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下属的心思,周正天一点也没有关注,只是看着台上那个人儿。看她的气色,分明就是大病初愈的样子,或者可以说,是大病一场的样子。该死的,他们肯定把他的逃离算在她的身上了。她,到底这么短短的几天,受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的罪?
心口传来一阵阵的疼痛,让周正天扶着窗户的手差点把窗沿给掰了下来。
“怎么?你对上面的也有兴趣?”
“怎么?就允许你有兴趣,不允许我有兴趣?”
“行行,今天是带你来见识的,你有兴趣就好。我没有意见,当然,也不敢有意见。不过,说真的,很难得看你对一个女子有兴趣,这么多年,我以为你最后要当和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