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她垂钓湖边,偶遇当初趴在湖边赏鱼的小世子,炫耀一般忽然将木繁树揽入怀中,还亲了她脸颊一口,说:“谁说天枢和她配得感天动地呢,这不,木神大人已经是我的人了。”
小世子的个头长高了点,但智商却一点没高,竟对连天瀛视而不见,突然朝木繁树磕头道:“木神大人,星神肯定还爱着您呢,请您,请您一定给他时间,再给他一个机会吧!”
连天瀛气得差点把他蹬湖里去,还是木繁树及时按住他,又赶紧打发那个小世子走了。
连天瀛骂:“那个翻脸比翻书还快的杂碎,他也配?繁树你一定要永远记得,现在把木灵神族里里外外围成铁桶软禁的是谁,除了天枢,别人还真做不出这么见风使舵落井下石的事!”
木繁树一迭声的应是,就怕连天瀛的大公子脾气一上来,追上去把小世子灭口泄愤。
但那小世子忒不知死活,一步三回首的走出去好远,突然又折回来几步问:“喂,那个不知廉耻搂住木神大人的,你到底谁啊?”
不知廉耻?
我谁?
“我当然是木繁树名正言顺的夫君连……蓝木,我是蓝木!”
连天瀛原本就压不下的火气噌噌就蹿过了头顶,他拼尽全力追上去,一时竟连木繁树也无法阻拦。
一脚将那半大的小孩踹翻在地,差点断掉他的几根肋骨,然后木繁树的木偶法术便从天而降了,于是他只能张合着唯一能动的嘴说:“记住了,我,蓝木公子,以后见到我别再说不认识!滚!”
小世子对他毫无敬仰和悔过之心,朝他唾了口唾沫,爬起来跑了。
连天瀛气得直咬牙齿。
见小世子确实跑得没影了,木繁树才解开他身上的法术,哭笑不得道:“他一个小孩子,你跟他计较什么,忒幼稚。”
连天瀛一腔怒火无处发泄,抱着木繁树就好一顿热吻,直吻得天雷勾地火一触即发,木繁树才忽然瞬移消失得无影无踪……
床上的连天瀛抬指摩挲着自己的唇,木繁树的味道似乎还在。
似乎,他最近总对她情难自禁,一吻再吻。
印象最深的是膳桌上那次,当时华溪儿和草绘也在,两个小屁孩说了什么话惹恼他来着?
哦,想起来了,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纷纷吐槽今天的膳食真难吃。
能不难吃么?
他连天瀛亲力亲为忙活了整整一天,汗都不知道掉进去几斤呢,是咸了不少。
然后木繁树掐着饭点的外出归来,似乎刚刚路过喷泉或河流,她身上犹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清新水气,仿若大旱久逢甘霖,连天瀛扑了上去,似乎他的牙齿还磕到了她的唇,他都不管不顾不松口,身子撞得膳桌东倒西歪狠狠摇晃一阵,杯盘乱响,看得两个小朋友目瞪口呆连桌子也忘了扶。
忽然,木繁树又瞬移不见了。
瞬移瞬移又是瞬移,这该死的瞬移总扫我雅兴!
后园里那次是,书房里那次是,议事厅是,宝书堂是,灌木丛后面是,假山旁桃树下宫门口统统都是!
次次都被她瞬移跑了,次次都让他意犹未尽壮志不得酬。连天瀛发誓,迟早有一天他要克制她的瞬移,不再让她随心所欲想逃就逃!
连天瀛越想越气,翻个身,继续想,继续生气。
吻她这么多次,竟然没有一次让他得逞的,你说气不气人!可明明她已经成了他的人,为什么还屡次拒绝他呢,做一次和做多次有什么区别!
甚至有一次他都把她压在这张床上了,衣服也脱到一半了,她又忽然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