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支书对王虎的不知改错,气的先训王虎起开点碍事。王虎木讷地站起来,阴着脸问我,是不见尤萍了。
“没有,不知道!”看着王虎不思悔改的怂样,我甩一句。
“你说,她会去哪儿?”王虎一脸着急的站起来东张西望。
村支书这会儿口气软下来了,说现在知道后悔了吧!混小子,我告诉你,以后你的改改好吃懒坐的样子,别因为尤萍老实你就期负她。也就是尤萍家里穷,要不,你这个样子,你那个家,不打光棍才怪。
“就是!就是!”王虎又笑着问:“叔,你们是不见尤萍了!”
“见了!我给你打电话干啥!快去泄洪渠看看!”村支书还是一本正经的样子。
我忍不住扭头望向车笑。王虎没看出来,反急得吼:“叔!你别吓唬我!我可胆小!”
“你胆小,你还敢打人,还耍赖,以后必须改改,不然尤萍那天活明白,目标高了,一走了之才怪!”我吓唬他。
“她是不是给你讲了,她是不是跑回娘家去了。这怎么是好,她娘家在外地,又在大山里,她连换洗的衣服都没带,一分钱没拿,出门饿着冻着咋办!关键是她被人骗了拐卖了咋办?”说到这里王虎都带上哭腔了。
村支书哼一声:“这下知道抓天抓地了,以后你听话,去许艳市场当搬运工,也对得起你这副身板了。别长一身懒肉,看着三大无粗,真成人大无材,装面的口袋。”
“叔,你以后怎么骂都行,现在招呼村民给我找找!”王虎求村支书。
“没时间,看不到吗!我们正忙呢!”村支书给我挤眼睛。
“你们都看我笑话,什么人吗?见死不救!”王虎皱着脸起身走人。
王虎走了几步,我吼:“尤萍,出来,你们家王虎认错了!”
待王虎回头看时,尤萍从车里下来了,他几乎是小跑过去,拽一把尤萍,说吓死他了。
尤萍却抹把泪望着王虎傻笑。任鹏喊:“你打他一巴掌还回去!”
大伙就起哄,打,打一巴掌!李嫂更逗,过去抓起尤萍的胳膊要打王虎,王虎这家伙也逗,故意把头凑过去,让打。
可是尤萍着急的往回收手,说不能打,不能。我们就看着哈哈笑。
村支书趁机又训王虎:“尤萍今天记着,以后王虎再打你,叔给你个电话,就是专门针对家暴的。”
尤萍这憨媳妇更逗,说她才不会呢?
李嫂捣她一把,说:“我们今天算是当坏人了,这尤萍今晚一回去,往被窝一钻,就把我们全出卖了。”
这话搞得尤萍脸都红了,望王虎憨笑。
我说告了恶状也行,让王虎长点记性,让王虎明白,这是二十一世纪了,不是旧社会,要受压迫的。
王虎居然厚着脸皮说,他可不是过去的地主,别坏他的形象。
李嫂在他膀子上拍一把,质问:“王虎要有了好形象,咱村马上都富起来。”
我也开玩笑:“王虎要有好形象,尤萍不受期负,就是咱村的一大好事,乐事。”
尤萍居然害羞地偷眼望王虎,王虎这下害臊了,抓耳挠腮。
村支书又开刷王虎:“这以后要看王虎表现,表现好,我们这些娘家人就给你笑脸,表现不好,我们就孤立他。”
任鹏喊一句:这是好办法!怎么样,王虎!
“好!现在告诉我怎么干?王虎把两袖子高高挽起,那架式叫帅。
“上车!装车!”任鹏命令。
尤萍的恩怨被我们就这样解决了,这会儿干活时,尤萍一脸的笑容,王虎高高站车上接货。
好的梨全部收走了,任鹏承诺不好的也收。这收回来,我们只好走老路子,决定去早市贱卖。
我和任鹏抽不开身,这个任务就交给了李辉和王虎。
他们开车走时,任鹏还叮嘱去市场可不能吵!
王虎却喳呼:“我知道,今天就看我的表现了,让你们向我们伸大拇指。”
“去吧!卖了再说!”任鹏要的是结果。
“好喽!出发了!”王虎从车窗探出头,一脸的笑容,笑容里没有了以前的老奸巨滑。
“这就叫变化!”任鹏甩一句,拽我进了办公室!
我和任鹏正在统计库房的货,李辉打来电话,说他们的犁便宜,还买的挺好的!
听的出李辉高兴,任鹏还叮嘱他俩可不能缺斤少两。
李辉笑,他们之多不少,刚开始来买,顾客挑挑捡捡的,他们看着也生气,后来和任豪伟想出个办法,每袋装三斤,三斤五元,一吆喝,买的还挺快。
挂了电话,任鹏就一脸笑容给我说李辉和任豪伟卖梨的趣事。我说我还怕他们两个从没干过这个,今儿派去这不是赶着鸭子上架吗?
“这是给他们个锻炼的机会!让他们知道,干什么事儿,必须要放下面子,必须敢与面对,这样就知道以后怎么去做人做事了。”
冯梅嚷嚷,她明天要去锻炼锻炼,我训她,你现在是第三个月,最小心的时候。
这丫头一听嘴就撅上了,说我有博博的时候,从怀上的那一刻,一直到生都在干活,也不见有什么意外。
我争辩,人与人体质不同,你最好给我听话,给我老实点。
冯梅听了还啧啧,问我记不记得,我怀博博八个月的时候,有次拉架子车进院门时,车轱辘一下撞门上,我被摔出两米远,肚子里的博博还好好的!
我现在想起来还后怕,说那次真是吓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