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之间争风吃醋的事情,最后还能演变的把手勾到了朝堂不说,甚至还干起了陷害朝廷命官的勾当!
萧绎深知皇帝此刻的路数,此刻自然也只能在那儿一个劲儿的认错,只认自己的不是,哪怕他心里明白,皇帝自己的后宫也不消停,却也只能配合皇帝,接受皇帝的教诲。
父子两你来我往的好一阵之后,皇帝让萧绎暂且退下,他先将这些信笺看完之后,再同萧绎说话……
这些信他不过在刚才随意的抽了两封,就已经给了他足够大的震撼,那种心被抨击的感觉,叫如今的皇帝头上隐隐作痛,是真的发紧难受的那一种。
他可以容忍自己的皇子甚至是后宫内的命妇与朝廷里的官员勾结,甚至是结党营私,驭下之道与驭人之术都是一样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关乎太大的那一种利益,都可以视而不见!
可现下已经不是结党营私这么简单,通敌外邦,那可是死罪……
皇帝定然要细细研究其中内情,再来想一想这到底要如何处置才行!
若不细想,朝廷必当大乱……
也就在皇帝处因为萧绎送到手中的信笺而拒了所有人往来紫宸殿,在殿中独自琢磨着关于这一场事,到底是怎么一桩,该如何对待的事情时。
萧绎出了皇宫的宫门,人就已经叫府中的总管事给急匆匆的拉走了……
住在栖岚院内的楚云溪今日里不知为何,忽然嚷起了肚子不适,在午后时分竟然莫名的见了红不说,这之后请了大夫来瞧,吃了一剂药下去,如今整个人的脸都不好,已经在床榻上滚了一个多时辰……
眼见着楚云溪不好,郑咏娴让管事的赶紧通知萧绎回府,管事的一路从陆府到这宫外,等的整个人恨不能都像是站在刀尖上一样……
好容易等来了萧绎,话都来不及说,拉着萧绎先往王府中奔,待回去的路上,一路给萧绎说的一个清楚。
陆清微比萧绎先一步回府,她原本正帮着陆清然在熬药,原本孔贞那事的火还没平,忽然听闻楚云溪的身子有异,又是见血又是绞痛……
当下也顾不得什么别的,直接拉了马棚中的马儿,一路驾马回府,才刚到栖岚院的门外,一股随着冷风灌入鼻中的血腥味,让她禁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啊!!!孩子!!!”
“啊啊啊!!!”
一声凄惨过一声的尖叫,伴随着哭声与那浓到化不开的血腥味一道而来的时候,陆清微站在门外的身子当下怔住。
不为别的,只为那一声凄厉到声嘶力竭的哭吼……那声音,曾经切切实实的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过。
有过切肤之痛,感同身受过这样痛苦的陆清微,不用走进,她已经能够知道,楚云溪所住的那一间屋子里头到底发生了什么!
“儿……儿……我的儿……”
一道一道的哭喊声在那一刻伴随着收生婆与一个尚有血迹的铜盆一道出现,铜盆里的一滩血水之中,此刻躺着的是一个满身鲜红成了人形的婴孩。
那个孩子……是个已经成了形的男胎!
已然是个人了!
可在这会,不是躺在锦被襁褓之中等着众人的祝贺,而是……
“没法子,侧妃娘娘着实痛的厉害,根本保不住……”产婆把那白布盖在了铜盆上,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对着赶到的萧绎福身之后,说了这么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