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ún_lǐ纲常明镜似的照着,月柳溪自赎身进入徐家从来没有和徐工亲密接触过,还以为能寻着相敬如宾的温濡良伴,相约新婚夜里坦诚相见,可徐工在新婚夜原形毕露就将她当做是取血饮血的牲畜。
名声在女子身上重过清白,失贞和名声败坏想必还是名声更为严重,当然这两者完全是同步的,月柳溪婚嫁过后应该能认清这世间酸甜苦辣,日后不再遭受小人的欺骗。
“嗯,姐姐,我还能做清倌人吗?我想卖艺不卖身。”月柳溪心下踌躇,生怕芳姐都没办法帮她,她已经不再看重身外之物只想混混的活过一生。
芳姐拗不过她,她当然不会说让月柳溪彻底沉沦,“这还要想法子,我那小弟弟可是江城道观的弟子,说不定能让他去道观的时候给你想问题去。”芳姐当然说的是谢徒紫袍道长嫡传弟子的身份,紫袍道长那样的夺天造化的得道高人,易容换面应该手到擒来的。
月柳溪颓唐的苦笑,说道:“甭麻烦他,小孩子能弄明白么?才多大点儿,还是咱们想吧……”
话才说半截就给芳姐制止,芳姐认真道:“你别看他年纪小,鬼精的很,身板身量都是七八岁的模样,能弄明白的。”
谢徒的智力让芳姐格外的放心,旁的不论,谢徒单就思考问题已经没有小屁孩的稚嫩,能分明的弄清楚对错好坏。
月柳溪还依旧在悲观情绪中徜徉物外,听芳姐再三的说起来那个小弟弟的好,心想这小孩究竟怎么就能让芳姐这样的夸赞?头脑灵活终究还是年岁小,怎么能跨越年龄超现实的行事?
月柳溪道:“既然如此,劳烦他试试,我没办法左右鸨母的想法,她又看不起我在钱庄的些许积蓄……”
芳姐口中鬼精灵的小弟弟给月柳溪想象成顽皮的小鬼头,照着芳姐说的年纪肯定是顽皮没错,孟珊她们还都乐的喜欢和那小弟弟待着,想起来孟珊她们许久未曾谋面,月柳溪迫不及待的想去看看。
院里颇有几个和她私交甚笃的密友,芳姐对她生活圈子里重要的人都清楚,隐隐的猜到月柳溪所想,笑道:“走吧,去看看孟珊、灵敏她们,俩妮子都出落的水灵了呢。”
一年前月柳溪离开院子时孟珊、灵敏就是小有名气的清倌人,还以为灵敏已经接替她成为院里的花魁榜首,后来芳姐说起来自她走后没人够的着花魁的条件,想着灵敏的姿容挺脱靓丽,没道理纹风不动的还是清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