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柳的惨叫声,终于把昏迷的嫘祖吵醒,当她缓缓睁开眼睛后,寻着声音望去,正好看到王缘把骨针全都插进了木柳的直接内,而木柳随后则嘶吼着,让王缘杀了他
她焦急的对着背着自己的族人一问,才知道此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而这时,王缘已经拿起了第二根骨针,打算继续折磨木柳,这让她立即焦急着大喊阻止,并飞快的从族人的背上爬下来,急匆匆的向王缘他们跑来,伸开双臂,拦在了王缘的面前
“嫘祖?”
王缘一愣,缓缓收回了骨针,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后,皱眉说道
“你的事情我已知晓,为何还要护着此人?”
嫘祖也是一愣,可看了眼身后身体不停颤抖,神色扭曲,明显痛苦到了极点的大兄后,再一想在峠部落发生的事,顿时恍然大悟,有些焦急的摇了摇头
“不,大兄并未对我。。。你们错怪他了!”
嫘祖的话,引起了一阵哗然,嵬槐佗等人忍不住了,走上前来,皱眉看着嫘祖,沉声询问
“嫘祖,到底怎么回事?”
嫘祖再次看了眼被王缘折磨的神色扭曲的木柳,眼里闪过一丝不忍,可随后却对着王缘等人一脸郑重的讲述起了当时之事
“所以,我亦不知大兄为何如此,但我知,大兄并未想伤害我”
当嫘祖飞快的讲述完后,王缘目光一闪,而嵬槐佗等人则对视一眼,古怪的看向了木柳
“嫘祖说的可是真的?”
王缘皱眉看着木柳,而木柳则抬起头,看了眼王缘,嘴角闪过一丝讥讽,并未说话
嵬槐佗等人看到木柳这样,顿时有些烦躁的呵斥
“木柳,你到底想干什么!”
而他们之所以烦躁,是因为他们有种感觉,自己等人,好像错怪了西陵木柳!可让他们无奈的是,木柳却耳充不闻,就那么低着头,依旧一言不发
嫘祖此时也急了,尤其是看到自己昏迷这段时间,大兄竟然受到了如此折磨,语气都有些哽咽了,对着木柳喊道
“大兄,你到底想干什么啊,说话啊!”
木柳终于缓缓抬头,看着嫘祖,嘴角露出了一丝苦笑,剧烈的疼痛折磨的他异常虚弱,语气都在颤抖
“我。。我想先救下你,再想其他办法,因此,唯有取得重山讪的信任,毕竟,若真的事情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父可死,吾亦可死,但妹,你不可死,你才智比兄高,部落威望比兄强,亦是有熊少族元妃,炎帝与轩辕少族若全亡,自然是你与炎帝少妃掌权有熊,才能撑起部落,躲过此次大劫”
木柳终于解释了,这这话,却让嫘祖等人身体全都一颤,嫘祖更是鼻子一酸,疯狂的推开两名伯丘人,一把抱住了木柳,失声痛哭
“兄,你为何现在才言,为何现在才言!妹错怪你了!妹对不起你!”
而嵬槐佗等人,则神色复杂的看着颤抖着抬起手,把嫘祖搂住的木柳,神色羞愧的低下了头,果然,他们错怪了木柳
可这些人中,最难受的就是王缘了,甚至有种骑虎难下的感觉,他此时都想给自己一巴掌,不是因为他愧疚,而是因为他错失了杀掉木柳的良机!他敢肯定,木柳是真的想对他不利,逼迫他交出自己创造的那些东西和驯狼之法,而此地,只有他和巳蛇两人,若木柳真的想对他不利,此时他更难抵挡,所以,他才起了杀心,而当他看到嫘祖的时候,更是欣喜若狂,有了嫘祖,木柳最后的一丝作用都没了,哪怕杀了,也可以让嫘祖统帅此地的西平部落,而且两人相熟,做起事情来,更加得心应手,可如今好了,自己图一时痛快,没立即杀了他,如今事情反转,木柳根本没辱嫘祖,而他则和木柳结下了死仇不说,只怕嫘祖对他也会产生隔阂,这简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反派死于话多!我咋这么不长记性呢!”
王缘心底咒骂一声,要多郁闷有多郁闷
“呵呵。。原来是一场误会,木柳,你早说啊你!你说了又何至于受这种苦,快!把手伸出来,你不疼啊你!”
没有办法了,王缘只能硬着头皮上前,一脸干笑的对着木柳说道,随后更是捏住了他的食指,捏住骨针,狠狠一拔,让木柳再次惨叫一声,可随后,脸色却舒缓了一些
“快,把那些西平族人都放了,嫘祖,带着木柳进帐篷,都在外面淋雨干啥!”
看着恼怒的瞪着他的嫘祖,王缘越发尴尬,赶紧说道,嫘祖这才冷哼一声,冰冷的说道
“王缘,这事儿没完!”
随后扶着木柳向木柳住的帐篷处走去,而嵬槐佗等人则瞅着王缘,不断的唉声叹气,你说这事儿闹的,幸好没杀人,否则这事情就越发没法收场了,但这事儿也不能全怪他们啊,毕竟木柳偷偷去峠部落,谁都会怀疑他背叛了,你跟大家商议一下,也不知闹成如今这种地步!
当到了帐篷内,王缘等人跪坐在兽皮上,全都没有说话,只是神色尴尬的看着嫘祖取来蚕丝布为木柳裹已经红肿不堪的手指头,当裹好后,嫘祖才跪坐在木柳的身边,冰冷无比的盯着王缘
这让王缘嘴角一抽,咧嘴干笑起来,随后又恼怒的瞪着木柳说道
“你哥谁都不商量,私自做主,而你的族人又说你被你哥侮辱了,我当时可是为你出气,你不能全怪我吧!”
嫘祖看了眼木柳,随后才怒视着王缘呵斥
“我不管!反正我大兄如此,都是你害的!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