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晴想着既然答应帮倪杰,就注定要伤害珊珊,这也是为了她好。看着越珊痛不欲生的样子,她的心也万马奔腾,咬牙把眼泪逼回去,痛吧!珊珊我和你一起!上官晴闭上眼,想着越珊发泄够了就会不闹了。
越珊倒是如她所想,想要给她狠揍一顿。倪杰怎么可能允许越珊把上官晴打伤。他横在两人中间,扛起越珊就给扔大门外了。
倪杰瞧着越珊打上官晴那一下的时候,他心里就像被人拿刀划开一样,他害怕那种心悸的感觉。不会是真的爱上她了吧?
越珊在大门外不哭不喊,只是倚门坐着,一副绝望要死的神情。倪杰先拨了任泉的电话,叫他来606门口把越珊送回家去。任泉很快就出现在606的门口,他从地上抱起越珊走到了自己四楼的临时客房。
倪杰歉意地看着上官晴红肿的脸道:“对不起!害你被打了!”
上官晴懒懒地缩进沙发一角,抚了抚脸,眼睛里放出彩色的光:“不必客气,我不是还打了你一巴掌吗?这下扯平了!我希望你说话算话,我的要求不高,我要一套房子的钱!也不要大,一百来平就够了,你知道我家有三个人的。”
倪杰就这么一眨不眨地望着她,听她说话,上官晴忽然住嘴了:“你不嫌我啰嗦吗?也不叫停!”
倪杰勾唇倾城一笑,故意歪曲意思:“只有你叫停的份,男人怎么能叫停呢!”
“你-”上官晴知道不是好话,又一次被他调戏,恨得牙痒痒的,站起来就走。走到门口又停下,倪杰道:“不走了?我以为你白白为我服务呐!”
“嘴欠!我等你电话,我要土地证、产权证都有的那种!”上官晴无视他欠抽的言语,说完推门而出。
倪杰嘴角抽抽,然后笑了,这个小丫头太有意思了,要不就追着玩玩吧?也不知自己兴趣会持续多久,她的味道能医治失眠,是碰巧?还是非她不可?看来只有靠近她才能弄清楚那种味道来源。
第二天倪杰派人给上官晴送房产转让书、钥匙和两证,名字都写的上官晴。上官晴看都没看就交给了曲凤,那天大家都很高兴。
房子和他们住的嘉禾苑不在一个区里,离摩尔公寓不远,因为要过年,所以都闲着,上官彬提议过去看房子。三个人打了车就直奔龙庭别苑,这名字听着像古代皇家私邸的名字,上官晴赞叹这商家会炒作。却不知她住进了仇人的房子里。
出租车进不去别院,只能停在外面。上官晴看着气势磅礴的大门,有种被戏弄的感觉,心里虽然忿忿,但见母子二人兴致高昂,也就陪着进去。门卫出来拦住了他们不让进,上官彬急了跟门卫干了一架,上官晴打了电话给倪杰,才把问题解决掉。
上官彬忍不下这口气,看见他们的房子竟然是一栋二层小别墅,而且装修很好,直接可以拎包入住,他便坚持当天住进去。最后是曲凤和上官彬留下,上官晴回去收拾东西搬家。
住进新家有两天了,这里环境宜人,空气好,很适合曲凤养病保胎。上官晴一直也没考虑好,要不要留下曲凤的这个孩子。
第三天是年二十四,送灶王爷的日子。上官晴和上官彬开始大扫除,曲凤精神也好了点,医生给开的中成药效果不错,吃了几天药睡了好觉,人舒服许多。上官晴给她弄了个藤椅垫了厚厚的软垫子,放在一楼客厅朝阳的地方,晒太阳听歌曲。
上官彬给曲凤买了个收音机,可以放存储器的那种。里面录好了几百首曲凤喜欢的歌,随机放着。曲凤一边听着歌,一边回忆着,止不住地要流眼泪。她有心结,好几天了,闺女也不和自己摊牌,弄不懂她要干什么?腹中的孩子,她有什么打算?
曲凤惶恐地想着,姑娘大了不由娘,家里什么事都能自己做主了。这孩子越大心思越沉,真搞不清楚她到底像谁?倒是更像她的姑姑些。那个丫头一去经年,怎么就不回来看看呢?看来是人老了,一闭眼就想以前。
一上午两个壮劳力没打扫完,中午简单地下了点面条,下午继续,直到六点才勉强收拾个大概。房子虽大,好在原本就是装修好的新房子,打扫起来也不用费太大的劲。
上官晴一声收工的令下,上官彬就跟脱缰的野马似的,窜来窜去,洗澡换衣服,奔进自己二楼的房间打开电脑联系倪老大。
上官晴则忙着煮上饭,洗好素菜,又跑到楼下小区门口买熟食。这时候生意红火,排了足足五分钟的队,才轮到她。拎着两斤卤牛肉就往家走,楼栋下远远站了一个人。上官晴忙着低着头赶路没在意,一抬头就撞到了那个人。她啊呀一声捂着脑袋跳开,怨道:“真是流年不利,天天倒霉,但愿明年不会遇上瘟神!”
“谁是瘟神?”上官晴不敢抬头,听这声音这么耳熟,有点像债主倪杰!“妈呀!”他还找上门来了!快跑!
别看上官晴那小腿细,看着是怎么也跑不过倪杰的大长腿的,可是结果就是倪杰追了四五百米,在小别墅门口才截住她。
倪杰扭住上官晴的小细胳膊,咬牙切齿道:“你还跑得真快昂?我一一八七的大男人硬是追了你好几百米,你可以,昂!”
“我不跑,你别扭了,手要断啦啊!”上官晴气喘吁吁地大口吐着气:“你追得那么紧,我不跑快,万一被你扑倒,不就丢人丢死啦!”
倪杰气笑了:“你的意思,是我不对喽?我不该追着你?你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