弹的宁阙,闲情逸致的趟开脚,搁在小悠双膝上,淡淡道:“说吧!此处只有我们这几个人,若还不从实交待,恐怕得大刑伺候了。”
宁阙当成耳边风,心中一直默默算计着,该如何脱生,至于交待,简直是个笑话,这种事,死人是不会泄露秘密的。一旦合盘托出,他宁阙小命难保。
“死鸭子嘴硬,阿霖,掌嘴。”吴兴耀也不急。
啪啪啪………。
三柱香后,血滴溅落的满地都是,宁阙满嘴青肿,侧脸如同包子般,又大又圆,门牙都抽掉了一颗。
“好了”。吴兴耀接过小悠递给来的绣帕,将溅到脸上的一抹血渍擦去,双腿一挪,站了起来,走到宁阙身前,单手探出,一把掐住宁阙下颚,朝内捏,宁阙嘴中成o型,一口血泊仰面一吐,正好淋得华丽的紫金袍上长出血色的花朵。
宁阙嬉笑着。
吴兴耀长久维持的玉树临风好似在这一刻化为泡沫,被血渍浸染之后,变得狰狞恐怖,一把抓住宁阙腰间卷起的血色衣衫,一扯,猩红的锯齿形口中裸露在外,鲜血朝着蔓延。
吴兴耀蓦然动了,单手握拳,一击击朝着宁阙腰间那裂开的血口处灌区,轰轰轰,几声闷哼,本已不在溢血的伤口彻底崩裂,血水汩汩流淌。
半响后,才觉得解了气,将手中的血迹擦去,阴森的脸上浮出几抹寒光,一字一句的说道:“拉下去,严刑逼供,不死即可。”
狼王阿霖点点头,也不知从哪掏出一块布来,沿着宁阙腰间缠绕了两圈,打了个结。连人带凳子一起往外拉。
庭院深深,花草萋萋。
阿霖玩味道:“小子,有骨气,是条汉子,不过进了这天罗地网般的明王府,恐插翅难飞,也不知道你能撑到几时?”一行人押解着宁阙往地牢中走去
宁阙装作听不见。
四周,有些昏暗,地面微有些潮湿,墙壁上挂满了刑具,宁阙被五花大绑的固定在一个十字形的刑具上,如同耶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