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夏夏忘掉一切,专心练功,恢复了往日风采。
小颖子默默开心,悄悄幸福,佩服自己的杰作。
晚饭,小颖子熬的粥竟然这么合口,炒的菜这么美味。
天色黑了下来。厚厚的庞大夜幕如期拉上,把别人都远远挡在外头,只留下他和她。
她刷锅洗碗完毕,关好房门。
他做好准备,估计三招内把杀手打倒抓获然后审问清楚,送给派出所,然后就在她的外间屋的唯一一个长沙发上凑合睡一宿,明天何去何从,再做打算。
他就坐在外间屋的沙发上,反正中午睡了大觉,没有一丝睡意。
“啊——”突然躺在屋里床上的小颖子惊惧地叫喊一声。
徐夏夏冲进屋子去,却没看到有何异常。
“夏夏哥哥——,你过来陪我——!”
徐夏夏就去床边坐下。
“夏夏哥哥,你听到可怕的动静了吗?”
徐夏夏摇摇头。
我这么高度警惕着,都没有听到一丝一毫的什么鬼动静,你都睡着了,能听到啥?莫非你比较熟悉,真的听到了房顶子上有走动?或店门外有轻推?
以逸待劳,以静制动,有种的你撞门进来,看我徐夏夏多么会玩打架魔术!
“啊!——”小颖子又一声叫,比刚才更凄厉了。
你听到什么了你就叫,我可是什么也没听到啊。也不能说啥都没听到,外边马路上汽车喇叭的声音,那是极正常很好听的呀,绝对不是什么所谓杀手闹出的动静。
“夏夏哥哥,你离我太远了,这样远远坐着,你能保护得了我呀。那些杀手都是身轻似燕,快如鬼魅的,到时候等你站起身来,我就已经惨遭毒手啦!”
徐夏夏就再挪近一点。
“夏夏哥哥,你还是离得远。你离那么远,感觉不到我的浑身发抖。我已经被吓破胆了,织布厂的机器也没我抖得快吧?夏夏哥哥,你过来挨我坐,让我靠在你肩膀上,不然我就算吓不死,也哆嗦碎了身体,一命归西了!”
实在不愿见死不救,徐夏夏就依她的要求,去她身边去。
她真的在抖,比筛糠的振动频率高多了,确实和纺织厂的织机的振动频率差不多。
体温互相传递,渐渐,她不抖了。
他就离稍远一点儿。她立即就又剧烈抖动起来,好可怜好可怜。
他就又赶紧靠近些,不敢再远离一点。
“啊,杀手进屋啦,肯定进屋啦!”她突然又惊叫,使劲往他怀里钻。
都零距离了,再钻也没用了呀,可她似乎不这么认为。钻了一通后,她感觉真的是钻进他的怀抱里了,才安静下来,不动了。
她睡得好香啊,世界上竟然有这么香的觉,被她睡了。
抱着她坐的时间很久了之后,他也有点昏昏欲睡了。
“啊!——夏夏哥哥,保护我啊——”她竟然又喊,又钻。
他认为再钻也是这样了。她却仍不这么认为,而认为只要有钻劲,还是能钻的更往里的,每钻一下都能更往里几尺。
后来她是极度深沉地睡着了,鼾声此起彼伏。他知道现在躲开她去一边,她也醒不了了,甚至踢都不能踢醒了。但他没有躲开,怕她万一醒来,真的吓死过去。
她睡醒一觉时,发现他睡得像一袋粮食一样,拧都不会醒的,但双臂仍紧紧搂抱着她。
谁是恋爱天才?唯我独尊!——她这样想着,欣慰地笑了。
夜幕觉着完成了任务,就撤退一步,唤了月亮过来欣赏这位自诩为恋爱天才的美眉的这小话剧。