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还有这样的事情?好,你放心,只要你说的都是真的,我们一定会帮你伸张正义。”老头一脸严肃的说道。
何娇娇见状,一脸谢意的望着我们,嘴里一直说着:“你们真是好人,好人有好报!”
二雷脸皮薄,不经夸,羞涩的捂着肉嘟嘟的脸说道:“多大的事儿,一瓶娃哈哈就好啦~”
何娇娇从谢钰体内剥离了出来,悬浮在空中望着谢钰,一脸的担忧。
谢钰一脸茫然的睁开眼睛,望着二雷,狐疑的问道:“小胖子,我这是怎么了?”
二雷没说话,而老头指了指谢钰头顶。
谢钰转身一看,顿时整个人扑到了我身上,浑身觳觫着说道:“鬼啊,你......你不是死了吗?”
“傻闺蜜,你以为你替主任保密,能活的下来?”何娇娇愁容的说道。
我听他们说的这个主任,心中不免有些好奇,他究竟是何许人也,竟然可以这么无法无天!
老头率先替我开口了,见他开口问道:“能给我讲讲主任吗?”
何娇娇咬牙切齿的说出了他的名字。
他叫冯春生,五十有三,是这间医院的儿科主任,为人处世都透露着猥琐的气息,在医院以来,他就一直处于单身。
有的人说他内方面不行,有的说他人品不行,总之这人可以说没点儿好,还特别好色。
平日基本都是游手好闲,那双手总是有的没的勾搭着女护士的肩膀。
询问好主任住所后,我们一行人先抹黑到了医院的后树林。三更半夜的,远远看去黑洞洞一片,叫人有些发毛。
入夜后,医院外还真冷,我裹了裹衣服,按照何娇娇给我的具体位置拿着铁锹便开挖了。
好在这冯春生埋得位置不算很深,不出三分钟就挖到了,望着泥土中面目全非的何娇娇,心中不免感叹,生的这么秀丽,现如今变成这副模样!
我将何娇娇尸体从土坑中抱了出来,借着月光,望着浑身泥泞的尸体,不免有些许惋惜。
尸体似乎埋下去有些日子了,表面散发着淡淡的臭味,尸斑也爬满了皮肤。
“真可惜,要是做我媳妇儿就好咯!”我伸手抹了抹何娇娇脸上的泥土,望着失去生气的脸庞感叹道。
何娇娇突然在我耳边冷冷地说道:“这...么...喜...欢...我,那...我...就...一...辈...子...跟...着...你...好...了!”
我连连摆手说道:“祖宗,使不得,使不得呀!”
何娇娇见我这样,被逗笑了,捂着嘴笑着说道:“你真逗!”
呵呵,我可不觉着有多逗,还觉着瘆得慌,我他妈居然和一个鬼说这些,也是醉了!
“什么人?”后树林里走出一个身着保安服的人,打着手电朝着我们走来,见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地上。
保安吓得丢下手电就要跑:“啊,杀人啦,杀人啦!”
老头三下五除二就给人拽回来了,拉着他丢到尸体跟前,冷冷地说道:“你跑啥?”
保安一看见地上的尸体,吓得直哆嗦,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别......别杀我,我啥都不知道!”
我们和老头,解释了半天。
保安拍了拍胸口,顺了口气说道:“吓死我了,还以为碰见杀人犯了呢!”
我拽着尸体的手,放在保安跟前,对他说道:“难道尸体你就不怕了?”
保安惊魂未定,被我这么一下,估摸着是尿了,见他捂着裤裆一脸哭丧地说道:“各位祖宗,我是新来的,你们就放过我好不好?”
“对了,你认识冯春生吗?”我拍了拍保安的肩膀问道。
保安一听这名字,就跟见了鬼似的,连连摆手说:“使不得,使不得啊,他可是魔头,太吓人了!”
一听保安这话,似乎是知道点什么,我便顺藤摸瓜的问道:“此话怎么讲?”
保安颤抖着双手,从口袋中摸出一包红河香烟,点了好半天的火才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抹了抹额头的冷汗说道:“他经常三更半夜到儿科室来,我亲眼见他把一个一个的娃娃掐死!”
“你这话当真?”老头凑到保安跟前,一脸警觉的问道。
保安狠狠点头。
看他这样也不像是会说谎的人,如果这保安所言不假,那么这个冯春生肯定是个变态。
这种人早就该千刀万剐!
老头站在一旁,一言不发,蹙着眉,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隐隐觉得,这事情很可能不简单,因为我很少看见老头这副便秘一般的表情。
二雷也察觉到了,喝了一口娃哈哈,跑到老头面前疑惑地问道:“师父,您今天是怎么了?”
老头回过头,重新看了一眼身后的医院,对我们说到:“这冯春生不一般,不早些除了,会是祸患!”
话音刚落,我就觉着脖子冷飕飕的。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道利爪就在我背后抓开了一道口子,仓皇的张望着四周,但是不见任何踪迹。
噗!
一个不备,在我腿上又多了一道口子,整个人一趔趄,重重的跪在了地上。
我捂着刺痛的脚,茫然的望着老头:“师父,这是怎么回事?”
二雷对我惊呼道:“师弟,低头!”
我头刚刚低下,就觉着一道寒风顺着我脖子掠过,心里不免一惊,如若刚刚慢一步,后果不堪设想。
“天下,师父这就来助你一臂之力!”老头拿着茅山大印就冲了过来。
二雷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