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王亲为和王有朋夫妇听说刘叶经秋打得圣元胡不二是落荒而逃,不由得都睁大了眼睛,大张嘴,倒吸冷气。
这几个虽是小人物,但是自从经历了王逍遥上次回来,以及后来帅盟毕月骛二次又来,总也算是开了点儿“眼界”,知道什么人是地灵星主,什么人是胡不二了。
在他们的眼中,毕月骛,那是他们今生今世仰望都望不见的极高存在呀,更不要说星主了!
特别是胡不二,连地灵星星主都要让三分,在他们心中那是天一样高的存在,竟然被这个刘叶经秋打得落荒而逃!
这刘叶经秋竟然能打得胡不二落荒而逃!
这刘叶经秋怎么那么猛啊?一时间,王亲为与王有朋夫妇震惊得都似乎不会思考了!
王有朋夫妇不知所措地看向了王亲为。王亲为颤颤地道:“逍遥,你,你说的,都,都是真的?”
王逍遥哭笑不得,只好郑重地点头答道:“二叔祖,当然是真的,我骗你干啥哟!”
“那,那你这次回来还走不走?你这两位兄弟都走不走?”
这王亲为说话到这儿,又回复流利了,而且语气中满是期待!
王逍遥道:“二叔祖,我自然是要走的,我要跟老大和老五兄弟三个去寻找星门呢!”
“你还要走啊?!”王亲为脸上流露出遗憾来了:“逍遥啊,你这次回来,估计是瞒不住关家人的。
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被那个帅盟知道了你的情况,我们是小家族,承担不起人家的雷霆之怒啊!”
王逍遥的娘就说道:“二叔,逍遥说我们可以全族搬迁到一个安全地方,那里都是他们的人呢。”
王亲为叹口气道:“张汾啊,你不想想,我们王家在这里数十万年了,祖祖辈辈地与他关家争斗,虽然是在下风,可是总也没倒下,我们怎么能‘拔萝卜让地方’给关家呢?
何况这几年,关家是弱给了我们王家了哟;再说了,走了,亲亲友友的都不扔下了吗?恋土难移,这个道理,可是老话喽。”
王有朋道:“二叔,不如我们请慧见师太给我们推算一下,再商量怎么办吧?”
王亲为道:“也行吧,我还得跟你大伯说一声,毕竟他才是我们王家的族长,还得请他来定夺这个事情。”
王逍遥万万没料到这一次回来,却是弄成了现在这个情景,何况这次,不是自己一个人回来,还有老大东都天王与老五多宝天王刘叶经秋这两个兄弟呢。
王逍遥忍住了不快,说道:“二叔祖,阿爸阿娘,你们先商量吧,我要带两个兄弟到大凌城去转悠一圈儿。”
王有朋道:“你去大凌城做什么?”
王逍遥道:“我去那边,也没什么的,当然也没人认得出来我!”
王亲为道:“你别去了吧,不如我们现在就去拜见慧见师太,请她指点指点。”
王有朋夫妇都道:“是啊是啊!”
王逍遥无奈,只好歉然地向东都天王和刘叶经秋一笑,意思是说:真对不住老大与老五你们俩了!
刘叶经秋与东都天王两个,什么没经历过?特别是刘叶经秋,转生今世,在古儒天中古地域那边时,不知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这两个自然也是一笑置之度外去了。
东都天王与刘叶经秋也不说什么,来个“客随主便”,只管跟王逍遥走,王逍遥呢,心中不快,也不说什么,只听他二叔祖和他阿爸阿娘安排,于是众人乘坐了追风灵船,都往汗马山静得教智仁观来。
路上无事,只说到了智仁观所在汗马山下,众人下了追风灵船,迤逦往智仁观来。
才到得半山腰,峰回路转,迎面一个少年走了过来。
少年一见众人,当时面露喜色,向王亲为与王有朋夫妇叫道:“二太祖爷爷、祖爷爷祖奶奶,你们果然来了!”
王亲为、王有朋夫妇都向少年道:“什么我们‘果然来了’?子义,你怎么自个儿跑来山上了?”
王子义伸手一指刘叶经秋:“二太祖爷、祖爷爷祖奶奶,我在城里看到过这个人,怎么现在跟你们在一起了呢——我怎么称呼你呀?”
这少年说话风向转得快,前半截子还是跟王亲为王有朋夫妇说话呢,下半截子就转向刘叶经秋了。
王有朋夫妇赶紧道:“子义乖孩儿,这边几位你都得给喊叔祖呢!”
于是这王子义就给东都天王、王逍遥、刘叶经秋三个施礼。
刘叶经秋有心考较一下这王子义,看他怎么说话,于是就问道:
“原来你叫王子义呀,我今天怎么见你在城里跟人打架呢?”
不料王子义听了刘叶经秋这个话,却是扑通一声就跪下来:“原来是您就是师祖!您老人家到了,徒孙王子义给您老叩头啦!”
刘叶经秋听了,心里颇有些诧异,嗯?这小孩子怎么就认我做师祖了呢?于是刘叶经秋微微一笑道:
“起来起来,你怕是认错人了!”
不料这王子义道:“师太奶奶说了,我今天要是不认师祖,就要被师祖打屁股啦!
师祖,徒孙我冒着被您老人家打屁股的风险在这边等您,您老人家要答应徒孙,不打徒孙我屁股,徒孙我就敢起来了。”
刘叶经秋大为惊讶,这师太奶奶是何许人也——说实话,刘叶经秋早在那决斗台附近观战时就知道这个子义必是自己的徒孙了,也真的想打他屁股——谁叫这毛头小子轻狂得很,说话狂妄,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