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都一样,都一样,只要汪公子你开心就好!”
王先贵什么人物?哪里会在乎一个婢女的归属?直接拧起长裙女的一条胳膊就丢了过去:“从这一刻开始,她是你的了,要怎么玩,汪公子你随意,哈哈哈!还请汪公子以后常来光顾小店生意!”
“好说!”
汪公子抱了抱拳,再次看向长裙女子,嘴角勾起一抹狞笑:“贱人,还记得我之前说过的话吗?”
“不……不不,公子饶命,求公子你大仁大义,就饶了奴家这一回,奴家愿做牛做马侍奉公子……”
长裙女一屁股跌坐到地上,浑身不住的抽搐,显然是被吓得已经没力气了。
“现在知道后悔了?后悔老子你不会给你机会,谁叫你让本公子不爽呢?贱人!”
汪公子越说越气,抬手就是狠狠一巴掌扇了过去。
然而,这一巴掌最终没有落在长裙女的脸上。
不是他怜香惜玉舍不得打,而是手刚挥出一半,就被另一只铁箍般的手给死死拽住了。
“你敢对我动手?!”
汪公子双眼暴凸,死死盯着捏着他手腕的杨旨,目中寒意能够冻结人心:“你,究竟知不知道我是谁?”
“知道!”杨旨点头,又补充道:“一头披着人皮的畜生,我说错了吗?”
“我要你死,小畜生,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汪公子眼眶崩血,脸皮狰狞扭曲成一团,直接把身旁的女子推到一边:“去,叫我兄长来,就说有人要杀我……”
“哦,好,好,公子你不要着急,奴家马上就去……”那妖娆女子也被汪公子扭曲的脸庞吓坏了,说完后恶狠狠的看了杨旨一眼句准备朝店外走。
“你只要踏出这扇门,立刻死!”
杨旨的声音,如严冬的寒冰般,清晰传入妖娆女耳中,令得她抬起的一只脚又瞬间落了下来,怔怔的看着汪公子,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此刻,由于刚才几人一系列举动,闹出不大不小的动静,一些楼上的客人都被吸引而来,又有些路过店门的人流好奇进店围观,原本安静的一楼店面此刻可谓热闹纷呈,被人群围了里三层外三层。
“这位公子,你太过份了!”
王先贵脸色冰寒,碍于如此多围观众在场,他不得不强忍怒火,朝凌志故作和气道:“此婢女,乃我小店私有之物,和公子你没有任何关系,现在我把她转送给汪公子,与你何干?你为何处处阻挠?莫非真认为本店无人,好欺负不成?”
“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杨旨笑了,看着王先贵厉喝道:“谁说和我没关系?之前我进店买东西,是她热情接待了我,之后又因为姓汪的畜生想强买我看中的东西,人家站出来说了句公道话,就因为如此,她便要被你这个老东西送出去让姓汪的畜生随意糟蹋,你说和我有没有关系?
如果这所谓的京城第一商楼就是这样做生意的,我看大家以后不来也罢!”
此言一出,围观的许多人都发出阵阵嘘声。
现场多数人都是皓月楼顾客,如果杨旨所言都是真的,那皓月楼的做法的确很下作,以后怕是应该考虑是不是去别家买东西了。
王先贵同样脸色一滞,他没想到杨旨一开口就引起了围观群众的共鸣,然而再看看汪公子的脸色,阴沉得发黑。
反正做也做了,当即冷哼道:“小子,你是诚心要来我皓月楼捣乱了?”
“捣乱?我好心来买东西,你竟然说我是捣乱?老东西,你就是这样做皓月楼管事的吗?”
杨旨一手把汪公子给掼到地上,又冷笑着看向王先贵,却是连半点面子也不给。
“汪公子,你没事吧?”
王先贵赶忙过去扶住汪公子,看了看四周围看热闹的人群,突然朝着地上的长裙女喝道:“贱人,你自己说,我要把你送给汪公子,你是不是自愿的?”
“我……我我……”
长裙女当然不是自愿的,但她却更知道王先贵的身份,一旦自己否认,她的下场将会比死还要难过。
至于帮他的杨旨,她虽然很感激,可对方表现出的修为毕竟不高。现在王管事之所以没有发作,不过是碍于现场太多围观群众。
念及此,她抬起头凄楚的看了杨旨一眼:“公子,奴家很感激你今天的行为,不过奴家不想连累你,你走吧……”
话落直接朝王管事道:“奴家是自愿的……”
“哈哈哈,小畜生,听见了吗?你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别人自愿跟着本少,你还有何话说?”
汪公子笑得很得意,嚣张,转而又是一声怒喝:“贱人,还不快滚过来?本少的鞋子有些脏了,给我舔干净!”
“贱人,汪公子让你滚过来,你耳朵聋了吗?听不见?”王管事眯缝起眼睛,同时不忘朝杨旨投去冷漠一瞥。
“嘭!”
蓦然间,就当长裙女颤巍巍即将朝汪公子爬过去时,一声震破天地的炸响传来,却是杨旨义愤填膺,一拳砸在了面前的空地上。
十道饕餮之力何其威猛?加之含怒而发,比之天雷亦毫不逊色,当即整块地面就被轰出一块巨坑,连同整座皓月楼,都不断大力摇晃起来,眼看着就有崩塌之势。
“不好,大家快逃,楼要塌了!”
人群看见漫天碎石烟尘降下,全都面色大变,纷纷朝着门口外面奔去。
“我看今天谁敢强迫她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
一拳杨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