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微风习习拂过窗棂,每当寒风簌簌地刮过树梢,展小贵就知道它进了自己的窗,躺在自己的心房,寒凉着自己的心,也温暖着自己的情。
于是,他喜欢把窗帘全部拉开,把玻璃擦得倍儿亮,等风,等雨,等你来。他还在悠悠远远的怀想里沉醉荷香,他还在朦朦胧胧的烟云雨雾中流连忘返,还没来得及抬头远眺,就觉察到窗帘的轻微晃动,当他再抬起头,才知道确实刮过了一阵风儿,它不紧不慢,不疯不狂,不骄不躁,含蓄地,温柔地,清爽着,如一朵朵绽放的花儿,似一束束灿烂的光亮。
望向窗外的人儿,流淌了多少故事,躲在窗里的人,总是以一壶老酒述说衷肠,或许他们只是同病相怜,或许他们只是无聊至极,又或许他们的谈笑风生是一种豁达,是一种勇敢的爽朗。
爱过什么,恨过什么,它们都已经过去,过去的那些季节寒凉也好,温暖也罢,已经无迹可寻。只是流着一腔热泪,飘荡在深深浅浅的怀念里。
世事未知的路途中,变幻莫测的日子里,已经把我们的手脚磨出了厚厚的老茧,那指尖的弹动,那情感的温柔,犹如一条条清澈的溪流,淌过身体,冲刷着各自僵硬的骨骼。征途中,人们满脸灰土,满身是泥,一颗心还在想着,能多多地欣赏着美丽的柳溪,能悠然自得地在岁月静好中翩翩起舞。
阴晴月缺,花开花落,四季便在不知不觉中轮了几多回。岁月深处,叶子黄了多少回,又绿了多少次,花儿开了多少春,又零了多少秋,没有人能够记得清,也没有人把它们放在心上,只是到了最后,才发现光阴将尽,时光少矣!
无限的感慨似乎在睡梦中,展小贵一家和王跃跃忙活了半天,终于对劳工们全身骨骼朝着他们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聚拢收缩有了进一步的控制。
曾经挖沙土的劳工们,骨骼收缩这种现象算是基本上都得到了控制。
展小贵也觉得总是哪里有不对劲。
“在我们去找虫族母巢之前还见过一次!这两天倒是没见过!”
“哦!那你在我给大伙分结晶的时候见过她没?”展小贵再问。
“我没注意啊!”
“你看看啊,现在劳工营百分之百的人,不分男女都出现了骨骼收缩和背上无辜有虫族刺青现象,相比小龙女也难逃此劫!可是现在我们想帮她是找不到她人,你说怎么办吧?”展小贵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道。
“人都找不到还能怎么办?那就先不管呗!能找着了再说!”王跃跃对展小贵丢了一声就出去散心了,顺便调查调查这周围的环境什么的。
展小贵也觉得没事干,就把劳工们托付给自己的媳妇和儿子,也跟着王跃跃出来了。
劳工营周围是深山老林,林中杂草丛生。
“这里难道会隐藏着劳工背上刺青图案的秘密?或者说能在这里找到虫族母巢失踪的证据?”展小贵问王跃跃。
“谁说的?我这是想出来散散心!也并不全是为了找证据啊,秘密啊什么的!感觉这段时间好累啊!你有没有这种感觉?”王跃跃问展小贵。
“啊?我倒是没有这种感觉!我只有一种想法就是:能攒好多好多的结晶让末世过去后,未来安顿下来自己媳妇孩子别受罪就好!所以我现在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好好挣结晶,拼命挣结晶!”展小贵说。
“哈哈哈!那是!其实我的理想很简单!你就是让我爱的人陪着我,然后不再上班看老板的脸色,最后幸福的成为一个无忧无虑的大胖子!”展小贵再笑笑道。
“看你这段时间如此萎靡颓废,难道就没一点点追求吗?”展小贵再问。
“好像没有了!感觉自己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是不是我的思想老化了?从今天开始我得好好学学你,然后努力攒结晶,等未来某一天末世结束了,我也要让自己快乐的变成个大胖子!不过这一切的前提是要有钱哈!”王跃跃笑笑对展小贵说。
一阵风出来,吹得王跃跃和展小贵周围草丛的杂草乱摆动。
“喂!你看!你看那是什么?跑那块石头后面了!”展小贵指着一棵树后面说。
“没有啊!我就没看见!可能是老鼠或者兔子吧!”
“不是背上一大片没毛,像是刺青……”展小贵说到刺青,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看了一眼王跃跃,两人的神经一下就紧绷了起来。
“我去!难道说虫族母巢在这附近?我滴个乖乖,我这都没穿铠甲啊!要是真的遇到了虫族母巢,我怎么跟人家对拼啊?像这种装备一下子就被秒啊!怎么办?”展小贵有点害怕,比较猥琐的看了看王跃跃,意思是让王跃跃走在自己前面去那颗石头后面看看。
王跃跃比较镇定道:“你也不想想那怎么可能是虫族母巢?虫族母巢跟一个仓库一样大,哪有那么小?刚才窜过去的这只动物,只有一头猪那么大!由此可以推断,这只刚才逃跑的动物肯定不是虫族母巢。至于它背上有刺青,这说明它也感染了某种和劳工们一样的病毒。”
“嗯!说的也有道理!不过我建议我们还得小心点!毕竟我们谁也不知道那石头后面或者是石头后面的树后面,不知藏着什么东西没,或者有没有机关暗器什么的。”展小贵点头道。
“这样吧王队,你又能隐身,我觉得你隐身过去先看看石头后面是什么?有没有埋伏什么的……如果只有肉猪那么大一只动物,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