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不远处栓着的几条牧羊犬处于警戒状态,在不停的吠叫。
犬吠的前方有一条约五丈来宽的弯延小河,后面是五座突突包,成四角星排列,将中间最大的突突包拱卫在了中间。远远看到几个人在巡逻,围着突突包走来转去。
“阿……!到了,到了,你也饿了吧?我们赶快过去弄些吃的。”小双转移了话题。
“别想糊弄我。快给我作诗。”
“我的小姑奶奶,你饶了我吧!大不了我给你做顿好吃的,向您赔罪行了吧?”
小双肚子里也就那么点墨水,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实在是想象不出课本上还有什么写草原的诗,即使是有,那也重叠了,只能就此告饶,想用吃,堵住宝音公主的嘴。
“哈哈……,你不耐烦了?不耐烦了?跟我大哥一模一样,连用词都一样。”
宝音公主边走边凑到小双的耳边说,脸上似乎还带着一种惊喜。
“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放过小人吧!您在这么折磨我,都快成神经病了。”
小双都有种仰天大喊的冲动。最终还是忍住了。
“神经病是一种什么病?我大哥也说过的。但没告诉我,你给我说说呗!”
我晕,这宝公主也是傻得可爱,不过这刨问问底的性格还是让小双欣赏的,便跟她解释了一通,顺便吓唬吓唬她。
“神经病就是疯子,身体不受脑子支配的人,有的会胡说八道,有的会无缘无故打人杀人,明白了吧?”
“有这么严重?我哥都跟我说了数不清多少次,我看他也挺正常,你也挺正常,好像也没成神经病。”宝音公主没心没肺的回道。
小双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替树海左贤王有这么个妹妹感到悲哀。
说话间已经到了河边,河水很请清澈而透明,还能看见几条小拇指长的小鱼,在往上游努力的游动着。
“你们怎么过来的?”
小双望河兴叹。
“水这么浅,当然是骑马过来的。你是不是过不去呀?要不要本公主教你一招,即不下水又不骑马可以过去的方法。”
宝应公主神秘的说道。
小双一时也转不过弯来。
“难道是跳过去,可这也太宽了吧,万一落水就不好。”
“非也非也,看你这种笨人,也是想不出来的,看本公主的。
“巴根,孟和,快给本公主把桥抬过来。”
宝应公主一声大喊,立马有两个壮汉从帐后抬出了一个简易的木板桥,向这边飞射而来,直接架到了宝音公主的脚边。
口中还不停地喊着:“宝音公主恕罪,宝音公主恕罪,来晚了。”
只见她大摇大摆的走上桥说道:“你想不到吧!”
小双瞪大了眼睛,一阵无语,这吃了一路的瘪,现在都有种抓狂的冲动,只能默不作声地跟在她的身后。
小双跟宝音公主刚刚过桥,前面便有一行人迎了过来。为首一人身材高大,威武雄壮,头上扎着一头马尾辫,一张马脸上满面愁容。
并排有一十八九岁的年轻男子,与那为首之人有七八分相似,只是身体显得单薄一些,空空的左袖下没有看见手掌。
男子的侧面有一妇人,容貌端庄,风韵犹存,年轻时定是一个美人胚子。
后排也站着几位面容较好的女子。
“宝音公主这么快就游完回来了,不知你后面这位英雄是谁?跟玉龙王子长得好像。”
那身材高大的为首之人说道。
“哈哈哈哈,我可没有说话,腾格里可以作证,愿赌服输,将赌注拿出来吧!”
一路上都没有开口的查干巴拉,突然大笑起来。吓了小双一跳,搞得众人也是糊里糊涂。
宝音公主极不情愿的从兜里掏出一个圆圆的珠子丢给查干巴拉,转头对那高大男子说道:“都怪你,害我输了。候鲁挌叔叔是怎么发现他不是玉龙王子的?”
“谢谢宝音公主,愿腾格里保佑你。”查干巴拉得了便宜,将左手搭在自己的右肩上躬身行了一礼。
小双的心在滴血,这次带的四颗价值连城的夜明珠,是好不容易在库房中收罗到的,这也是小双这事没带过多的金银的原因,现在莫名大奇妙地少了一颗,也不知道该怎么补救,记得自己重收东西时好像还在的。
“他虽然长得像玉龙王子,但是气质绝然不同,再说她的穿着打扮也不相同,而且玉龙王子到了我的草场,不会没有人通知我的,所以我确信他不是玉龙王子。
宝音公主三跳两跳跳到了候鲁格的旁边。
“候鲁格叔叔,不如我们再赌一把怎么样?”
“父王别上他的当,这次准没好事。”旁边那个青年侧过身劝道。
“贺兰你愿赌服输,不就是输了只鹰给我吗?等我回去,一定让我父汗给我捕一只金睛铁翅鹰,如果侯鲁格叔叔赌赢了的话,我就把它送给你怎么样?”宝音公主抛出了诱洱。
贺兰在天空中到处看了一遍,焦急的问道:“我的鹰呢?”
“还能怎么样?放了,它本来就属于腾格里的。”
宝应公主说话也不带脸红和打草稿的,这点跟小双的无耻有得一拼。
小双心中嘀咕,怪不得她不那么心疼,原来不是她的。
“好吧,我答应。如果我赢了,就赢那支鹰,如果我输了,只要我马部有的东西,条件随你开。”霸气答应了。
“还是候鲁格叔叔爽快,那就赌你猜不出这个人的来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