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梦梵一听,韩氏在推卸责任,便又抹泪道:“母亲关心梵儿,梵儿自然感激,可是母亲将梵儿比作阿猫阿狗,实在是伤梵儿的心,再者说,若梵儿是阿猫阿狗,母亲将爹爹至于何地?”韩氏一脸愤怒,但是碍于相爷在此不好发作,便笑了笑:“梵儿误会母亲了,只不过有一事母亲不明,这个护卫母亲责罚几下也就算了,可梵儿却站在他身边极力维护,莫非梵儿喜欢这个护卫?还是说,你们早已珠胎暗结??”
季梦梵听到这里,心里十分愤怒,因为原主的母亲就是因为她这样冤枉才自尽的,好啊,正愁没地方发泄,你自己找上门来了。季梦梵看着韩氏,一改刚刚的柔弱,冷冷的开口道:“母亲说笑了,梵儿一直在房内,几乎不曾出过院子,这个护卫也是第一次见,如何就谈得上喜欢?更何来的珠胎暗结??还是说,母亲就喜欢捕风捉影,用通奸这个话题来扫除异己?”韩氏自然知道季梦梵指的是什么,不由得脸色突变,看向相爷,果然,听了这段话,相爷脸色大变,愤然起身:“都够了!一件小事,却非要整的天下大乱才安心么!你也是,梵儿要出府让她出去便是,自己多带几个护卫不就可以了!通报什么!梵儿,今日你挑两个护卫去你院里,即刻保护你们的安全。这件事到此为止!”说罢,一佛袖子,愤然离去。韩氏也狠狠的瞪了季梦梵一眼,跟随者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