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刺史府内堂。
刺史吕文焦急的度着步子,一圈又一圈,转的一旁的赵丰都有些晕了。
“怎么办,怎么办?接连几日都没有消息,赵丰,我们是不是要再派些斥候前去打探?”吕文心急如焚,几天前,上谷郡最后一封战报禀报,数波援军系数被鲜卑铁骑剿灭,沮阳城被鲜卑人围困,形势岌岌可危,从那之后再也没有战报传来派出的数波斥候犹如石沉大海没有音讯,吕文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焦急不堪。
“大人稍安勿躁,此时没有消息也许就是最好的消息,若鲜卑铁骑攻破沮阳,进入其他郡域,各地太守早就将求援的战报呈上,怎么会没有一点消息呢?现在这样只能说明,上谷还在,沮阳还在,只是鲜卑铁骑封锁了战场,战报传递不出而已!”赵丰悉心劝导道。
“可是……哎!之前陛下传旨说已从青州调拨一支援兵北上增援,算算时间也该到了,为何还没到蓟县来见我?难道还在路上?山贼就是山贼,一点也不靠谱,也不知道陛下是怎么想的,为何会招安一伙山贼前来增援!”吕文已经通过朝中的关系得知,前来增援的官兵是刚刚招安的一伙山贼,他一直对此颇有微词,直到现在还出言抱怨。
“据说那伙山贼端是厉害,以两万对五万全歼了前去剿匪的青州大军,而且为首的那人是王祁之子,朝中有人保他,也许正因如此才被陛下招安而来!“陛下突然招安一群山贼前来支援,他们幽州当然要仔细调查。
“哦?王祁之子?这到新鲜!几年前我回京叙职的时候还去拜访过王祁,不过据我所知那王祁只有一独子,但那人是个纨绔子弟,他王家不是已经倒台了吗,这么一个文不成武不就的纨绔子弟如何能招揽一众手下为其卖命,还能全歼五万大军?”
“可以肯定的是,这个王宇便是王祁之子王宇,至于他为何能招揽一众手下,有一个说法是,这王宇不知从何处学了一些装神弄鬼的本领,可以凭空召唤出粮草军械,不过属下认为这当不得真,恐怕是事先准备好的障眼法,许多江湖术士都会一些此等的障眼法,另外王祁官至当朝太尉,难保他没有留有后手,培养一些亲信死士!”
“说的有理,世家门阀大多会圈养一些死士为其卖命,王祁再怎么样也会留一两个后手,也许……”
正在此时,门外忽然传来了急切的脚步声打断了俩人的谈话“报!沮阳急报!破虏将军王宇大破鲜卑铁骑,上谷之危已解!”
“什么!快快呈上来!”吕文欣喜若狂,赶忙让卫兵呈上战报。
“哈哈!好!好!好!好一个王宇!”逐字看完战报,吕文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将战报递与一旁同样有些急切的赵丰哈哈大笑道:“这王宇有一手啊!两万步卒对十万铁骑,不但大胜还俘虏了鲜卑王!痛快啊!痛快!”
“不可思议啊!如此良将,实乃大晋之福啊!”赵丰放下战报,忍不住夸赞道。
“哈哈!赵丰,快将战报八百里加急发往京师,想必如此辉煌的战报必定能震动京师啊!”
“大人,依属下之见,在战报之外大人还可拟一份奏折,为王宇请功将之留在幽州,一来,王宇能有如此手段,将来必定可以飞黄腾达,大人现在为其请赏,可以传达一份善意,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王宇如今功名不显,正是结交的好时机!二来,就算大人不为王宇请功,如此大功陛下不可能不赏,届时万一王宇受赏之后返回青州,我幽州边疆又难有宁日!”
“哈哈!赵丰言之有理!就按你的意思办!战报里说沮阳太守程安不幸战死,他王宇也是在为上谷厮杀,我们就上表请奏封王宇为上谷太守!”
……
沮阳城县衙。
王宇阴沉着脸坐在主位“该死的拓跋齐,居然事先逃跑了,茫茫草原找一个人犹如大海捞针,这样程老将军的大仇何时能报!”
“主公!你给老典一支兵马,我带着他们杀进鲜卑草原,让鲜卑人帮主公寻找拓跋齐!若是鲜卑人合作便罢,不合作的统统杀光,给程老将军收些利息!”典韦一副跃跃欲试。
“你个杀胚!就知道杀杀杀!在这草原之上有多少鲜卑部族,你杀的完嘛!”一旁的关平笑骂一句。
“主公,典韦将军所说也不无道理!”徐庶刚想再说,就被典韦抢了话去。
“哈哈!老关你看,军师也说我说的有理!”听徐庶这么一说,典韦当即兴奋起来,拉着徐庶对关平笑道。
“呵呵!典将军稍安勿躁,听我把话说完!”徐庶无奈的对着典韦一笑,转身对王宇继续说道:“这茫茫草原要寻找一个人确实难如登天,只是这拓跋齐本是鲜卑王弟,此战虽败,但我料想他不甘隐姓埋名甘做一个普通人,他肯定会跳出来,到时候主公直接发兵,便可一劳永逸矣!”
“哎!如今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也只能如此了!”王宇一声轻叹,然后又接着说:“战场已经打扫完了吧,战况如何?”
“我正要禀报!此次大战我军可谓大获全胜,我军不但击溃鲜卑铁骑,还俘虏了鲜卑王拓跋魁,缴获更是无数,只是那残破的皮甲弯刀不堪大用,鲜卑战马倒是不错,不过主公已经不是山贼而是大晋的破虏将军,所有缴获理应上缴的并非我等私有,而是要上缴的……”徐庶捧着一本小册子说道。
“上缴个屁,这次大战沮阳百姓损失巨大,而且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