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的铁戟太过刚猛,非力士不可习,关平的大刀招数大开大合,王宇自认为也不是那块料,枪法绵柔中带着刚毅,刚猛中又变化多端,王宇觉得非常适合自己,所以果断的选择了放弃帐下两位大将的绝学,转而学习枪法。
俗话说的好,月棍年刀一辈子枪,枪法想要上乘必须长年累月的苦练,王宇帐下没有枪术大家,但典韦武艺已是当世顶尖,虽不擅长长枪,但也能指点一二,而且十八般武器殊途同归,王宇从帐下众武将中或多或少的学到了一些东西。
王宇底子薄弱,所以并没有好高骛远的钻研枪法招势,而是每天花大量的时间在枪法的基础动作上,每天练习扎、刺、挞、抨、缠、圈、拦、拿、扑、点、拨、舞花等等基础动作不下万次,不到筋疲力尽绝不离开演武场,努力付出总是有回报的,半个多月下来,一杆大枪在王宇手中舞地是虎虎生风,各种动作也融会贯通,看不见一丝生涩,王宇已经开始考虑是否召唤个枪法大家来指导他。
郡守府演武场,王宇此时正在挥汗如雨的操练枪法。
“主公!方才陈公公来问,主公准备什么时候派人押解拓跋魁上京?”送走小黄门,徐庶过来问道。
“哎!什么狗屁倒灶的事情,沮阳城这么忙,哪有空理他!”王宇手中长枪往边上一丢,抓起旁边的茶壶就是一顿牛饮,然后毫无形象的瘫坐下来。
“不对!此等小事先生自行决断便好,不会特意过来询问,定时还有其他事情!”刚瘫坐下来的王宇好像想道了什么,豁然坐直,认真的盯着徐庶。
“知我者主公也!我确实还有其他事要向主公禀报!沮阳城如今已上正轨,短期之内不会有太多问题,不过沮阳毕竟事偏远边城,远离大晋权力中心,若是京师有变,待消息传到主公处,恐怕为时已晚,我等还需在京师早做安排,京师情况盘根错节,需一位足智多谋者坐镇京师,属下不才,愿自荐之!”徐庶神态自若,微笑着说。
王宇眉头一皱,踌躇道:“先生是担心京师有变?应该没有这么快吧?”
徐庶感叹道:“大晋风雨飘渺已久,各州郡已有拥兵自重的迹象,皇权旁落,出事时迟早得事!而且我等未雨绸缪,总好过后知后觉!”
王宇将头摇的跟拨浪鼓一般,反对徐庶前往京师,“不行,京师太过危险,不行不行!”
“正因为京师危险,属下才要自荐前往,否则会坏了主公大事!”见王宇有些疑虑,徐庶继续劝说着。
“这……”
王宇内心明白徐庶所说不假,京师局势错综复杂,各方势力盘根错节,如果要布局京师,必定要一个智者坐镇,否则难以周旋,自己帐下只有徐庶最为合适,但若是京师同样也非常危险,徐庶去京师与火中取栗一般,各方势力要想灭了徐庶如同捏死一只蚂蚁,王宇实在担心徐庶得安危,但又没有更好得人选,一时不知怎么说才好。
“主公莫要犹豫,属下还要留有用之身继续辅佐主公,不会轻易涉险,既然属下敢去,便有信心全身而退!”王宇反对徐庶前往京师主要是担心他得安危,这一点徐庶也恨清楚,不过他自信已他得智慧,不敢说万无一失,但足以自保。
“那好吧!不过事关先生安危,典韦武艺高强,有典韦保护先生,我才放心!”王宇妥协了,不过还是想要让典韦护卫徐庶左右,典韦是三国第一得护卫,有典韦再,王宇比较安心。
王宇得举动让徐庶非常感动,不过他认为此番行动关平比典韦更加适合,所以劝说王宇道:“不!典将军还是留在沮阳为好,一来典将军在鲜卑大战中大发神威,留下可以震慑边疆,二来我此去在暗,典将军脾气暴躁,实为不适,主公若担心属下安为,派关将军保护在下即可,关将军武艺虽不及典将军,但亦是当世一流,有他保护,主公亦可放心!”
“好!这样也行,不过先生此去也需要办事得人,王一等人熟悉京城,先生可带在身边,另外除关平外,先生再选十名武将护卫左右,否则我是万万不能答应的!”王宇同意徐庶的说法,不过事关徐庶的安危,王宇寸步不让。
“那……好吧!多谢主公!”
……
宇文部,鲜卑族原本仅次于王部的部落,族内控弦之士不下八万,于王部也不遑多让,占据着仅次于王部的丰富资源,却被拓跋部死死压在身下,先王在世时,宇文部虽然不听号令,但也不敢太过放肆,先王去世后,宇文部再也压制不住自己的野心,处处与王部叫板,大有取而代之之意。
宇文部大帐内,一张通体雪白的虎皮披在软榻上,宇文部首领宇文卓端坐虎头之上,威风凛凛,他那刚毅的面容、壮硕的手臂、满身爆炸性十足的肌肉都毫不吝啬的展示着他的野性。
“哈哈!王部率领慕容部与独孤部共十万铁骑奔袭幽州,结果大败而归,慕容部与独孤部损失大半,王部几乎全军覆没!哈哈!好!好!好!那拓跋部占着王部已经数代,他们占据着最肥美的草场,享用着最漂亮的女人,现在风水轮流转,鲜卑王位也该轮到我柯罪部坐坐了!”沮阳大战的战报终于传回,看着手中的战报,宇文卓开怀大笑,终于,宇文部终于有机会大败拓跋部,去做那鲜卑最高的荣誉——鲜卑王部。
“来人!派使者前往柯罪部、弥加部,邀请他们首领一聚,我要与他们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