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见到村支书,我就替儿子向他道歉,并问他孙子的情况。
他不望我,说是不是因为市场的事,我在报复他。我笑着解释:王叔,我都不知道那是你孙子。
他还是不望我,说你许艳这么聪明能干的人,不知道,这孩子是他孙子,并且还欺负了两次。
我依然笑着解释,我只知道村支书的二儿子全家城里人,又没见过面,真的不是报负,并且……
话还没说完,村支书显出泼烦手就摆上阻止我了。说这事就当过去了,今天叫我过来,就是特意给我讲一声,这市场再半个月就到期了,到时必须搬得干干净净。
我问他,是不上面催了。他说这事当初是他牵头的,现在人家不租了,他必须诚信地交给人家,人嘛做事必须得有个善始善终。
我应声对对对,心里满佩服村支书的,收拾人都是不带声色的,让你连还口的勇气都没有。
村支书依然不看我,说就这事回去吧!
我假装说着谢谢,心里嘀咕姜是老的辣。刚转身,村支书叫住我,说李辉想竞选村支书是真的吗?
这个事儿,是李辉那毛头小伙子随口说。我笑着给支书解释。
村支书听了,这才正眼看我,问一句,事情没有你说的那么简单吧!
我不懂村支书话的意思,问为什么说不简单。
“你们记恨我!”
“支书,你当初帮忙牵头,我谢你还来不急呢!怎么叫记恨!”我诚心解释。
“知道就好!回去吧!”村支书拉开抽屈取出一沓纸料看。我只好走人。
回来我把村支书的事讲给大伙听,李辉却一本正经说,他竞选村支书是真的。冯梅也跟上起哄,她要不怀孕,她还要竞选主任呢!
我训他们,尽胡说尽惹事。他们却说我是不怕村支书。我说你们胡闹,支书把我当坏人。
李辉问我,他可真不是胡闹,这市场既是不关,他也要为村民谋福,当村官带领村民们致富。
站在一旁的任鹏拍一把肩,说这话说的有点大了,要把结果做出来让大家看了再说,不然成了纸上谈兵,让人笑话。
李辉听了不好意思了,手挠头。
我说以后说话为自己留条后路,祸从口出。
冯梅向我伸大拇指。我苦涩地向他们笑,说:“市场关了,刚好快到五一了,风风光光给你办婚礼!”
冯梅风趣,手指小腹:“宝贝听到没,舅妈对你妈多好,到时生下,让舅妈带,向舅妈学习。”
我开玩笑:“好呀!一月五千保姆费,给不。”
冯梅在任豪伟肩上拍一把,听到没,赶快加油去。
惹得我们都笑,笑过后,我问冯梅,任豪伟妈现在打过电话没。
冯梅摇头,任豪伟说没有。他们两口倒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我训他们不对了,他们是个小,必须主动给老人家打个电话。
冯梅向我皱眉,任豪伟望任鹏,任鹏点头鼓劲。
下班回家的路上,我还叮嘱冯梅记得打电话,冯梅点头应诺了。
刚进家门,冯梅打来电话,偷偷告诉我,任豪伟妈上门了,并且大包小包买了好多好吃,亲自下厨,给他们做饭呢!说完问我什么情况。
我说一定是想通了,抱孙子才是大事。
冯梅这丑丫头这个时候还逗趣,说:“任豪伟妈不会等她生下孩子,只要孙子不要她。”
我训她,胡说:“既然人家长辈放下身段上门,你可得给好脸色,人心换人心懂吧!”
冯梅应一句遵命挂了电话。
我把任豪伟妈上门的事一讲,婆婆说,人家叫聪明人,跑来抱孙子了。
任鹏则说难得她嫂子明白一回。这是大好事,他的跟他哥讲一声。
结果给他哥讲,他哥就讲伟伟妈这几天变得少言了,不在叨叨没完,完全变了个人。把他都搞糊涂了,是不是一听要当奶奶了,明白了,懂事了。
任鹏说这是好事,以后一大家人就可以和和气气在一起了。
他哥说希望是如此。
挂了电话,我问任鹏,不会嫂子有什么事瞒着我们吧!
任鹏说他嫂子不装事的人,能有什么事?
婆婆附和,那人就是刺,人一挨就扎。
我却觉得任豪伟妈一定有什么事瞒着家人。
第二天下午还没下班,任豪伟妈打来电话,邀请我们一家去冯梅的房子聚餐。
我听了都不好意思了,不知道说什么?
嫂子见我无反应,问我是不记恨她以前的不是。
我说我没有,应该我请你上家做客才是。
嫂子听了笑,说现在是亲上加亲,一家人就不说两家话,来不来。
听出嫂子是诚意,我说去,下班就过去。
我告诉婆婆聚餐的事,她一口回绝了,说她才不去,去让任家老妖又使什么花招气她一通,她害怕气出病来。
我笑着解释不会。婆婆还是说不去。
我就又给做工作,说任豪伟妈这次聚餐一定是为了冯梅两口结婚的事,还有就是给孩子起名的事。
婆婆一听,说不会提条件吧!
我问什么条件!
“到时让做胎儿性别咋办!”
我说不可能,叮嘱婆婆穿戴好,我下班过去叫她。
婆婆不情愿的嘀咕一句:好吧!
车到小区门口,我给婆婆打电话下楼。等我到楼下,穿戴精干的婆婆已站到单元门口。
待我走近,婆婆就嘀咕,这任豪伟妈突然大献殷勤,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