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正,你来得好快呀!”
“不知城主大人驾到,小人有失远迎!”
“嗯,叶天正,你们搞什么鬼名堂?就只有你这里大雾弥漫弄得叶老庄如同消失了一样?”
“回城主大人的话,这是元帅大人教小人这样做的。”
“为什么?”黄友成心中一惊,心说这元帅大人为什么要替他叶老庄出这个心思?他心中迟疑,面上却不露声色:
“嗯。元帅大人何在?快带我去见元帅大人。”
就在这时,忽然听得一声咳嗽,又二人自大雾之中走出。
黄友成看这二人中走在前面之人的气派,大模大样,大摇大摆地,走在后面跟着的那一人,却是低眉顺眼的——
这前面走的自然是叶经秋,后面的就是冷天孤了——
黄友成看得明白,心中暗思:前面这人看起来应该是神教副元帅喽,然而,不像呀,这副元帅一身衣着也太寒酸了吧——莫非这是叶天正他们捉弄本城主?
黄友成心中暗想,今日我黄某人先忍下这口气,任由你叶家人在本城主面前装猫变狗地跟老子折腾,等我见到神教副元帅,接走了之后,哼,老子回头再收拾你们姓叶的这帮无恩无义的家伙!
黄友成这是把叶经秋当作了一个普通的叶老庄年轻后生了,看不得对方在自己面前大模大样,大摇大摆的样子——
说到底,黄友成瞧叶经秋身上穿着普通农家少年衣服,一看就是个种地的泥腿子样儿,心中觉得寒酸,立即在心底否认了叶经秋就是神教征兵副元帅的想法。
黄友成就冷冷地,正要喝问“你是何人?”哪知来人却先开了口,而且口气极大:
“你就是归江城城主黄友成?没来由地半夜三更搅扰本帅清梦,你好大的胆子!”
叶经秋这一出场说话,黄友成一时愣住了:
就这副寒酸模样,也是元帅?黄友成仔细地盯着叶经秋看,在灯火之光的映照下,越看越觉得叶经秋这打扮不像元帅!
黄友成心中又生疑惑:但看此人气度,却又不凡,让人莫名其妙觉得他就是元帅!
就在此时,叶天正施礼道:“叶元帅,现在夜已经深了,不如就请黄城主进村一叙,不知元帅意下如何?”
黄友成听了这个话,把疑惑打消了几分,心中暗想,也许这位元帅在此是微服私访吧?若真个是微服私访,不如早点接走为妙。
当时黄友成就赶紧插话打拦坝说道:
“原来是叶元帅到了!叶元帅,就请上车,随下官前往归江城,此地条件太差,实在不合适叶元帅居停久留。”
叶经秋道:“你说得对,本帅在这边两天不到,就觉得住着身上很不舒服。既有现成车马在此,本帅就随你去罢。”
黄友成听了,心中颇有得意之想,他正暗暗得意着呢,就见叶经秋转脸对叶天正道:
“叶族老,我先去归江城,此地事宜就由我的亲卫处理,你只须如实报告就行了。”
叶天正道了一声“是!”
叶经秋又回头对跟在自己身后的“亲卫”说道:“小冷啊!你可要公平公正,认真做事!”
“是!”这“亲卫”应答道——此人自然就是冷天孤。
黄友成听这三人对话,瞅着这亲卫一身衣装也是极寒酸,心中自然是疑惑又增。
不过叶经秋的一番话,又让他虽然心中怀疑,面上却不敢流露出来。黄友成又暗自想到:
若对方不是元帅,又怎么敢跟黄某人去归江城?他必没有这份胆量与坦然。想到这里,黄友成更是放低姿态:
“元帅大人,请登车!”
这时,就听“亲卫”说道:“元帅大人,请更了衣再走!”
“不必了!”叶经秋道:“黄城主应该是有所准备而来,我到城里再换罢。你们可以回去了!”
就听这“亲卫”与叶天正齐道“是!”
然后叶天正与冷天孤二人更不与黄友成打声招呼,只向叶经秋施礼既毕,转身即回;呼吸之间跨出数步,就隐没入浓雾之中。
黄友成带着疑惑,邀请叶经秋登车,叶经秋也不客气,直入上座,坐了下来,这才说道:“黄城主,你也上来跟本帅同坐吧。”
黄友成听了,直表现出一脸的受宠若惊模样,口中说道:“元帅大人,下官僭越了!”
黄友成说罢,又施了一礼,这才上得车来。
叶经秋看得心中直笑,面上却冷冷地,不待黄友成坐定,就先发制人:
“黄城主,我问你一事,你须明白直言,不得欺骗本帅!”
黄友成道:“元帅大人,但有何询问,下官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叶经秋单刀直入:“那我问你,为何我在此间听说你有意打压这叶老庄人家?须知他们也是帝国百姓,神教子民!”
黄友成一听这个话,就连心头都要冒出汗来,脑门上细细密密地都是汗,连声叫屈道:
“元帅大人,冤哉枉也!这叶老庄不过是一个小小村庄,不但是神教子民,也是我归江城户口呀!
归江城地广人稀,统共这么点户口,下官关爱子民尚且来不及,这叶老庄能有什么要我这城主来打压的?
就算他们真有错处,自有下面的乡老管理;也犯不到下官手里,更不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