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一行人到了地方,王缘感觉停了下来,抬头一看,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攰令带他来这里干什么?这不是昨日他来见公孙少典的地方吗?
“抬他进去”
攰令深吸口气,对着身后挥了挥手,那四人点头,前面两人掀开兽帘,就抬着王缘走下了地穴
当到了地,王缘被缓缓放下,他抬头一看,顿时愣住了,因为,岐伯竟然也在这里,而最让他吃惊的是,岐伯前方,还有一人平躺在兽皮之上,脸色苍白如纸,而他那赤裸的上身中,有一柄森百的骨头插在小腹上,此时正在不断的往外渗血,至于那人,竟然是公孙少典!
这一刻,王缘终于知道攰令火急火燎的把他抬来是为了什么,原来不是为了公报私仇,而是想让他给公孙少典治伤啊,同时他又有些幸灾乐祸,这刚多久啊,一天都没过去呢,这老子跟儿子同时重伤,还能不能再倒霉一点
岐伯呆愣愣的看着撅着屁股,趴在地上的王缘,眼神充满了疑惑,可随后就嘴角抽搐,终于知道王缘为何赤裸着下身了,原来他的屁股竟然受伤了,此时还在流血呢
而就在这时,攰令站在王缘的旁边,低着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一脸冷酷的说道
“救了炎帝,活!救不了炎帝,我立即杀了你,你自己选择!”
可王缘却侧头看向攰令,一脸讥讽的说道
“这就是你把我抬过来的原因?呵呵,老东西,你忘了你刚才做了什么吗?想我救公孙少典,你做梦!”
攰令听到这话,眉毛顿时挑了挑,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这么说,你是想死了?”
可王缘看着攰令那凌厉无比的眼神,却毫不畏惧的哈哈大笑
“攰令,给老子收起你那一套!我王缘不是吓大的!我开始还以为你是打算公报私仇,可如今看来,你敢杀我吗?恩?嘿嘿,来啊!杀了我啊,我死了,能拉着公孙少典给我陪葬也不亏!哈哈哈。。。”
这让攰令脸色一冷,拳头攥的咔咔响,怒声说道
“竖子,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哼,你是如何救治少族领的,岐伯与我已经看的清清楚楚,就算你不救,我们也能救炎帝,既然你想死,那我成全你,来人!”
一名在外面看守的族人立即冲了进来,攰令则一把抢过他的武器,凶狠的瞪着王缘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救,还是不救!”
但让攰令没想到的是,王缘看着他再次嗤笑一声
“我说了,不救就是不救,攰令,在你下令杀我族人时,就应该能想到这个结果”
说完,还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好好好,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死吧!”
本就因为炎帝重伤,而心中焦躁的攰令,此时再被王缘这么一气,顿时失去了理智,怒极而笑,手中的武器缓缓举起,就要对着王缘的脑袋砸去
“住手!攰令,你疯了!你要干什么!”
关键时刻,岐伯终于忍不住,飞快站起,一把抓住了攰令手里的武器,对着攰令严厉的呵斥
“岐伯,你放手,这竖子端的可恶到了极点,目中无人,心思歹毒,丝毫不把我华夏放在眼中,若不是少族领护着他,我早就杀了他了,如今他既然不肯出手,那留他还有何用!”
攰令是真的被气坏了,这王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耐性,如今他只是杀了这竖子几个猖狂的族人,他竟然敢以不救炎帝来报复他,是可忍孰不可忍!哽噺繓赽奇奇小説蛧|w~w~w.
“可你不能杀他,我告诉你,如今只有他也许才能救炎帝性命!”
岐伯不知道王缘与攰令的恩怨,可此时,他真的不能让攰令杀了王缘,除非他们想让炎帝死
“我来劝劝神使,攰令,你先退下!”
眼看着两人的关系是越闹越僵,岐伯无奈,只能看看自己是否能劝得动王缘了
攰令恨恨的看了眼王缘后,最终还是冷哼一声,放下了武器,气呼呼的走到了一边,只是眼睛却依旧凶狠的瞪着王缘
“小。。”
岐伯看着闭着眼,一副宁死不屈模样的王缘,忍不住叹了口气,可刚说一个字,王缘就睁开了眼睛,冷冷的出言阻止
“岐伯,你用不劝我,攰令这个老东西杀我族人,还想我救公孙少典,他简直是做梦!想我救公孙少典也可以,但我有一个条件!”
岐伯听到这话,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恼怒的看着攰令,自己刚才没听清,现在一听才知道王缘为何宁死不救炎帝了,原来是攰令杀了他的族人,怪不得王缘会如此,你如此对待人家,人家不愤怒才怪呢
看到岐伯有些埋怨的神色,攰令却咬牙切齿的反驳
“难道你的族人就是族人,我的就不是?我为何要杀你族人,你难道不清楚?若不为我死去的族人报仇,我华夏还有如何颜面!”
可王缘听到这话顿时怒了,指着自己红肿的脸颊怒吼
“你特么别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我的族人为何会杀你们的人?你不打我,我的族人会那么做吗?啊?从小到大,我父母都没打过我,你又算个什么东西,别说杀你一个族人,就算是把你罴部落整个灭族,也是应该的!一个蝼蚁、野人,竟然敢打我!”
攰令顿时火冒三丈,就连岐伯都忍不住皱了皱眉头,王缘的话,就连他都听着有些刺耳,攰令若是蝼蚁、野人,那他们又算什么?你自己又算什么?其实他虽然与王缘解除时间很短,可岐伯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