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在下午两三点钟的时候,程科醒来了。
谢天谢地,我的班长。
他躺在病床上,迷迷糊糊,虚弱地对我说,“我以为吃an mian yao会舒服的死去,谁成想,特么胃疼的像火烧似的也没死,所以我就后悔了,给你发了短信,没想到你还真来得及救我了,我现在想,我还是不死了吧,既然死也那么受罪,还不如赖活着呢。”
“呵……”我笑了,笑出了眼泪,我说,“班长,你从小就是最能作的那个,你现在已经三十多岁了,能不能不要再作了?”
他看着我,眼睛也湿了,声音很低沉,很小声地说,“五年之内作不了了,监狱里没人会像你这么惯着我,还能跑来救我。”
我抓着他的手说,“那就不要作了,这五年在里面好好改造争取减刑,早点出来,我还等着你事业有成之后,让我沾点光呢。”
“行!”班长的眼泪流了下来,“我答应你,等我出来就去找你,也让你老婆帮我介绍个对象。”
“好!没问题,我给你介绍的,一定好!”站在一旁的姜西突然笑着说话了。
也就是在这说话的功夫,外边来了警察。
那警察问医生,“他能录口供吗?”
医生说,“最好再等等,他现在说话不能太多。”
程科也看到了警察,但他很平静,对我说,“你给我爸妈打电话吧,让他们来,其他的事,你就不用管了。”
我说,“行!”
我便出去给他爸妈打了电话,我对他们说,程科之前 sha,但是现在救回来了,需要他们来一趟,他们惊魂一刻之后,马上淡定下来,说当天就赶来。
第二天早上,程科的爸爸妈妈赶来了,我才离开。
之后不久,我接到程科的电话,说他去坐牢了,让我等他出来,。
我说,“班长,我会等你的,等你一起创造美好未来。”
程科笑着说,“果然你才是我的真爱!”
我的眼圈红了!
我俩从小穿一条裤子的,我真的不想看到他坐牢,可是事已至此,没有任何人能改变即时发生的事实。
这就是人生,没有后悔药,也没有回头路,所以,我们要走好每一步,不要让自己栽跟头,因为不是所有跟头栽倒了还能爬起来的。
后来我听说程科的前妻还是把孩子给了程科的父母,这样也好,程科那么喜欢他女儿,等他五年后出来了,也有一个为之努力的目标。
…………
班长家的事在我们家也着实乌云密布了好一段时间,大概一个多月之后,我和姜西才渐渐将这件事忽略掉。
在这一个月里,我在姜西的叮嘱下,又开始骑驴找马换工作,因为经济危机,小公司都不保险,所以,我和姜西两个人每天也都人心惶惶的害怕被公司开除。
幸运的是,我找到了某x的工作,这是一家it大型国企,地点在马甸,离德胜门我的家特别特别近,我很开心地去上班。
三个月后,杨晓军给我打来电话报喜,说他和他爱人也都找到了工作,又回来了,约我们周末吃饭。
结果姜西说,她现在没空吃这种没正事的饭了,她要把她的时间多留给她的读者。
有一天,我看到姜西在电脑前一边打字,一边笑得傻乎乎,我就好奇走过去,我看到她正在水qun,qun名是:坤华读者后院,坤华,是姜西的笔名,我看到有一个叫“只会咕咕咕的pwp狂魔”的群友给她发来消息:只会嘤嘤嘤的群主,快来嘤嘤嘤!姜西马上回给他:嘤嘤嘤!
我,“……”
“这是什么操作?”
姜西笑着说,“我这个读者就有这个癖好,因为之前聊天的时候,我老是嘤嘤嘤,他听习惯了,现在哪一天不听到嘤嘤嘤就难受。”
我,“……”。
“这癖好是不是有点太清奇了,你是不是也太惯着你那几个零星读者了?”
姜西马上转脸认真地说,“不不不,是因为他们对我好,我才惯着他们,你看,刚开始我群里就只有三十个读者的时候,有那么几个因为特别喜欢我写的人物,便申请管理,当然也有一个人说,他想做咸鱼管理,所以才申请我这个读者少的群做管理。”
我,“……”还有冲着人少想做管理的?果然作者奇葩,读者也是奇葩啊!
姜西一说她的读者就兴奋,手舞足蹈的,“我跟你说,有个叫好好爱人的读者,他自己到longkong花钱散财帮我宣传我的书;有个叫边境吸血姬的读者,她每天看我的文,帮我捉虫,把错别字帮我找出来;有个叫无耻的断的读者,他到别人的群里到处宣传我的文,还因为我的文名不好而被diss;还有很大一部分读者,原本是看盗版十几二十年的,说看我的文一定会支持正版订阅,因为看完我的文能让他们思考人生,瞧瞧,弯的都被我给掰直了,多难得啊!哈哈!还有很多其他的读者,比如云墨海、隔壁阿鬼、二五、《生死漫》等等,他们一看有新读者加群就出来热烈欢迎,为我高兴,当然也有时候太热烈了,把读者吓跑了,但我知道他们是为我好,我就老感动了!”
我无言以对,确实这些读者都挺让人感动的。
她接着说,“有个叫乱画迷人眼的读者,他在群里帮我张罗众筹白银盟,凑够两百个人,每人给我出五十元,就可以给我打个白银盟了,因为他们觉得我的书写得好,但目前知道的人太少,说酒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