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qín_shòu是啥?他有点人味吗?”
“可不能说他是qín_shòu。qín_shòu不会说假话骗人,不会把老婆的钱骗到手去给靠家,不会跟靠家睡觉当着老婆的面还让老婆在旁边当啦啦队,不会不跟老婆睡觉却让老婆给他带他和靠家生的孩子……”
“靠家是啥东东?”妙妙问。
“应该就是姘头吧。”老张说。
老张现在也忘了抢他的大皮帽子了。
“我是太极大侠,我会道家功夫!老乡,你们走吧,我在这儿给你们守路。假如陈英雄一伙人敢来追你们,我会教训他们的!”老张感觉头上消失了一种生物罩似的东西,神清气爽,精神百倍。
“那谢谢你了,大叔。爹,我们走吧!”
一伙人搀扶着吐血老头,离去了。
张大侠——张老侠目送那伙人离去,冲着小麦蒿的背影即兴吟诗道:
父母之命媒妁言
也有经验与科学
全部不听自己搞
愣把白糖搞成盐
这时赶过来的张宪听到了,甚是欣慰。
他望望三位女侠,感激得无以言表。
此时他才发现他爹已经在光天化日下暴露了几个小时,在众目睽睽里穿梭了不知几千圈,还发表了慷慨激昂的演讲,已经再没有避人目光的必要。
这时小妖已经发觉了老汉的太极功夫之精纯深沉,给老师铅球飘飘发去了微信。
“我发现了一个太极老高手,可以邀过去当公园群众的教练。”
“你确定?”对方问。
“是的,他只适合教授群众打套路。但其盘架子的功力,目前鲜有可比。”
“比我呢?”对方说。
“和你们教授级别的当然不能比。但索要的报酬水平,也没有可比性啊!”
“好的,我会考虑的,谢谢哈。”
“别客气啊老师,你一客气我找不到北了。”小妖笑了,“雅雅,北在哪儿?”
“北?那片坟那儿!”雅雅指指那些半正弦曲线。
“啊,那土堆们真好看!我们上去坐坐呗?”
“那里头有鬼啊!呜,鬼来喽——”妙妙边叫唤边哈腰逃跑。大家哈哈笑着模仿她的姿势追去。
不会真有鬼吧……小妖边跑边往后瞧。
之后,张宪的老爸常受小妖她们邀请,来铁蛋家一块练太极拳。
老张感觉心里好愉悦。感谢太极拳,使自己能够和这么帅的小帅哥和这么美的小美眉一起健身。
小妖用智能手机播放太极拳视频,进一步浓厚太极拳氛围。
“我也想买个这种手机。”老张在心中自己对自己说。
回去的路上,他就去了手机店。
买了一部华为手机,又要了手机卡。店主小他教会了。
从此他就把太极拳更往深里学,并学了太极形意拳。
这天非常风和日丽,小妖决定带老张和铁蛋出去,去公园里练。
西边大公路的旁边,两县交界处,新建的风景公园,宽敞又干净。
铁蛋和小妖练太极推手,老张自己复习自学的太极形意拳。
过会儿小妖也和老张练推手。
按老张的感觉,是一个烧糖梨在和一个明眸在愉快玩耍。
这时已经来了一位老大婶。她边开始打太极套路,边欣赏老张他们的练习。
然后小妖去找铁蛋对练太极剑了。大婶过来跟老张搭讪。
“这位大哥,你们刚才练的是太极推手吗?”
“对,是太极推手。”
“练太极推手之前,你练的那是啥?我怎么看着像太极拳,又感觉不像呢?”
“那是太极形意拳。”
“第一回听说。”大婶满脸新奇的样子,“你们会的真多。大哥你能教教我,也练推手吗?”
“没问题啊!”老张爽快答应。
然后开始耐心细致地教她。
教学中有时需要讲解技击时的用法,他就拽人家胳膊,或推人家肩膀。
虽然拽或推的动作很轻,但对方明显颤栗。
推手练的有些熟练了,两人就边推边聊。
“大哥你是退休人士吗?你怎么称呼?你老伴也常跟你练太极推手吧?”
“我没办退休手续呢,但装病,没上班。我姓张,以后叫我老张就好了。我没老伴。我一直单身。你退休?”
“我刚退休。你单身?你喜欢一个人生活?”
“不喜欢,所以收养了一个儿子。”
“你这条件,年轻时应该能娶到貌美如花啊。”
“我看上过一个清丽女教师。可是相亲的时候,对方没看上我。可她的气质影响了我,我再也相不中别的女的。”老张想起当年,表姐夫给他介绍一位同事的小姑。是位民办教师,想找个长期的。相亲时,非让老张再走一趟路试试。试后,一口咬定老张腿有毛病。
“和我情况差不多。我也是单身,后来收养了个女孩。你相亲的那个女孩是哪个村的?做啥工作的?”
“是位女教师。东安庄的,他爹是村里的老支书。”
“那么……那个女的就是我。”
“啊?”
老张惊成一具老僵尸。
半天老张才又活过来。
然后老张表演金鸡独立,半天纹丝不动。
“看来你不是这条腿有毛病,应该是另一条。”
老张就换了腿,继续金鸡独立。仍然久久纹丝不动。
“这条也没毛病呀?可那天,你走路的样子不完美。”大婶急得直拍大腿,“你那天——那年的那天,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