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吼我神经病,我气火了冲上去想撕他打他,保安挡住了。刚好脚下一块石子,我捡起,以迅雷不及之事,一下砸向大门。
那玻璃贼结实,只裂了个缝,我不解气,又冲过去掀马路崖上的砖,冯伟一把拽住我的胳膊,拉着拖着就走。
我吼他松手,他一脸怒气不理我。我喊,让那个狐狸精出来呀!出来给我跪下磕三个头,我马上走。
在被冯伟又往车里塞时,我扳住车门,说见不到那个女人,我就不回去。
冯伟扳我的手,说我跟你回去。
我等的就是这个结果,不在闹,坐进车里,一声不吭。
回到房子,我刚坐下,冯伟掏出一张卡放到茶几上:“这是十万,补偿你的!”
我一把抓起卡,摔向他,说:妈妈和儿子才值十万吗?你以后有钱了,你想过没有,除了钱你还有什么!
“够了!我的以后你不用管!”冯伟说时手指头是指着我的。
“我还嫌恶心呢?”我怒瞪着眼睛吼。
“密码你的生曰!”冯伟说完捡起地板上的卡放桌上走人。
我想不通,我漂亮、我温柔、我贤慧,辛辛苦苦守着那个家,想让老公在外安心打工。
可他却在外fēng_liú攀上了富婆,这样不要自尊,靠女人吃软饭的男人活着还有什么尊严?还有什么意思?
我好后悔,怎么把自己最宝贵的第一次给了他,把自己最好的青春年华给了他。
看到电视柜上一瓶酒,我打开自饮自语。喝了半瓶我就醉的不省人事。
第二天醒来已到大中午,昏昏沉沉的。可是冯伟的罪行,我忘不了,我不想就此罢休,我要改变。
三轮车被没收了,整天无所事事,冯伟也不来住处,我去过几次旅馆,可是一到门口就被保安轰出来了。我不死心,我还是盼望冯伟回头。
万般无奈之下,我又去工地找李哥,我说我想在工地干活。李哥不同意,说工地的活苦,人杂,不行,让我回去。
我还是那句话,冯伟不回去我也不回去。
李哥嫌我可怜,他又去宾馆找冯伟,冯伟表态了,他给了我十万,让我等着离婚。
李哥回来就讲了冯伟的态度,劝我不能过离就离了呗,说我还年轻,才三十岁,找个比冯伟好的。
我听了含着泪只摇头。
李哥气的把写有冯伟的电话号码的纸条塞我手里,叹着气进了工地大门。
走在绿荫如伞,热闹的城市街头,我却如处在无人的荒原,弄不清方向。
累了,困了,我坐到街边的椅子上歇息。打开手中已浸了汗的纸条,看着冯伟的电话号码,我的愤怒一下升起。
一个可恶的念头升起,我要改变。
我去了理发店,花两百搞了个靓妹的发型,搞完照镜子,还真是蛮漂亮的,像个十足的美少妇。
一不做二不休,我去买了两条裙子,一条粉色,一条白色,又买了双黑色高跟凉鞋。
在回住处的地方,结果碰上冯伟的徒弟。是我认出他的。
我叫出他的名字,他回头看我时,反不好意思摸了自己的头说:“是许艳嫂子呀!我都认不出来了!”
我真是被冯伟的事气的冲昏头脑了,居然大言不惭地问他,你说嫂子好看吗!
冯伟的徒弟二虎本是村里出了名的花心大萝卜。
我这一问,他还以为我对他有意思,他色迷迷的看着我,说冯伟不要我,他要我,让我做幸福的女人。
我想报复冯伟,告诉二虎晩上八点来三毛厂家属院46号院找我。
二虎高兴呀!说他七点就来,不让我做饭,他买点熟食,好酒,我们两人边吃边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