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来到律规司,这次与上次来时不同,身体没有被禁锢,一路上,戴威祭出灵剑,带着凡人俩人,像是游山玩水一样,飘然落在律规司门前。
待得上到二楼,之前想出手教训凡人的守门蓝袍,冷哼一声,身闪一旁,好似凡人身上带有毒气,躲避开来,看都不愿看一眼,给了众人一个后脑勺。
进得门,中底处未有其他人,整个大厅只有他们三人。不消片刻,开门之声传来,六位紫袍打头,其一是凡人见过的戚长老、另一人也是认得,正是绝儿之父,其余四人第一次见,六人身后是凡人扒光的柳撤和见过两次的剑童,还有绝儿跟随在他父身后,接着出现的是众多蓝袍,前往各自座位坐好。等五位紫袍落座高台,柳撤三个剑童,立于高台下,凡人三人对面。
戴威伏身作拜,恭敬喊道:“弟子拜见戚长老、阄长老、洪长老、柳长老、严长老、孟长老。”
飞扬学其样子,伏身跪拜,恭敬喊道:“弟子拜见戚长老、阄长老、洪长老、柳长老、严长老、孟长老。”
现场极其安静,戴威与飞扬保持着跪拜姿势,在高台最上边,空气一阵抖动,出现一位身着金袍之人,在场一众修士,无论任何服饰,全体面向金袍,除凡人外,一律下跪行礼,口中齐呼:“拜见副阁主。”
那金袍抬手轻举,众人身受一股柔软灵力托起,站立起来,随后金袍威仪脸庞未曾改变,嘴不动,使灵力为其发声道:“坐。”
看到金袍这表现的凡人,一脸的崇拜样,心中赞叹:“这才是高人,比仙彬门门主还会摆谱,我若可以的话,该有多好。”
金袍身体慢慢下坐,身后适时出现一把烫金座椅,与他动作配合的恰到好处,坐下后,依然是灵力发声:“今审共飞扬残害同阁一案,据说牵扯外门长老,老身深感愤怒,当下魔道侵凌,外患未制,外门乱道,你们对得起剑阁,对得起联盟信任吗?”
六位长老全身轻微颤栗,赶忙跪下,齐呼:“弟子不敢。”在场蓝袍、剑童跟随长老动作,齐身跪拜,高呼:“弟子不敢。”
金袍身貌不动,灵力代为发声:“都起来吧,审明之前,诸位无罪,倘若身负罪责,勿怪老身惩罚严厉。通报共飞扬罪责之人何在?”
柳撤听闻问话,刚起的身子,立即再次趴下,开口说道:“二十四代弟子柳撤,拜见副阁主。”
“你再说一遍事情经过。”灵力之音传遍大厅。
柳撤马上开口陈诉,所说之言,与当日戚长老所说,并无二致。
金袍使灵力接口道:“有无补充?”安静些许,再次传音:“共飞扬既无补充,此事已明,老身……”
“且慢。”凡人眼看着要宣判飞扬,出声打断金袍话语。
“你是何人?”灵力传音依旧是那缓慢的语气。
“在下仙彬门门人。”凡人向金袍鞠躬,单手无法作揖。
“他是小贼,偷本阁剑招的小贼。”绝儿的童音在此时响起。
传音之声问道:“谁能为老身,说道一下。”
凡人恐他人在此时污蔑自身,开口道:“副阁主,当日在下有伤在身,在剑阁内闲逛,走到小友练功之处,望着剑阁未来栋梁,心中荡漾,想起自身门派仙彬门,由于思念倍至,走神严重,等得反应过来时,已被小友合众人之力围攻,迫于修士,未敢伤人,怎知剑阁长老一到,二话不说制住在下,交于隆炎兄处置,自身离去,后小友之父到来,带走小友,隆炎兄带在下回歇息之处,在下真是含冤受制,被小友如此误会。”
高台上一紫袍阴脸阴面,接口道:“哼,也不知走神是真是假,共飞扬与你这般友好,怕其剑阁功法早传于你。”
另一紫袍含笑说道:“剑招走形,功法走意,意形合一,剑阁不外传之密,已被你得到,再搅乱外门和气,居心何在?”
飞扬很是气愤,凡人反倒是一脸调侃出声:“哦?剑阁不传之密,得来真是容易,不知这几日查看潜藏剑阁之人,得到不传之密何其之多,且不说剑童所练只是皮毛,单是飞扬,炼体镜初期修士,那功法得到的倒是全面,真乃剑阁之幸,得此领悟剑法天才。”凡人如此说法,是各门各派所传心法也好,功法也罢,修为不到,所得有限。
安稳坐着的金袍并未打断众人话语,冷眼旁观着他们的对峙。
阴脸阴面的紫袍反驳道:“即为不传之密,一招一式不可外传,现共飞扬罪加一等。”
凡人冷笑一声,出语反击:“今日是你审还是副阁主再审,别是居高位良久,不知自己姓甚名谁。不传之密仙彬门多了去了,会在乎炼体镜初期剑式?反问句,剑阁会要仙彬门炼体镜初期体式?再说飞扬,柳撤所说,特派任务是磨炼飞扬的,那在下就问了,磨炼哪里?”
绝儿一听要说飞扬,不谈自己抓捕小贼,立功心切的指着凡人大喊道:“在不在乎只有你们仙彬门知道,偷就是偷。”
凡人面带微笑,对着绝儿说道:“小友稍安,在下当日,可曾在旁演练?眼望何处?再者在下到的现在,身无半点修为,如何瞧得见小友气的走向,未知气动,如何习得剑招?更不用说传回门派。”
绝儿之父听完凡人话语,开口接到:“绝儿安静。”此次前来只是应柳长老所邀,为他绝儿在副阁主身前争个脸面,此时已明,绝儿误会凡人所致,出声示意。
看着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