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谨言不知道的是,早在之前因为别人的闲言细语已经给他这个总经理的名头拉了一波仇恨。此时看宇文杰愈发不善的面色,不经有些狐疑。
鑫隆集团总经理,确实有些来头,也难怪会这么有底气了。
“屈谨言......呵,很好,这个名字我会记下的,希望我们还能再见面。”他怒极反笑,任谁都能看见他的不悦,随后冷冷的瞥了眼屈谨言,便拂袖而去。
今天因为屈谨言的横插一脚,对宇文杰来说无疑是个变数,就算他再无赖,此时此刻有第三人在旁,该要的脸面还是要的,自不好再坚持。
“少爷,需不需要我帮你问候一下这位先生?”
保镖至始至终都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作为宇文杰的贴身保镖,像今天这种没眼见敢于得罪这位的愣头青,往日里他没少替宇文杰给予教训。
今天宇文杰虽没有直接给他准信,但这个时候站出来替老板打抱不平肯定是没错的。
背过身去的宇文杰还真没想到过这一茬,此时保镖提及,倒也不失一个好主意。
在得知了他身份还敢这么明目张胆的与之作对,是该给点颜色瞧瞧,不然就这么灰溜溜的走掉,还以为他宇文杰好欺负呢。
不过,除去这小子鑫隆集团总经理的身份不说,再怎么样也与赫云溪认识,如果就这么当着面被自己的人打了,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宇文杰还是有自己的小心思的,保镖的话他并没有回应,甚至说好似没听见一样,没有一丝停顿,直接回车上去了。
但就是这样,保镖却是会心一笑,了然于心,下一刻缓步走到了屈谨言跟前。
保镖个子还是挺高的,足足一米九,身材也是极其壮硕。紧身外衣下的臂膀爆炸般的凸起,比常人大上两倍都不止,这往身前一站,一米八的屈谨言瞬间矮小化,更别提赫云溪和安若了。
“这是要干嘛,打人不成?”屈谨言退后一步,故作后怕着道。
“小子,有些人不是你惹就能惹的,希望今天过后,你能长点记性,眼睛放亮点。”保镖眼眉低垂,看去兴致不高,但就是这样,那种绝对的自信却更为凸显,好似吃定了屈谨言一样,完全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屈谨言!这人是王者级别的高手,如果安若打不过的话,我劝你还是不要逞强的好。”
说话的是赫云溪,显然对宇文杰的这名保镖有过了解。
屈谨言自是知道赫云溪的意思,想来她是以福星高照地下搏斗场的级别来衡量一个人的实力。还别说,这种衡量标准确实很透彻,同去过地下搏斗场的屈谨言顿时就知道了大概的度,简单明了。
“王者级别吗……”
他嘴唇呢喃着,面上暗自爬上了一抹笑意。
“我看也不过如此吧!”
本来赫云溪说起王者二字时,保镖面上不自觉的浮现出了一抹得意,不过当没多久听见屈谨言这一句,神色又陡然一凝。
“真是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啊……”
原本想着只给这小子一点皮肉教训,但这厮非但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反而还出言不逊,现在就不单单是简单的皮肉之苦了,愈要卸他一只手一只脚,给予他血一般的教训。
念起,保镖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暴戾,居高临下,好似在拿鼻孔看人一般,一脸不屑,冷冽异常。
消瘦的屈谨言在他面前不过如猪狗,可以随意蹂躏,因此他并没有太放在心上,伸出一只手便要去抓他的脖颈,企图如死狗一般将他提起,好好羞辱一番。
屈谨言站在那里不动,双手插袋,对于身前宛如大山一般巍峨耸立的保镖,不感丝毫压力,淡然依旧,哪怕瞅见动手的保镖,也是风轻云淡。
保镖的动作很快,几乎眨眼间,那只大手已经将至,一个呼吸间便会被擒住,根本不容寻常人反应过来。这是可以想象得到的,对于地下搏斗场王者级别的高手来说,是再正常不过了。
赫云溪亦是这样想着,心里也是有些忐忑的,屈谨言能不能相安无事,还得看安若有没有实力匹敌王者级别的高手,不然今天这厮铁定吃不了兜着走。
老实说她此刻心中有些复杂,屈谨言今天这番做为明显是为了帮她开脱,替她打配合,以此委婉的拒绝宇文杰的邀请。
这放在平时或许是一个举手之劳,不足挂齿的小事情。
但!如果面对的是宇文杰这种有钱有势,向来要风便是风要雨就是雨的公子哥来说,这样的行为就跟作死没有区别,毕竟得罪这样一个眼睛里容不得丁点沙子的人,很可能会招来各种报复。
眼下便是了,心中对于帮自己忙的屈谨言是不忍的,但同时心中又会有另一个不和谐的矛盾心理。想着向来处事不惊淡然如春风的屈谨言,要是被大汉单方面的蹂躏,揍的鼻青脸肿、满地找牙的,不知又是何种景象,还会保持从容?亦或者是跟别人一样,会恐惧、求饶、痛哭流涕?
当然,抱有这种想法的赫云溪注定不能得愿,她还是小看了安若的实力。
只见那只手掌在距屈谨言不过咫尺的地方停下了,只因一只相较细小许多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了保镖的手腕,让的其不进丝毫。
“就这么想动我啊?你有没有将我们的安若队长放在眼里啊。”
屈谨言退后了一步,看着一个劲企图从安若手里抽回自己手掌的保镖,戏虐着道。
保镖并不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