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嗯?”
林婉的眸色动了动,然后接着问道。
“庄头也来问过,只不过婢子说您水土不服,他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说小姐要是有什么需要的,可以告诉他。在后面就没来过了,就算有人问起,他也是说小姐很早就出去视察,让大家都小心点。”
“哦?”
看的出来,这个庄头应该是猜到了什么。只不过,人家是聪明人,知道了装作不知道。呵呵,看来,娘亲留下来的人还真的不赖。当然,这不赖的也只是局部而已。
“那也就是说,庄子里面的人没有人知道我失踪了?”
“嗯,是的!”
两人点了点头,很是肯定。
“那,花三少又是怎么回事?”
刚才沐浴的时候,就听红衣唧唧咋咋的说着花朗月怎么怎么帅,怎么怎么凶了。
“青衣啊,小姐,你不知道,花三少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呢。他竟然打了青衣整整5鞭子。您是不知道,青衣身上到现在都是伤呢。”
“什么?”
林婉忽的站了起来,看着青衣的目光带着严肃。
“他抽你了?”
“这是婢子活该的,没有保护好小姐,婢子就该受罚。”
似乎她们口中被打的人不是自己一样,青衣站的直直的。
“你傻吗?他打你你不会跑?”
说完,林婉也知道自己说了一句很蠢的话。一个主子,打一个婢女,婢女敢跑?能跑?
“……”
“小姐,您撞到脑子了?”
说完,她还伸出了手。
“咳咳,那个,青衣,你可以先下去休息了。有伤需要好好养着,落下疤痕就不好看了。”
“婢子没事,婢子就守在小姐的床前。”
“花三少除了打了青衣,其他还做了什么?”
“小姐,花三少看来是真的爱上您了呢。您是不知道,当青衣告诉他您不见的时候,马不停蹄的就赶过来了。又是去衙门,又是忙前忙后的找您,一点也没休息。”
“按照你说的,那不是满世界知道了?”
还说没人知道,这不是说出来了?
“没有啊!”红衣歪着脑袋,有点没明白林婉的意思。
“小姐放心,花三少都是私下偷偷的查,到现在还没人知道您失踪过。”
丹青环顾四周,点了点头。简单而不简约,看来,这个姑娘还是很有沟壑的。明月配丹青,似乎正是合适。嗯,反正也是要成婚的,既然碰到一个顺眼的,就再看看,可以就这样也行。
反正他不是很注重那些门当户对,繁文缛节的。本身已经是花了,再往上,那就不是锦上添花,而是烈火烹油了。
制衡,才是一切。
嗯,所有的都等明天再说。
花朗月正在院中发着脾气,把一个花园给折腾的满目狼藉。
“爷!”
“找到了?”
看着跪在面前的暗卫,花朗月兴奋的问道。
暗卫擦了一下额头,被花朗月的目光盯得忍不住打了几个抖索。
“没,没……”
“没有你跑过来干嘛?给我当沙包吗?”
“不,不是的!”
暗卫真的很想哭,不是他想来,而是他倒霉的猜拳输掉了好不好?天啊,他好难,求放过!
“这,这有您的一份密信。”
“老子现在需要什么密信?啊,你告诉我,我需要什么密信?我现在要的是赶紧找到林大小姐,你们是猪脑子吗?没明白我意思吗?”
暗卫被喷的狗血淋头,心里务必的委屈。暗下决定,以后一定要多和他们猜拳,只有勤加练习,才能够不背锅。
花朗月看暗卫那样子就来气,一把抓过他手中的信。
“你可以滚了。”
真的是一群蠢猪,连找个人都要这么久,这是当他猪还是咋的?
暗卫得了特赦令,起身撒腿就跑。
他有这么凶吗?跑的比兔子还快?随后甩了甩头,打开信函。
“哈哈哈,好,很好。来人。”
“爷!”
“我们日夜兼程回南里。”
“可是……”
暗卫头领想说什么,却被花朗月直接堵住了。
“就你们这水平,回去非得让爹往死里训练你们。竟然找个人都需要这么久,丢人。”
“这能怪他们?”暗卫首领心里无比憋屈的想着,有人故意把一些线索给打乱了,误导了他们好不好?可此时此刻,他不敢说啊。
看着远处天天的夜空,花朗月觉得顺眼好多。从来不知道,黑色,竟然也会带来希望。
原本很讨厌的一种颜色,此刻却也是悄悄的喜欢上了。
花朗月的一个命令,让下面的人变得鸡飞狗跳,人仰马翻的。
可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现在他只想回去好好的看看她,确认她是不是真的安然无恙。
秋季的早晨带着独有的一丝寒意,让早起的人忍不住打了一个又一个的喷嚏。
蓝衣就像往常一样,端着自己爱吃的早点,朝着林婉的屋子走去。对于自家小姐已经失踪半个月,蓝衣一点也没有反应,就像平时一样,该干嘛还是干嘛。而红衣唯一要求她做的,就是必须要当小姐在屋子里面,每天带着新鲜实物过来,到时候她吃完再拿出来。对于这样的要求,蓝衣没有什么反对。
今天,她也如往常一样,端着自己喜欢喝的燕窝粥,打开了林婉的屋子的门。
“啪!”
清脆的陶瓷落地声,惊了里面的人。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