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洋道士,小哀快步走进电梯,远离了被人当做傻子一样围观的三太子的视线。
我:“唉,怪不得骗子越来越多,有三太子这种人在,就算是傻子都能骗吃骗喝活下来!”
小哀:“别把骗子想的真那么傻,人家那叫筛选人群。”
我:“筛选人群?”
小哀:“就拿刚才门口那个相士来说吧。他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和尚,却掏出十字架来,明眼人是不是一看就知道他是骗子?这样的话,这些人就直接过滤掉,不用再跟他们多费口舌,最后纠缠半天还捞不到好处。而剩下那些连这个都看不出来的人,自然而然就成为了他真正的目标客户。你觉得唬弄剩下来的这群人还会难嘛?”
我认真思索了一会儿,随即恍然大悟道:“怪不得冒充东北黑社会的人要故意讲港普了,原来是过滤客户啊!”
小哀点了点头:“你以为呢?单这一招就为他们省了很多不必要的工作麻烦!这才叫真正的找准目标客户体,精准定位营销群!”
我不得不竖起了大拇指。看来,刚才那个相士看似傻缺一个,实际上却比我们要精明的多啊!
我回想起相士在门口忽悠人的场面,不由得又一次笑了起来。
不一会儿,电梯来到了妇科那一层,我们几人走出来,沿着医院的门牌寻找着秦寿大夫的诊室。
“这里,这里。”小哀指着其中一间,兴奋的冲我们喊道。
我看了看门牌,上边果然写着“妇科主治医师——秦寿”
我连忙推开门,伸头进去观望。
房间里猛地传来一阵刺耳的尖叫。
我定睛一瞧,刚才在门口与相士对话的那位女子,此刻正屈膝跪趴在诊室旁的一张小医床上,高高的翘起臀部。
而秦寿大夫则将脸埋在她的股间,悉悉索索的摸索着什么。
见到我进来,女子惊的尖叫一声,大喊道:“流氓!”
而这时,秦寿也从女子的胯下伸出头来,嘴角还黏着一丝透明的液体:“干什么的你?”
我连忙讪讪鞠躬,赔着不是道:“对不起,走错了,走错了。”说罢,赶紧缩头出来,关上了门。
洋道士纳闷道:“怎么了?”
我尴尬的趴在他耳边,将里边的情景描述了一番。
洋道士双眼闪着精光道:“真的?我不信!”说完,便推开门,也探了头进去。
又是一声高分贝的尖叫传来。
洋道士连连陪着不是,又关门出来。
这时,从走廊的尽头摇头晃脑的走来一个熟悉的身影。
“哟!施主,又在这里碰到你们了!”
我:“你来这儿干嘛?不是回家关煤气了吗?”
相士摆了摆手:“我忘了,我家里是烧柴火的!”说完,一脸暧昧的看着我身边的小哀道:“这位小妹妹,这么小就来看妇科啊?要不要贫僧帮你摸摸骨?贫僧可是会独门秘术,金刚功和舔功的哦!”
小哀冷冷的呸了一声:“死老头,我们是来找人的。”说罢,指了指房间。
“找人?那怎么不进去?”
“这个嘛,现在不方便。”
相士:“?”
我趴在相士耳边,又把刚才描述给洋道士的情景复述了一遍。
相士口水直流:“有这等好事?贫道不信!”说罢,赶忙打开门。
里边的尖叫声又大了好几时个分贝。
相士连连道歉,学着我的语气道:“对不起,走错了,走错了,你们继续。”说罢,连忙把门关上。
过了一会儿,又从怀里掏出一副眼镜戴上,再次打开了门。
里边的女子气急道:“有完没完!再看老娘就要收费了!”
相士:“对不起,刚才没戴眼镜,所以现在来确认一下。”说完,点了点头“看来,我果真走错了,你们继续!”
房间里爆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叫喊:“滚!”
……
十分钟后,诊室门打开,女子一脸红晕的一边和秦医生聊着天,一边走了出来。
“医生,这么说只是简单的炎症?完全没有影响是吗?”
秦医生:“放心吧,回家多注意休息就好了。”
女子点头道:“那我就放心了,前几天在电线杆子上找了好几家贴广告的医院,每次去都说的神乎其神的,差点儿吓死我。”
秦医生微笑道:“小广告不能信,要信就信我们这种大品牌,全国连锁,童叟无欺,不忽悠,靠得住!”
女子连连答谢,关门退了出来。
相士见状,赶忙上前搭讪道:“施主,你不是说你得艾滋了吗?怎么又?”
女子瞪了他一眼,道:“你特么才得艾滋!老娘逗你玩儿不行吗?”
相士陪着笑:“可以,可以!”
女子冷哼一声,转身就要离去。相士连忙伸手一把拦住她。
女子:“又怎么?”
相士:“施主不是想试一试贫僧的舔功和金刚功嘛?贫僧现在就有时间,不如我们找个僻静的角落,让我为你运功疗伤如何?”
女子:“你刚才不是还说什么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吗?现在怎么又要破戒了?”
相士站直身子,摆出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道:“为救施主的顽疾,贫僧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女子听罢:“好啊,五百一次,八百包夜!”
相士:“施主不是说要免费服务,就当供奉香火钱了吗?”
女子:“老娘现在改信基督了不行吗?”
相士:“行,其实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