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
驾!驾!驾……
被这屎山臭得已经怀疑人生的胡城主,现在急需一个宣泄的口子,很显然钱益是最佳的选择了。
而此时,钱益还在温柔乡当中,左拥右抱好不快活。
但伴随着一股臭味从窗户外面飘进来,钱益也是陡然惊醒,一脚就踹在身边的两个小美人的身上,怒道:“两个sāo_huò!谁让你们在床上方便的?”
“老爷,冤枉啊!我……我们没有方便啊?这臭味是外面飘来的……”
“就是啊?老爷。奴家也被臭醒了,真的好臭啊!是不是咱们府中的茅坑也像城主府那次一样炸了啊?”
柳青柳红两姐妹,一脸委屈地说道。
“说什么呢?我不是警告过你么?城主府茅坑炸了此事,万万不可再提。若是被城主听到,非宰了你我不可……”
钱益皱着眉头爬起床,右眼皮却一直在跳。
他刚打开房门出去,便有管家跑来喊道:“老爷,城北库房那边的守卫来报,说……库房半夜突然散发出离奇的臭味,还请老爷醒来后速度前往查看……”
“城北库房有臭味?难道,就是这臭味?不可能!若是从那边飘过来还这么臭,那……得有多臭啊!再说了,宝库内都是金银宝贝,何来的臭味?”
就在钱益一脸不相信的时候,府门外面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门房连滚带爬地跑进来喊道:“老爷!老爷!不好了……城主大人怒气冲冲的带人过来了……”
“城主大人来了?快……快迎接……”
钱益心中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可是他自问没有做亏心事,自然不怕城主大人的苛责。
难道说,城主大人是为了昨天夜里自己私自做主,为了拖延时间而送给唐灿的那根五百年老山参么?
不!应该不会。
城主大人虽然抠,可自己只要说明情况,一根老山参也算不得什么,大不了……自己出钱弥补即可。
然而……
当钱益走到前院花园,拱手要向胡城主行礼时,却直接被胡城主一脚踹翻在了地上。
“钱益,好你个狗奴才。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本爵信任你,将宝库的密钥交给你来保管。谁曾想,你竟然和人密谋盗取了本爵的库银,还全都堆满了屎尿,你是何居心?是何居心……”
胡城主憋了一早上的怒火,一口气地宣泄了出来。
钱益在地上翻滚得灰头土脸,也是脸色大变,喊道:“冤枉啊!城主大人,卑职怎……怎么可能和外人勾结盗取库银。再说了,宝库的库银足足上百万两,如何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在一夜的时间就搬运一空啊?”
“来人!搜……若是让本爵在府中搜查到一块库银,定当你抄家灭族!”
胡城主却是不听钱益的狡辩,立刻就命手下全面搜查钱府。
“城主大人,您一定要相信卑职。清者自清,卑职昨夜子时后,最后检查了一番宝库没有问题后,才锁门回府的。此事绝对和卑职无关的……”
跪伏在地上,钱益很委屈又很不甘心地说道。
他为胡城主不知道做了多少事,甚至是一些不能为人知的勾当,才爬到了府中第一主簿的位置,可以说是胡城主最信任和亲近的幕僚了。
许多城主府的秘密,只有城主和他才知道,他很气愤,胡城主怎么能够在毫无证据的前提之下,只凭主观的猜测就断定是自己和人密谋盗取库银的呢?
“禀城主,府中所有厢房内,没有收到任何库银……”
“禀城主,府中所有库房,也没有库银的踪影……”
“禀城主,其他地方也搜过了,没有库银痕迹……”
……
一个又一个亲卫,在仔仔细细的搜查之后,都回来禀告起来。
而听到这些的钱益,也渐渐淡定了下来,甚至还有些……不甘和委屈地从地上慢慢地站了起来。
他装作很气愤和失望地对着胡城主跺脚哭诉道:“城主大人,卑职心寒啊!卑职为了您,劳心劳力,做牛做马这么多年,卑职是什么样的人,您还不了解么?”
胡城主的脸色有点难看,眯着眼看钱益,脑子却在快速的思索了起来。
“盗取库银如此大的罪过,卑职万万不可能犯的啊!卑职的家宅,您尽管搜,能搜到一块库银,卑职就……就当场跳进那茅坑当中溺死……”
钱益一副痛心疾首地指着旁边的花园的茅坑,然后一边跺脚地喊道,“城主大人,卑职真的冤枉啊!您一定要还卑职一个清白。看吧!卑职的府宅当中,清清白白,没有一块库银……”
一边说着,主簿钱益一边入戏有点深,他跺着脚,看了一眼脚下的花园有点新的土,记得好像前不久刚刚让家丁修整过花园。
于是乎,他为了能够显得更狼狈也更痛心疾首一点,让胡城主更内疚,他便将自己弄得披头散发的,双手又往地上花园的泥土上乱刨了起来,喊道:“城主大人,您看……这地面的土很新,您在府宅里面搜不到库银。肯定会以为卑职将库银埋在了地下,对不对?好!卑职这就挖给你看……挖给你看……”
钱益的演技很不错,哭天喊地,千古奇冤一般的用手去挖土,还故意弄得手指上鲜血横流。
就这副惨兮兮的场景,让那些亲卫们看了,都忍不住有些寒心了起来,一个个暗道像钱主簿这样忠心的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