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韩千叶其实还隐藏了一个惊天的秘密,这也是他敢对一切都感到有恃无恐的绝对资本。
当年他的腿被压伤时原本所有人都觉得他已经站不起来了,就连他自己也已经放弃了希望。
就在某天一个昏黑的下午又有一个大夫慕名来到了韩府,原本韩千叶是不想见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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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爷,大夫来了。”一个家仆领着揭了告示的大夫来到了韩千叶的房间,他知道这人的心情极度不好,所以一举一动也显得极其小心。
“给我滚!!我不见任何人!”
韩千叶不知道又将什么东西给摔碎了,这几天时不时的就能听见从他屋里传来的破碎声,也没人敢去他的屋子里打理,上次进他房间的家丁就因为说错了一句话就被他打了个半死。
“劳烦您了,您请回吧,剩下的交给我处理就行了。”
这“大夫”对着这仆人拱了拱手,一脸笑眯眯的请他回去。
他顿时觉得像是松了口气,也没来得及好好的和这大夫告个别就赶紧走了,因为这人的那双眼睛实在是叫他害怕。
这人来应召时穿着一身到脚跟的灰布长衣,一头的长发。披散开来遮住了大部分的脸,包括他的眼,最奇怪的是说是来应聘,可他却没有带任何的医疗工具,只是随身挎了一个布包。
起先韩飞对这人也没起什么疑心,或许可以说是早就不抱什么希望了,之所以到现在还没放弃也只是死马当活马医了。也没多做什么检查就找了个人送他去了韩千叶的房间。
“见过二少爷。”
这人进来后不咸不淡的打了个招呼,没等韩千叶说话就自己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对于被扔了一地的古董瓷器更是连看都没看一眼。
“谁叫你坐这里的!你给我滚出去!”
“嘿,我要真是谁还能治好你的腿,你莫非真的想做一辈子的残废?”
韩千叶的双腿上都藏着厚厚的绷带,要是再拖延下去等到伤口结扎了他可能就真的要一辈子都躺在床上了。
“所有人都说我的伤治不好了,我已经再也站不起来了。”
“既然您都说没人能治好了,那为何不再试试,说不定希望就突然从天而降了。再说看看你现在这个熊样子,我最瞧不起的就是你这种只会自暴自弃怨天尤人的废物了。”
“那么多人都说没希望了,你又能有什么办法?”
来了这么多的大夫,每个人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说错一句话,更从来没人敢说他废物。
“说句实话,你的伤在一般人的眼里的确已经算的上是绝症了,只靠针灸药石肯定是治不好的,只有采用非常的方式才能治愈。”
“非常的方式?什么叫非常的方式?”
“我会一种特殊的接骨手法,可以帮你把断裂和错位的地方再接起来,后期只要再辅以汤药补品,久而久之你的伤自然会好起来。”
“呸!”韩千叶先是吐了一口浓痰,“我为什么要相信你说的鬼话,接骨的大夫我也不是没见过,他们说我的骨头已经都断了,就是想接肯定也接不上!”
“好吧,既然你执意要做个废物,我也不勉强,你就好好地在这张没人能看见的床上躺一辈子吧,然后躲在这犄角旮旯子里看着你的大哥永永远远的风光下去,在下告退,祝你躺的愉快!”
“等等!”
就在这人转身准备离开时,韩千叶却想要叫住他,可他看起来却依旧是无动于衷。
“我说叫你等等啊!”
怒火攻心下的韩千叶也没来得及仔细思考,随便的抓起了床头柜上的一个铜虎就朝着他的后脑勺扔了过去,但在扔出手的那一瞬间他便立刻后悔了,倒不是怕误伤了人命,他是害怕好不容易可能会出现的救命稻草会被他给就这样折断。
不过接下来却并没有发生他想象中的那种情况,铜虎在离他的脑袋还有十几寸时就从中间直接的爆裂了,并且没有一片碎片能打在这人的身上,好像有一股气在保护着他。原来他还会武功,而且看起来功夫还不一般。
“你那么急干什么,我也没说不回来呀!”
这人接着一个转身,直接就来到了韩千叶的床前,那双枯槁的手掌紧紧地攥住了他的脖子,只要他再稍一用力就可以把韩千叶的脖子给拧断。
“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不要再站起来,如果你现在告诉我叫我走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就走,而且保证以后也再也不会来烦你,但你要是信得过我,愿意叫我试一试的话,我也保证会竭尽全力的去治你的腿,好好地考虑一下吧。”
“你真的能治好我的腿?”
“十拿九稳吧,我们还见过比你伤的更重的人,就这点伤其实还算不上什么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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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以后,原本还看着生无可恋的韩千叶又再次洋溢起了笑容,在这人的帮助下,他的腿一天天的康复了起来,也可以缓缓的下地走了。只不过自始至终那人都没有透漏过自己的真实身份和姓名,连报酬之类的也从未提过,每次给韩千叶复诊完后他就匆匆的离开了,甚至连顿饭都也留下来吃,有那么几次韩千叶派人在他身后偷偷的跟着,但每次也只跟了不到一里就跟丢了。第二天他还是一如既往的给他接骨,对于私底下发生的事也就是呵呵一笑心照不宣了。
这一天他像往常那样来到韩千叶的居处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