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高可不想放过这样的机会,李斯的话胡亥还是非常信任,即使现在李斯自愿免除官职,可还是有权进宫见胡亥。
“陛下,臣要坦诚相告。”赵高打定主意,已经有了周祥的想法,“在大泽乡确实有一小伙反贼?”
胡亥一脸懵逼,问道:“大泽乡,那是什么地方?”
“陛下,这天下何其大,有几个毛贼很正常。”赵高再一次说慌,心里一点不难过,非常舒坦,听着城池一座座被攻陷,他心里甚是欣慰。
仇马上就要报了,简直就是好事,这是他一生最幸福的时刻。
赵高道:“你想想,那一头狗身上没有几个跳蚤?哪一个朝廷没有几个反贼?
天下之大怎么可能都平安无事,如果是那样,那就显得不正常,总有人好吃懒做,所以他们觉得偷更加直接。
况且臣已经派精兵猛将前期剿灭,陛下不必多虑,应该保重身体。”
胡亥听了赵高的话,有一些不相信,刚才那人说的可不止大泽乡。
“太傅,难道真的就只是一个大泽乡吗”胡亥有一些忧虑的问道,“刚才那人可说的是七城两郡,这个怎么解释?”
赵高知道机会来了,非常恭敬有礼,于是对胡亥说道:“陛下,微臣还有一言,没有告诉陛下,实乃臣的错。”
胡亥一听,立即道:“请讲。”
赵高道:“陛下,其实剿灭几个乱民没有什么,只是这件事怕有人在上面做文章?”
赵高步步为营,把胡亥倒入自己的节奏,深陷泥潭。
“做文章,做什么文章?”胡亥听到这话,有一些焦急,他现在可是皇帝,别人肯定要针对他,大声道:“针对朕吗?”
赵高道:“陛下,你虽然登基许久,可是你还没有坐稳。
有人爬上来宝座,但是却没有最稳,然后就跌下来了,最后弄得粉身碎骨。
陛下,你现在绝对不能算是高枕无忧?”
啥?
胡亥一听觉得奇了怪了,他现在已经是皇帝,怎么还有忧患?
“太傅你这是何意?”胡亥道。
赵高道:“陛下,据臣得知,有人在背后散步谣言,试图扰乱朝纲,甚至现在天下闹得沸沸扬扬,说陛下登基非常蹊跷。”
胡亥一听立即说道:“这事我知道,可是历史是由胜利者来书写的。”
赵高心里你知道又如何,他赵高一样让你进入泥沼无法自拔。
赵高道:“陛下就不觉得奇怪了吗?”
奇怪,别人说闲话,关他什么,胡亥觉得本来事情就是如此。
“臣,想是不是有人泄露了篡改遗诏之事。”赵高说此话就是为了让胡亥想到,当初可就是他们三人谋划的。
可胡亥不这么想,一想到父皇死得离奇,有害死了几个兄弟,整日忧心忡忡。
“太傅,你说这是我就觉得自己有愧,惶惶不可终日,连晚上睡觉都睡不好。”胡亥其实本性倒是不算坏,只因赵高而为之。
看着胡亥一脸后悔的样子,赵高心里乐了一下,现在想要后悔已经晚了!
赵高才不会管你愿不愿意,如今上了贼船,那就是只能一条道走到黑。
“陛下,你难道就不想知道,究竟是谁泄露了秘密吗?”赵高大声说道,不给胡亥忏悔的时间,他不能停下来。
秘密?
一想到这里,胡亥好奇问道:“谁啊?”
赵高道:“陛下,你好好想想,当初策划这一切的人都有哪些?”
当天总共有三个人知道,一个胡亥,一个赵高,一个李斯。
胡亥一听立即精神百倍,这事可不算小事。
“你是说李斯?”胡亥明白了,回应道。
赵高点了点头默认。
李斯这个人,胡亥还是知道的,可是他找不到李斯背叛他的理由。
赵高道:“陛下,你想想你自登基以来,他李斯就要辞官回家,这不是心虚吗?
再有,他官至丞相,你没有可封他的了,他心里肯定也懊悔。
最后就是他李斯可是儿子镇守边疆,为何还会有贼,怕是早与那些贼寇暗中勾结到一起了。”
赵高心里想的不是杀了李斯一人,而是要杀了李斯全家,那样就不会有人来找他报仇。
况且一切都是胡亥下的旨意,要怪就怪胡亥,当李斯都死了,天下对胡亥的看法不同。
“具体情况臣还没有查明,所以不敢轻易声张,陛下,当断则断,不断则乱。”赵高看着胡亥的表情,就知道他听进去了,那就是好事。
胡亥知道李斯为人,有一点不相信说道:“李斯,朕从小便向他请教过问题,朕以为他没有理由这样做?”
听到胡亥的话,赵高有一种想要掐死胡亥的冲动,敢不听自己的话。
心想你不过是应该傀儡吧了,什么都不知道的黄口小儿,心里很不舒服。
“陛下,李斯已经不是原来到了李斯,这件事只有我们三人知道,难道我们会揭开自己的秘密吗?”赵高真的有一种冲动,想要人胡亥死了好,不听话的狗。
不过,他不能杀了胡亥,因为胡亥是一个挡箭牌,没有胡亥这个挡箭牌,情况会非常危险。
所以即使胡亥再怎么不听话,他也只能诱导胡亥,让胡亥相信自己说的是真的。
“陛下,你再好好想想,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此事,别人怎么会知道的一清二楚,这已经很明显了!”赵高不死心,只要胡亥不发话,他就势必要让胡亥相信。
赵高继续说道:“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