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铁军回身关上了电视,看着楚大招还在低头的模样,弯腰将她抱起在怀撞开了屋门,到了厨房后继续撞开进了屋,将她放在了准备好的椅子上,开口道:“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我——”
楚大招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说,沈铁军已经转身关上屋门,拿起了门后的搪瓷盆放了点凉水,然后拎着个暖瓶到了她面前,放在了地上一边倒水一边开口道:“在我家里有个风俗,就是老婆娶进来的第一天要给她洗脚,因为她要为这个家奔走一辈子——”
“我的脚有点丑——”
撇着个嘴泪眼朦胧的看着沈铁军给自己脱掉鞋子,内心感动的楚大招想抽没有抽出来,眼瞅着他洗干擦净站起了身,便连忙跟着站了起来,绷着个嘴抽噎道:“谢谢!”
“嘿嘿。”
微微一笑,沈铁军突然弯腰抱起楚大招,瞅着俏脸绯红的面颊,大踏步到了厨房的门口站住,晃了晃将头埋入他脖颈间的女孩,闷声道:“开门啊,咱们出不去拉~”
“啊?”
正羞不可抑的楚大招抬头,看了眼后飞快探手拉开了门,便感觉到这个不算多么宽厚的胸膛是那样的坚实,探手搂着他的脖颈,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就听到了个令她娇颜绯红的声音:“想谢我,等会就看你的表现了!”
“啊?”
沈铁军转头看了眼半开的屋门,解着身上的衣服过去关了门,也不往门旁的衣架上挂了,随便的扔在了身后到了床边,便迎上了一对荡漾着浓情的眸子:“你,你不嫌我比你大?”
“大,大了才好!”
将身上的马甲也脱了,沈铁军飞快的踢掉脚上的鞋和袜子上了床:“我喜欢大的,女大三抱金砖!”
一个小孩子得到了心爱的玩具,会在尽量短的时间内念念不忘,醒了玩着睡觉也搂着,此时的沈铁军仿佛得到了心爱的玩具,将楚大招折腾到后半夜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沈铁军在感叹着年轻身体的恢复能力时,昨天那么激烈的战况他连手表都没摘,这时已经是早上五点半了:“你再睡会,我去买早点。”
“嗯~”
正沉浸在又一波的熟睡状态中的楚大招闷声应了,沈铁军将她的被子掖好,将地上的马甲衬衣裤子收拾过,到了衣橱前找出了秋衣秋裤毛衣毛裤套上,然后转身出了房门,便见李老头站在院子里拿着柄剑正练着:“咦,李师傅不打太极拳了?这是太极剑?”
“嗯,这是太极剑!”
李老头看了眼手中的剑,扫了眼沈铁军道:“给我买根回锅的油条。”
隆冬的京城到处一片萧瑟,沈铁军由于要早起锻炼身体,所以最近以来打早点的任务便落在了他肩上,瞅了瞅王乐的屋子,便听李老头开口道:“别瞅了,我让他去鬼市了,宁使人知莫使人见。”
沈铁军老脸一红飞快的转身走了,昨天门都是王乐开的,虽然他不怀疑王乐的忠心,可正如李老头所说的那样,别人知道是一回事,但是别人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昨天开始的飘雪已经停下,大早上不到六点的时候,门外的天街上成片成片的人在清扫着两旁积雪,一辆又一辆的铲雪车轰隆隆的响着推过,更有挖机在铲着大堆大堆的积雪,后面的其他人工则跟着撒着手中的盐。
心里惦记着楚大招,沈铁军原本要跑的半个小时缩短了不少,拎着云吞煎包回到了家里时,天街上忙碌的队伍已经消失,除了路边偶尔可见小堆积雪外倒也算的上是一干二净。
快七点的时候,楚大招已经起了床,正穿着紧身毛衣在厨房烧水,沈铁军拎着早点进了厨房,瞅了眼泡盆里昨天才用了的床单,下意识开口道:“还洗干什么,扔了就是,厨子里有新的。”
“我就是怕你扔了,才要洗的。”
探手将马尾辫扎在脑后,楚大招美好的身材一览无余,看的沈铁军心跳加速口干舌燥之际,便听到她开口道:“咱们走之前我不来了——”
“为什么?”
将油条豆浆云吞找出碗盛了放在小桌上,沈铁军正满脑子都是食髓知味的事儿,没想到就听见这么个悲惨的消息,顿时就惊了,开口道:“怎么,你身体不舒服?”
“我倒是没什么事儿,但是你不能再折腾了。”
楚大招忍着烫将洗衣粉涂在床单上的殷红处,扫了眼沈铁军板着的脸,拿着马扎转过身子遮住了他的视线,开口道:“你现在才十九岁,正是肾水未固的时候——”
陡然间一万头草泥马凭空出现,在沈铁军心中呼啸而过后,留下了无数的麻麦皮消失不见,上辈子他听到这么个内容的说法时,是在下岗前医院体检时医生说的,然而人家也只是说要节制不能频繁,哪像现在直接给禁了,顿时有了种了无生趣的念头,开口道:“这个,是李老头说的?”
“人家李师傅说的也没错。”
转头看了眼沈铁军,楚大招将床单的按在了水里搓着,浑然不知她这么个姿势落在某人眼里,那是比红果果还要命。
当即,沈铁军咽了口唾沫,走到她背后才想动手,身后传来了个声音:“我的油条买来了?是回锅油条吧?”
“嗯——”
心中一叹,沈铁军算是明白楚大招为啥会突然精通男科了,转头看了李老头,开口道:“嗯,是回锅油条,人家没有,我又在那里等的,不过这糊了吧唧的,真的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