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大学毕业已经一年多的时间,跟领导不合愤然辞职的少年徐绍白又重新回到了母校,坐在校园夏河路湖的石凳之上望着波光粼粼的水面止不住思绪飘扬。
“我这一年真的是虚度光阴,都他么干了什么鬼东西。”徐绍白真的想扇自己一巴掌,想当年也是意气风发少年狂,满怀理想与诗和远方,现在却混成了连租房吃饭都发愁的一个青年。“呵呵,我真的就是一个废物么?开玩笑,老子才23岁怎么就可以活的这么颓废啊,辛辛苦苦摇摇晃晃也蹒跚前进的才是老子啊,老子曾经也想当个诗人,作家,画家啥的啊,唉,肚子饿了,先去吃点东西。”
“哎呦,卧槽,谁他么的乱扔垃圾?差点把老子砸死。”徐绍白低头一看,他么真是白日见鬼了。
这···他么?一只大海龟???徐绍白使劲擦了擦眼睛,嗯,没错,要不是凭借二十多年的教育经历和对人与自然动物世界的了解,徐绍白差点以为活在梦里,先不说这里是内陆离大海接近一千公里,就是学弟学妹养的也解释不通啊,周围一个人也没有这么大只海龟谁能扔这么远。
徐绍白再次仔细搜索了一遍四周,他么的真的有鬼啊!天上掉下了大龟龟!该怎么办?吃了卖了报警放生?徐绍白脑子飞速思考了一番,算了,毕竟作为一个优秀宇宙十佳道德模范,小学也作为五道杠大队长红领巾护卫者,就报警吧,让警察联系什么野生动物保护协会什么东西的。
“喂,你好,我要报警,我在路上遇到了一只海龟,你们联系动物保护协会,动物园什么的过来处理一下吧。”
“我也不确定是不是海龟,反正就是乌龟,挺大的,可能是保护动物,你们来看一下吧,没有开玩笑,我叫徐绍白,身份证***,在天朝林省大学。”
等待出警时间,徐绍白拿木棍把这个从天而降的大海龟戳了戳,哎哟卧槽这么凶,还他么有牙齿,这不是什么外来入侵物种鳄龟吧,不像,电视上看过鳄龟样子,这个东西腿完全就跟海龟一模一样。徐绍白又拿木棍戳了戳这个大家伙龟壳,竟然有一种金属的质感,梆硬,完全没有硬角质的感觉,真有意思,徐绍白好奇心完全被勾了起来,正想把这个海龟翻个跟头,接下来发生的一幕把徐绍白头都给惊炸了。
这个海龟,他么的!一腿把硬石板路拨开了!就跟插花一样,就把腿插进了石板路把石板拨开了???见鬼了夭寿了,妈妈,有妖怪。徐绍白脑子一抽,就要跑,徐绍白有点害怕,这感觉就像一只无害的小猫咪变成了一只疯狗,可别袭击自己啊。自己正二八年华,就只摸过女孩子手。万一出点什么事情,岂不是哭晕在厕所里。不要说乌龟,就是忍者神龟也不能这么轻易把石板路像泡沫一样弄碎。可千万别吃老子啊,我还是个孩子。
徐绍白正要撒腿就跑,却听到了警笛声,顿时稳了稳心神,身为一个坚实的唯物主义论拥护者,一切事情都是有原因的,莫非我发现了什么远古异种不成。
嗡嗡嗡,正在徐绍白思绪万千的时候电话响了起来。
“喂,您好,我们已经出警来到林省大学,请问你在哪里?”
“嗯,你好,我看到你们了,我就在夏河路湖的南边,穿灰色运动服,看到了没?”
随着警察的到来,徐绍白顿时底气足了不少,站在警察叔叔身后解释这事情经过,然后看警察怎么处理。警察也是一阵头大,乖乖,这地板都砸一个坑这乌龟还没有摔死,平常也没有见过海龟到底该怎么处理?警察经过商量之后决定将海龟带回所里然后联系林业局来处理,看着警察一阵手忙脚乱将海龟从坑里抬出来,徐绍白挠了挠头,这一天天遇到的什么事情。
跟警察一阵套近乎,送走警察跟海龟后徐绍白来到乌龟刨开的坑附近打算把坑填上,免得天黑了哪个不开眼的再一脚踩进去,多行善多积德,保佑自己快点找个好工作填饱肚子吧。
把海龟抛出来的土用脚踢回去,徐绍白又使劲跺了几脚踩实,感觉有点奇怪,感觉什么东西踩碎了,卧槽,海龟在土下面下蛋了?
徐绍白赶忙又把土扒开,罪过罪过,果不其然,海龟下了四个蛋,但是其中一个已经被徐绍白踩碎了。
徐绍白一脸黑人问号,该怎么办,再报警?麻烦透了。当鸡蛋吃了,嘿嘿嘿,不错不错。龟蛋肯定大补,回去查一查龟蛋有啥做法,嘿嘿。总之先回带回去出租屋再做打算。
顺路去母校小吃街怀念了一番,又买了一点杂七杂八的东西,徐绍白便赶回了自己的出租屋,将三个龟蛋摆在桌子上,徐绍白打开了电脑开始上网查资料,查一查这到底是什么龟的蛋,然而并没有查到,这三个龟蛋类似咸鸭蛋,有一种暗绿的光泽,掂在手里还挺有分量,左看右看也没什么出奇的地方,看着也很脆弱怎么会孵化出那种怪力海龟。徐绍白又在搜索框打了龟蛋两个字,下面自动关联了“龟蛋怎么孵化”的搜索项,徐绍白忽然被撩起了兴趣,点开了搜索选项,嗯,温度合适,细沙湿布木盒这都可以有,就这么简单?啥,需要这么长时间,算了算了,不孵化了,先放着吧。累了,明天再说先去床上好好睡一觉。
命运的重大转折往往发生在生命中枯燥无味的一天,没有大风没有闪电,没有梦与神遇紫气东来云起五色芝香满室。然而徐绍白命运就从此夜开始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